仅仅是一瞬间，这个人看到了一个血红色的世界，紧接着，他感受到了四肢被打断的疼痛，身体完全丧失了自由，那种疼痛让他恨不得立即死去。

紧接着，他听到一个稚气未脱的少年音，用通用语说道：“刚刚被你杀死的人，他们也是这么痛的吧？”

他艰难地抬头，看到那恶魔之子正站在这片血红世界的中央。

他咬牙，尖叫：“魔鬼，你是魔鬼！”

“呵”凤珏邪佞一笑，“我忘记了，人体在遭受重创的时候，身体会启动保护机制，也就是说，痛觉不会那么快反馈到大脑，被你们一枪毙命的学生们，应该是在痛苦很小的情况下死去的，而你被我抓住了，那情况就不一样了，我会让你不停地感受死亡的痛苦，但我绝对不会杀了你，死，太便宜你了。”

“啊啊啊啊——”那个人崩溃地惨叫。

凤珏继续说道：“尽情地叫吧，反正没有人能听见。”

……

当叶云乐找到凤珏的时候，那两个持枪行凶的人已经疯了，他们坐在原地双眼无神，嘴角流着口水，一动不动。

凤珏当然没有放过那个被墙体砸晕的人，他也没有杀死这两个人。

图书馆毕竟是有监控的，凤珏抢夺枪支，肢解枪支，这是正当防卫，但是，他如果真的杀人，那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