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这样啊。”

妈蛋，不对啊！

“刚刚你们说的啥，丧尸病毒？”

“嗯，再深入一点，就是国家机密无可奉告。”

……

主色是黄褐色的教室，暗红色的桌椅，阶梯式的结构，庄严肃穆的装潢。

凤珏和叶云乐坐到了最后面的位置。

第一节课的任课老师是一位中年女性，她有一头金色的短发，碧蓝色的眼瞳，说起话来冷硬古板，颇有威严。

“修读法律，意味着你们会学会说新的语言，你们会被训练对身边的世界有洞察力，并且尖锐地质疑你们所知道的事情……”

叶云乐和凤珏什么都没有带，身旁的其他“大龄”的同学们，全都背着一个大书包，上课之前把里头那些笨重的笔记本电脑给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