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书灵被他说得一噎，闭了闭眼。

飞机还在等待乘客登机，成书灵闭了一会儿眼睛，只感觉越来越紧张了。

成书灵感觉自己紧张得手脚都有些麻木了，不得已，他睁开眼睛，“你们第一次坐飞机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叶云乐转头看向成书灵，“没什么感觉啊，当时飞机上安装了炸弹，然后……”

成书灵瞪大了眼睛，听着叶云乐的话语，只感觉自己遇到了神经病。

不过，被叶云乐这么一打岔，飞机已经起飞了。

然后，成书灵忽然觉得感觉并不是那么糟糕，然后通过凤珏旁边的窗户，看向外头漂浮的白云，他忽然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他看向叶云乐，由衷说道：“谢谢。”

成书灵这是把叶云乐刚刚说的大实话当成是为了缓解他紧张情绪的行为。

对于叶云乐来说，那些任务保密什么的，不存在的，反正说出去也没人相信，成书灵不就把她当成神经病了嘛。

飞机行进了将近二十小时，终于到达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