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叶云乐却拉着他的手，柔声安慰道：“别太在意了，莲，只是一面镜子罢了，说谎话会破碎的话，应该是迷信吧？”

凤珏苍白着脸，奋力地挤出一个笑容，伸手摸了摸叶云乐的头，轻声说道：“啊走吧，没事的，angel，我们走吧，去首长那边……参加授勋仪式。”

“授勋仪式？”叶云乐不解地看着凤珏。

“嗯，医生说，这是首长要帮我们庆贺。”凤珏一双凤眸无神地看着前方。

“这样啊，需要回家再打扮打扮，穿得更加正式一点吗？”叶云乐又问道。

“这样就好了。”凤珏牵起叶云乐的小手。

忽然，叶云乐非常认真地托起凤珏的手放在胸口，道：“这里很疼吗？”

“……”

凤珏本想反驳，却发现自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很多人在战斗中丧生了，莲，会很难受吗？”叶云乐再度问道。

“……”

凤珏依旧无法给与回应，但脑海中瞬间闪过永寿的面容，白灼的面容，还有很多很多监视官和执行者，有过一面或者数面之缘的人们。

他们活着时候的样子，他们死的时候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