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凤珏禁不住喃喃道：“妨碍僵尸自愈的咒文，为什么会这样？”

“面对这样的东西，本夫人也跟普通人一样脆弱呢。”叶云乐轻轻地喘气，眼中含泪，撅起小嘴。

凤珏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轻吻她的额头，低声说道：“没事的，angel……”

“莲，本夫人好疼……”叶云乐声音颤抖地说道：“那两个人……被打倒了吗？战斗结束了吗？”

凤珏扭过头去，注视着深色的海水。

凤珏慎重地更换了弹匣，虽然刚刚小丑先生是被反作用力给弄进海里的，但是在那之前凤珏给予他的冲击应该是相当巨大的，就算没死，也应该不会继续战斗才对。

然而，凤珏并没有完全放松警惕。

忽然，脚下的海水里忽然冒出来一只手腕，狠狠地朝凤珏的脚踝抓去。

凤珏当机立断朝着那只手开枪。

可惜，即便是如此，那只手还是拼着被打烂的风险，狠狠地将凤珏拖入了黑色的大海。

突如其来的海水污染着凤珏的口鼻，黑暗入侵了他的双眼。

叶云乐惊叫声在耳边被海水吞没的嘶吼，凤珏看到了尽在咫尺的小丑面具。

小丑先生抓住凤珏脚踝的那一只手上散发着青白色的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