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是唯一一个不肯屈服和臣服于他的女人。
可她的身后,却是一个深藏不漏,无所作为的男人。
印纯钧晃了晃头,心道:要冷静啊!
印纯钧是当朝太师,权倾朝野,却也事务繁忙,怎能为一个有夫之妇迷乱心神呢?
这么一想,印纯钧再度恢复成那一副禁欲太师的模样。
印纯钧视线投向前方。
前方池子里的死人们,都是当朝位高权重并且跟灵隐观关系密切的达官贵人。
这群人,是腐朽的,败坏的,只知道享乐的废物。
印纯钧伸出双手,做出一个握拳的姿势,仿佛要将什么攥在手中。
权利,只有在他的手中才能绽放出最耀眼的光芒;
权利,只属于配得上它的能者;
权利,才能让他拿到他最想要的所有东西……
印纯钧踏着满是鲜血的道路,走到门前,望着天空那轮满月,轻轻地,再度地,闭上了他那双犀利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