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一声怒笑,“辱没孤的清白?”萧瑾垂眸,眸光染着难解的深邃:
“如今再说这些,县主不觉已晚?”
“不晚。”连凤丫不卑不亢也无情绪的波澜,口中道:“古
人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有则改之无则加勉,何来已晚一说?”
“如是,倒也没错。”男人凤眸陡眯起,勾唇凉薄道:“可孤想要错上加错。县主道,此又如何?”
床榻跪伏的女子终有了一丝反应,萧瑾察掌下小巧的下巴瞬间绷紧,他眼中怒气稍退…他还道她真不在乎,原来也会紧张…但凡有点反应,却也不是对自己这人的存在,毫不在意。
这便好,这,便好。
只要她不是真的没有心的…萧瑾唇角难以察觉的一丝苦笑。
他向来擅弄人心,把弄朝堂,任何人皆不看在眼中,却怎么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却怕一个女人对自己无感。
他撩眼皮,垂目落于女人那张平平无奇的面容上,只觉得她什么都好,样样皆好,唯独,太理智,情太冷。
“你不问孤为何隐瞒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