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但今日至此为止,先前那几个回合下来,那个身患哑疾的金科探花,已经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展现了自己是有真才实学的——他,连竹心,有资格堪为探花郎!
看清这一点的,懂得急流勇退,再继续刁难下去,不免可笑。
祁进又逼近,气势大盛:“探花郎认输也可。”
话落,引来一阵讪笑声。
讪笑声中,突然有奶声奶气的声音,清脆天真,“舅舅不想欺负你,怕你输得哭鼻子。”
这声音分明奶气,稚嫩,按理,这街道上,小小奶娃的声音怎么能够清晰穿透众人耳朵?
偏偏这街道上人就是听个一清二楚。
刷拉拉——一双双眼睛齐嗖嗖朝那奶声出望去——一个一脸猥琐样的怪老头,蹲在酒肆屋檐上,肩膀上骑马马地坐着个粉嫩嫩的小姑娘,
小姑娘粉雕玉琢,乌溜溜的大眼睛眨巴眨巴问怪老头:“江爷爷,君子六艺——数是什么?”
“这可就多了,不过,”小姑娘身下那个怪老头一脸宠溺乐呵呵,伸手一指东华门下的祁进,对小姑娘笑着说:
“那位大叔说的‘数’,大约就是你褚爷爷每天手里拨打的算盘子。”
小姑娘闻言,扭头就充祁进,歪着小脑袋,天真询问:
“要是算账的话,我也会,我替舅舅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