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要嚣张跋扈地把手指,指着连凤丫的鼻子,“什么正当不正当,我们赌坊是正当的赌坊,还能骗你爹。
白纸黑字,你爹自己摁下的手印,没人逼他。说破天去,也没有欠债不还的道理。
识相的,赶紧把那个什么破酒方子拿出来,再给大爷赔了看大夫的医钱,好生跪下来磕各响头,这事儿,咱们就了了!
否则!
哼~!”
那嚣张跋扈的模样,那手指几乎戳到连凤丫的鼻头上,她此生,一恨被人威胁,二恨被人手指头指着鼻间,三恨要她下跪求饶。
很好,很好……冰凉的眸子,锁住了那为首的猪头脸上,眸光泛着幽光,缓缓地,勾起了唇角:
“九刀,没听到别人欺负我吗?他们要我陪医钱呢。”
谢九刀牛眼眼皮子一跳……你是能够被人随便欺负的?
心里虽然怪诞,脸上一脸忠诚,立马上前:“我晓得怎么做,大娘子让开一些,小心伤了你。”
话落,兔起鹘落,在一声来不及止住的叫嚣声中,把那猪头脸丢了出去,其余的人,来不及躲开,就再一次被拎着衣服,丢出了墙外。
女子至始至终,冷眼看着一切,直到谢九刀拍了拍手,闪身到她身旁,她才缓步迈出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