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伟男教官站在队前笑眯眯地部署任务。那张笑脸。在雨中看起来格外委琐,让人讨厌。
女兵们再看看那泥泞的训练场。不禁面面相觑,暗暗叫苦:白瞎了刚换上的迷彩服啊!
因为昨天是洗澡日,她们都想着今天过节,便都换了一身干净的迷彩服。
谁能想到,教官特意选在下雨的这个日子,来搞泥潭摔跤训练呢!
没等她们多想,朱教官突然像换了个人一样,厉声大喊:“摔!开始!”
这个声音通过高音喇叭扩出来,就像一个春雷在头顶上炸响了一样,震得女兵们心里发慌发毛,赶紧和陪练的男兵开始比划起来。
“啪叽——啪叽——”操场上响起了一片片摔打的声音。
男兵和女兵们年轻的身影,在雨水和泥水飞溅之中,不减矫健之姿。
“停!”来检查训练情况的孟志豪,却突然中止了训练。
他是对自己带出来的四营男兵不满意。
“看看你们今天的动作,一个个软绵绵的!怎么了?昨天晚上集体跑马了?你们给我听着,训练场上没有性别。你们现在对女兵怜香惜玉了,等上了战场就是害了她们!”
男兵们在老营长的训斥下,不敢出声。女兵们也有点羞愤,谁要你们怜香惜玉了!
孟志豪巡视了一圈大家的面孔,这才说道:“继续训练!每个人要摔满50下。”
男兵们来真的了。
女兵们一次次地被高高地举起,又一次次被重重地摔下,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泥水和汗水浸透,而衣服里裹着的身躯也一定又增加了新的瘀痕。
一上午的各种摔打做下来,女兵们感觉自己浑身的筋骨都被摔散了,五脏六腑也都被摔碎了。
走进饭厅,拿筷子的手颤抖得不听使唤;走回帐篷,两条腿疼得无法弯曲。
当教官发善心地安排她们去洗澡时,她们连脱衣服的劲儿都没有了,要相互帮忙才能将沾满泥浆的像盔甲一样的迷彩服脱下来。而本来如花似玉般的身体,遍布各种擦伤淤青,自己都不忍卒睹。
走进浴室,当花洒的热水淋到疲惫酸痛的躯体上时,很多女兵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为什么?我为什么要来吃这个苦?我他妈的不干了!呜呜呜……我要回家!我想妈妈!”
可是哭完了,洗干净身上的泥浆,再穿上那身心爱的军装,女兵们一个个又自觉地排着队,迎接着下一个学习的课目,和下一个残酷的训练日。
汗水、泪水、泥水、血水……搅拌混合成了她们每天必要吞服的黄连苦水。
但是,有战友相伴,一路相互扶持,相互鼓励,苦中也有甜,苦中也有乐。
二班长陈然喜欢分解英文单词。她对“love”的解释,得到了女兵们的认同。
l,loyal,忠诚。
巡逻在冰天雪地的边境,这是我的忠诚,这是我的爱,义务。
守卫我热爱的亲人和土地,这是我的义务,这是我的爱,勇敢。
即使感到害怕,也会迎难而上,这是我的勇敢,这是我的爱joy,享受。
在痛苦磨砺中变得成熟坚强,这是我的享受,这是我的爱。
忠诚,义务,勇敢,享受——这就是军人对爱的诠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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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全新起航____
李琪嘴角上扬,带着点坏笑地看着三班的女兵,“好了,先做准备活动——压腿下腰,拉韧带。”
稍有语言障碍的阿娜尔古丽举手问:“班长,什么是,压腿下腰?”
“压腿就是劈叉……”
李琪两腿一分,缓缓地在帐内的草地上坐了下去。那修长的两条腿几乎成了一条直线,上半身却还保持着正直。
阿娜尔古丽虽然维族舞跳得好,但那是天赋技能,她本身并没有专门学过舞蹈,所以也做不出这样专业的动作,不禁瞪大了美丽的眼睛,佩服地说:“班长好厉害啊。”
蒲英也跟着大家一起鼓了鼓掌,暗叹:真不愧是学舞蹈的,身体柔韧度就是好。
接下来,李琪双腿一收,跪在地上,身体向后一弯,双手撑地做了一个“拱桥”姿势。
众人啧啧称赞声中,只有史香玉揉了揉自己的腰说:“妈呀,我这个老腰,可做不了这么高难度的动作。”
李琪起身说道:“好了,现在开始劈叉!要求动作标准,腿要绷直,一定要将韧带拉开。”
可是,三班的女兵们费了半天劲,也没一个人能把劈叉做标准了。
最好的也不过是上身歪斜着坐下,才能勉强让两条腿都接触地面,但还是像尖括号“”一样打不直。
李琪想要给她们纠正动作,她们却个个都在喊痛。
忽然,隔壁的帐篷传来了一阵阵“啊——啊——”的尖叫。还不止一个两个,像是从不同的帐篷里传出的不同人的叫喊声。
女兵们趁机收回两腿,交头接耳地议论:“她们在干什么呢?跟杀猪似的?”
听到那些痛苦的喊叫声越来越响,李琪却一点不意外。
她站在帐子中央,看着手下的兵们,轻描淡写地说:“还能干什么?压腿呗!”
“要不要这么夸张啊?”几个女兵一边揉着自己酸痛的大腿。一边嘀咕着。
李琪却提高了嗓门说:“都听到了吧,看看别班的人是怎么训练的?再看看你们?反正,你们今天要是压不好腿,就别想睡觉。”
“哎,不是我们不想好好练,实在是老胳膊老腿了,压不下去啊!”年仅22岁的史香玉,老气横秋地说。
“我们都过了18岁,身体关节的韧带也都定型了,真的弯不下去嘛。”阿娜尔古丽说起她的专业知识来。汉话就流利了很多。
“我都21岁了,不照样能压腿?”李琪反驳她。
“这个……”阿娜尔古丽一时没词了。
蒲英插话道:“你不是一直练舞蹈吗?韧带当然比我们柔软多了,哪儿像我们的。都硬化了。”
李琪转头盯上了蒲英,微笑道:“硬化了是吧?我有办法治你的硬化病。”
蒲英被她看得心里发毛,忙做出认真压腿的样子,讪笑着说:“不用班座费心了!我自己多练练,就行!”
但是。李琪哪儿会这么轻易放过她?
她走过来按住了蒲英的肩膀,皮笑肉不笑地说:“别客气嘛,我们是老乡,帮你是应该的。”
蒲英皱起了眉头,心知今天是躲不过去了,只得任她摆布。
李琪叫了四个女兵过来帮忙。
两个人分别按住蒲英的肩膀和胳膊。第三人压住蒲英的腰部,还有一个人坐在蒲英的左腿上,并死死地按住了她的脚。
李琪自己则抱住了蒲英的右小腿。将其绷得直直的,然后笑眯眯地对蒲英说:“有点疼,忍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