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从蹒跚学步开始,她就深深喜欢上了他

好歹,她是他女朋友不是吗?

这一次,他一走,是一年半。

那段时间,他一大半时间在英国,一小半时间在国内。当空中飞人,那是常事。

他天天忙的昏天黑地,她能见到他的机会少之又少,彼此之间的关系又疏远了起来。

不过,她已经习惯,这个男人一忙起来,总是这样。

祁继二十三岁生日时,祁家给他办生日宴,她大病了一场,没法成为他的舞伴。

当天晚上,另一个名门小姐成了他的女伴,之后,那位开始猛追着祁继不放。

可恶的是祁继竟然没有拒绝,还一连两次陪那个女生吃了两顿饭。

那两顿饭,曾被记者抓拍到,于是媒体开始关注他的情感生活,很多人开始拿那人和她来比较:某某杨小姐和米二小姐,皆出身名门,谁会摘得祁太头衔,成为商业黑马的终身伴侣,那还真是一个未知之数。

对于那种新闻,她很生气,可她又没有立场喝退别的女人追求的步伐。毕竟祁继从来没有在人前公开她是他女朋友。

好友说:“人的心态,多数时就都是这样的,越是容易得到,越是不珍惜。有一个办法,或者可以帮你刺激到祁继……”

那时,她的思想,还无比纯,便问:

“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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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找个男的演一出戏,就能试出他对你到底是不是真心的了……”

“找谁?一般人根本就没法和我祁继哥比!”

“路家那位不是一直在追求你吗?那路殷,论出身不比祁继差,我听我哥说,这两个人还是商业圈里的对手,只有对手才能让对方生急吃醋……”

她觉得有道理,试试也无妨,结果因为存了这个心态,她竟一手把自己推进了一个绝境里——

关系完全破裂的那个晚上,是路殷生日,他来请她做生日宴会的舞伴,本来,她该拒绝的,可那天,她鬼使神差的答应了。主要是因为听说他也请了祁继,祁继有带女伴,却不是她,这让她气愤,负气之下,她就有了冲动之举。

那天的生日宴会上,她喝了不少酒,又亲亲热热和路殷跳了几支舞,两个人的举动极为的亲密。这一切的一切,当然全是故意的。

只是后来,她喝高了,被路殷带出了宴会……

第二天,网络上纷传开她和路殷的激吻照片。

祁继闯进路殷的公寓找到她时,她正睡在陌生的男人床上,虽然她和路殷什么也没有发生,可他还是因为这件事疏远了她,更在一个月后匆匆和和一个名叫骆时檀的女孩定了婚。

六个月后,祁继娶了骆时檀。

那一天,她曾为他自杀,以血的代价来追悔曾经犯过的错,可他并没有因为这样而心软,还是将婚礼进行到底,让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她,坐上了祁太这个宝座。

她就这样失去了他,哪怕他的新婚夜,有陪在她的病床前。

那个时候,她悲痛欲绝,

而他怕她再次干傻事,守了她三天。

这三天,他只说了一句话:

“这辈子,我最瞧不起的一种行为,就是自杀。任何一个人,都是一个独力的主体,谁也不会缺了谁而活不下去。芳菲,你应该骄傲的活着。自杀只能让你向我向所有人证明你是一个懦弱的人,用这种方式博人同情,让人负疚,蠢到不能再蠢。”

三天后,她去了美国,他去了英国。

她告诉自己:她要骄傲的活着,她要走出一片自己的天空,而不是活在他的阴影底下。

这八年,她将所有精神都放在自己的专业上,毕业后,一步一步成为了一个可以独挡一面经济师,过起了属于她的风生水起的光鲜生活。可她的心里,却至始至终没有放下他。

她知道,七年前,骆时檀曾想私奔。

她知道,他们夫妻分居至少有七年,七年来,他们从来不见面。

她知道,他在国内的每一个绯闻女友的名字。

她知道,他在改变着祁氏的商业地位。

他在她的关注中,一年比一年成熟,一年比一年更富有男人魅力。

这些年,她见过的名男人,不计其数,可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比他还能吸引她的目光。

每一次在杂志上看到有关他的新闻,再想想过去,她曾离他那么那么的近,却因为一时的失策,失去了这一切,到如今,想要走近,再没有机会,心境就无比的凄凉。

谁能想到,两个月多前,她会和他重逢在华盛顿,三天时间,他竟愿意放下一切,又亲近了她,还陪她逛遍了这座城市的每个名胜古迹,第三天晚上,他们还上了床……

是的,她终于如愿的成为了他的女人……

那个晚上,至今想起来,还是那么的不可思议,可这一切的一切的确是发生了……

他还曾在她耳边立誓:

“再等等,再等等,我会负责的,我会负责的……”

她自然是相信他的。

第二天,她醒来时,他已离开,只在床头留下了那么一句话:

“等我!”

她以为,他这是想要去处理他的婚姻,她认为,他还是爱她的,可结果呢,他不但没有解决掉这个纠缠了他八年的婚姻,还不相信她怀的是他的孩子,这个男人,怎么会变成这样?

待续!

明天见!

推荐完结作品《冒牌老婆很神秘》。

86_86059一

祁继沉默了一下,去接了一杯水,过来给她,她不接,只是死死的盯着他看,眼底全是委屈之色:

“你要是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謦”

这是一句指控凡。

她已走出他的世界足足八年,本来已没有什么奢望,但他在却八年之后给了她希望。

既然给了,就该负责到底,他怎么可以又来扼杀她对未来的期望。

一阵沉默。

他什么话也不说。

良久。

“把水喝了,晚餐我已经让人做了,等一下,多少吃点。”

他把水杯放到床头柜上,目光沉静的逼视她:

“芳菲,孩子是不是我的,我得作个鉴定。这几天,你安心在这里静养,等结果出来了,我再来回答你的问题。好好养着吧……”

“什么?你竟然在怀疑这孩子不是你的……”

米芳菲顿时睁大了眼,露出了难以置信之色,并且惊坐了起来,却因为肚子疼,而不得不扶住床沿,而咬唇瞪了过去:

“祁继,你怎么可以这么污辱人?难道你忘了吗?我交给你的是清白之身!你居然说得出这种话……”

祁继目光一动,神情依旧平静:

“芳菲,这件事,我只是走走程序,总要做个明白的不是吗?是我的,就是我的,我不会赖,不是我的,终归不是我的,你想赖,也赖不上我。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说完这话,他转身,走出房门去。

“祁继!”

米芳菲急急叫,男人并没有因为她的叫声而顿下步子。

门口,有一个高头大马的男人守在那里。

祁继在那里叮嘱了两句,很快,下楼的脚步声传了上来。

看着他离开,一声难以抑制的哭泣声,从米芳菲嘴里情不自禁的溢了出来。

米芳菲喜欢祁继,从蹒跚学步开始,她就深深喜欢上了他。

都说孩子很小的时候是没有记忆的,但是,她就是深深记住了他,在学步之龄,这个长她两岁的小哥哥,曾牵着她一起学走路。

那时,他力气还那么那么小,小到没办法扶住她,她脚下一软,就能将他扑倒在软软的地毯上,每次,她都会眉开眼笑,因为,她喜欢扑倒他,就那样抱住他,把口水流到人家脸蛋上,而他只能无奈的笑。

后来,稍稍长大,他还教她辨认各种蔬果图片。两个孩子能坐在一起排排坐的认字,玩积木一整天,时不时小吵小闹,时不时笑抱成团,自成一个小世界,谁也打扰不了他们。

读了书,每逢周末,是她最开心的事,因为她能趁这两天到祁家找祁继哥玩了。

祁继哥对别人都爱理不理的,独独对她很好很好——

他们都说祁继哥对她不一样,因为她是他的媳妇儿。

那时小,还不知道什么是媳妇儿。

后来,她懂了,祁继哥却失踪了四年多。

那时,她因为想念病了好久。

那时,她常常做梦梦到和祁继哥玩,醒来总会追问父母:

“祁继哥回来了没有,回来了没有?”

那时,她哭着,闹着要祁继哥,想要让日子重新回到过去。

四年后,祁继哥回来了,她好开心。

可一阵狂热的高兴过去之后,她却赫然发现:她和祁继哥的关系,变微妙了,虽然他还是对她很好,可是再不会像小时候那样,会亲密无间的和她睡同一张床,喝同一个杯子,会时不时的抱抱她了。

那时,她就觉得祁继哥和以往不太一样了。

母亲说,你祁哥哥在外头吃了那么年的苦,肯定会和以前不太一样。再说,你们长大了。

她不明白,本来好的可以黏到一起的两个人儿,就能因为长大了,变得疏远了吗?

她不知道别人是怎么一个情况,

总之,她面对的就是这样一个让人觉得讨厌的现状。

祁继哥回来的那两年,只顾着读书,应该说,他是拼了命的在读书,根本就不给自己半点时间放松。

她再也亲近不上他了。

比如说:他会把她扔在边上,几个小时也不理她一下,直到她忍无可忍的去夺他手上的书,他才会记起她的存在,然后笑着陪她小小说上一会儿话。

废寝忘食是他那两年的学习状况。

这种求学若渴的态度,曾震惊了他身边所有亲近的人——仅仅两年时间,他就拿到了大学文凭。而后,他没有出国深造,而是去了部队,再次离开她长达四年之久。

那四年,她只见过他四次。

期间,她写过无数信给他,他偶有回信,只是匆匆数语报平安。

那时,他们关系变得很淡很淡。

小的时候,她到祁家,祁家人都会戏侃:“哟,祁继小媳妇来了!”

自他回来,或是因为长大了,再没有人这么戏称,亲密感莫名就没了……

二十岁,祁继退役回家,她兴冲冲的从尧市大学跑去祁园,看到他白衣黑裤,一脸俊秀,唇角还带着一抹斯斯文文的笑,在阳光底下显得那么的淡静灿烂,整颗少女心,就情不自禁的沉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