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27 往昔今昔

至尊凰妃 晴空舞 3297 字 11个月前

“小姐,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您。”青荇低着头,一脸肃然的看着凰非漓,这件事压在她心头很久了。

凰非漓狐疑的看了青荇一眼,下意识问道:“有什么话就直说,你我之间不必如此拘谨。”

“小姐,之前您不是一直在意那祸国妖姬的预言吗?”青荇低声说道,眼底闪过一丝挣扎。

祸国妖姬?凰非漓眼底暗流微动,她偏过头看着别处,脸上升起一丝寒意,沉声说道:“青荇,我不想提这件事。”若不是这个预言,她也不会被弃在冷宫,不必经受那些折磨,不会日夜噩梦循环。

看着凰非漓那不悦的神色,青荇心下一惊,连忙说道:“小姐,我知道您不喜欢提这件事,可是这中间有您不知道的事情。”

不知道的事情?凰非漓手微微一动,看着身旁的青荇,疑惑说道:“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您知道我为什么会被派到宫里去照顾您吗?”青荇抿了抿唇,低声说道。

凰非漓点头,“我知道,是父皇让你进宫来保护我的。”这也是她感激父皇的原因之一,他给了她最亲密的朋友,若不是有青荇在,她怕早已经是枯骨一堆了。

青荇摇了摇头,叹息说道:“不全是,准确来说是师父让我进宫陪伴您的,他说凤凰临世,乱世将至,乱世之后必然开创太平盛世。然凤势破天,而凰困囹圄。这一世的凰主命途坎坷,亲缘凉薄,需真心之人相护方能保得平安,否则凤凰折翅,乱世百年。所以他便让我进宫了,而皇上当时也没有反对。”

凤势破天,凰困囹圄?凰主?凰非漓眉眼微动,愣愣的看着青荇,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云雾山传人孤独青荇拜见凰主殿下。”青荇忽然跪在了地上,冲着凰非漓行礼说道。

凰非漓眼神微变,怔怔的看着青荇,她嘴角张了张,似是想到了什么,眼神瞬间变的凌厉,“青荇,你可知道,你究竟在说什么?”

“属下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云雾山传人得天授命守护凰主殿下,若背弃殿下,九族十八代落入地狱,万劫不复,不得轮回。”青荇仰起头毅然决然的说道,以往脸上的笑容被一股冷峭的气息所替代。

得天授命?凰非漓唇边泛起一丝讥诮之色,她冷冷一笑,“青荇,你知道的,我从来都不信天命,你是我身边之人,我不希望与你生了嫌隙,快起来吧,今天的话我就当没听到过。”

“您能说您不在意祸国妖姬之称吗?”青荇依旧跪着,继续说道,“难道您就不想知道当年您的祸国妖姬之称又是如何来的吗?”

夜深露重,夏府大门前,两个身影缓缓而来。

今天的夜好像特别长,然而这冗长的街道今夜却特别的短,一路上,凰非漓跟箫风瑾并没有怎么说话,两人都不是话多的人,只要感觉到彼此的气息就会觉得莫名的心安。

“你早些回去休息。”凰非漓握着箫风瑾的手,微微笑着,今晚发生的事情太多,她要慢慢消化一下才行。而他,也许今天之前,她只是觉得自己喜欢他,今天之后,她更明白自己是离不开他。

箫风瑾捏了捏凰非漓的掌心,俊逸的脸上荣光浅然,他微挑着眉,故作叹息,“这长夜漫漫,竟要让我一个人回去,好生孤独。”

“那你想怎么样?要不,我先送你回去,再回来?”凰非漓不假思索的说道,眸光微转,眼底闪过一丝促狭之色,“我也是想留你来着,可是这要让人知道右相住在左相府上,于你我名声不利啊。”他这拐弯抹角,不就是在说他们不能住在一个屋檐下,想让她留他么。

她还真是会看他的心思,箫风瑾轻笑一声,“哦?如此看来漓儿是觉得名不正言不顺,那么要不改明儿我就让人来提亲好了。”

听着这话,凰非漓嘴角抽搐了下,她怎么忘记了,他行事完全不按常理出牌,这提亲的事情没准他还真干的出来,他向来就不管别人的看法,怕是真干了这事,也没有人敢议论他。可是,最后苦的就是她了。

“好了,明个好要上早朝呢,明天可是一大堆事等着我们呢,你早些回去休息,我也困了。”凰非漓扯开话题,比无耻,她肯定是比不过他的。

知道凰非漓的羞涩,箫风瑾也不为难她,他方才只是吓吓她而已,他箫风瑾怎么会让他女人怎么可能会顶着男人的身份嫁给他,若他要娶她,必定八方来贺,数百里红锦绕枝,万众瞩目。

箫风瑾看着凰非漓的容颜,目光忽然聚集到了一点,脸瞬间沉了下来,“以后不准让别的男人碰你,否则的话——”差点将今晚出来的目的给忘记了。

凰非漓讪讪一笑,看来这是秋后算账了,都是燕宁楠,他们又不熟,没事跟她套什么近乎。

“知道了。”凰非漓支吾应了一声,这状况怎么好像是她红杏出墙被夫君给抓住了,她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我累了,回去睡觉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说着她转身朝着夏府跑去。

看着凰非漓那匆忙的模样,箫风瑾失笑,他又没有要把她怎么样,她怎么对他避之不及呢?难道是他先前把她吓着了?不过,他刚刚说的“否则的话——”后面的确是有话。

“清玄!”

话音一落,一个黑影忽然出现在箫风瑾身前,“主上。”

箫风瑾清俊的脸上寒冷如铁,他瞟了一眼叶清玄,“听说宁王最近愈发喜欢采撷鲜花了,他身为一国王爷,流连花丛不是好事,该在府中静养修身才是。”

“是!”叶清玄偷看了自家主子一眼,主子何时管过宁王的闲事,美其名曰是静养修身,宁王怕是好些日子出不来了,谁让他的手放错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