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二章(042)

官道天骄 西楼月 3384 字 10个月前

宋雨荷抓起身边的包,匆匆出门,不料柳海也快走过来,两人撞了个满怀。

“啊――”

“你这人怎么走路的!”宋雨荷骂了句,抬头发现来人有些面熟。

柳海冷冷地道:“我是市公安局治安大队的柳海,宋主任,请回办公室一下,我有事跟你单独谈谈。”

听到柳海这个名字,宋雨荷倒是有些印象,尤其是他自报家门,宋雨荷立刻就记起,这人曾经与胡雷一起出现过。

柳海能找上自己,肯定是知道了些内情,宋雨荷脸色微微一变,回到了办公室的位置上。

柳海随手关门,对宋雨荷道:“胡雷失踪了,我想你应该早就知道这个结果了吧?”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宋雨荷虽然极力辩解,但是依然难掩饰心中的恐慌。

“不要装了,如果我不知道你们两个之间的关系的话,也不敢轻易打扰您,宋主任。”

柳海也没入座,站在宋雨荷的对面,“我以自己的人格担保,今天的谈话内容绝对保密,出你之口,入我之耳。说吧,你是什么时候见到胡雷的?”

宋雨荷咬咬牙,一脸铁青,“请你出去,否则我马上打电话给叶亚萍。”

柳海有些生气了,但是他还是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你可以打电话,我现在只是做一个例行调查,并没有妨碍你的人身自由。”

宋雨荷自然不会承认她与胡雷之间的暧昧,这可是让天下人耻笑的事情。堂堂一个市长夫人,居然与富家子弟有暧昧不清的关系。

听了柳海的话,她就有些抓狂,与胡雷之间的事情,本来就是她最忌讳提到的,但是偏偏有人知道了。以前的时候,她为了掩盖事情的真相,不惜想杀胡雷而堵天下人悠悠之口。

只是她后来才发现,自己对胡雷有一种特殊的感情,正是那种扔不掉,放不下的情素,让她一直与胡雷保持了这种暧昧。

宋雨荷快要气疯了,指着柳海道:“出去,出去,我不认识什么胡雷,你给我出去!”

宋雨荷的失态,让柳海也忍不住了:“胡雷是我的兄弟,我不管你们之间到底有没有,这不关我的事,但是,如果他有什么不测,我不会放你过的,宋雨荷!别怪我没提醒你!”

“滚――”、宋雨荷头一次被人指着鼻子说话,她气疯了。摔着东西朝柳海大喊。

柳海气愤在摔门而去,这个宋雨荷太不上道了,这笔帐先记下!

等柳海离开,宋雨荷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对着镜子补了一下妆,然后匆匆出门了。

p:第二更!求花!!!

第五百四十二章(042)

胡雷曾经说过一句话,如果你恨一个人,那么你下辈子就变成他的鸟,这样你就可以天天日他的老婆

他没有变成人家的鸟,却日了人家老婆,所以招来这场飞来横祸。

呆在这个冰冷,黑暗,潮温的地方,浑浑噩噩,也不知道过了几天。他只知道自己浑身有种痛不欲生的感觉,连皱一下眉头,都那么坚难。

可惜,他连皱眉头的机会都没有,因为他的眼睛一直被黑布蒙着,暗无天日。

这里是什么地方?胡雷拼命挪动着身子,才发现自己被人剥光了衣服,浑身上下,似乎只剩那条裤衩,还有忠诚无比地保护着小弟弟。

这里蚊子很多,除了毛发咬不动之外,能咬的地方都已经被咬得遍体鳞伤,满满地全是肉疙瘩。

鼻子里充斥着一股尿骚味,还有大粪的味道,而且这种气味,似乎近得就在鼻子边上。胡雷用力地耸了几下鼻子。

日,!果然,鼻尖碰了一团湿软的东西。

不得不承认,胡雷是一个心理素质过硬的家伙,这一切得感谢他老爸,大学以前,送他到部队里训练过,否则换了一般的人,呆在这种暗无天日的鬼地方,早就精神崩溃了。

一直让胡雷坚持信念的原因,是他看似荒诞不经,但是十分顽强,坚韧不拨的性格。自从发现自己被关进这个莫名的鬼地方,他马上就明白过来,自己被人报复了。

关在这里多少天了?胡雷已经记不起来,他只知道每过一段时间,就有人来慰问他。这人下手好狠,现在胡雷身上,已经没有一块肌肉不痛。

但他偏偏又不把自己打死,就这样一次又一次地折磨,似乎不死不休。

他还知道,在这个空间的外面,至少有两个人看守着自己,他没有逃出去的可能。现在胡雷,除了眼睛被蒙,双手也被人反绑在后面,脚上锁着铁链。

胡雷暗暗发誓,只要自己不死,这个仇一定要报回来!所以,他不能死,也不能疯。于是,在这样的环境下,他居然以惊人的毅力,让自己活了下来。

外面有两个人在嘻嘻哈哈,“d,这小子命真大,都十天了,居然死不了!”

“老大说了,只要他一死,就剁碎了扔到河里,死也认不出来。”

草!还真想要自己的命。这些狗日的到底是什么人?如此恶毒!

不图钱财的绑匪,只有两种可能,情,仇?胡雷到现在也没有摸清楚,对方此举的用意。毕竟他得罪的人不少,为情为仇都有可能。

会不会是方家?方义杰发现了自己与宋雨荷的秘密吗?胡雷也在心里暗自猜测。

外面又传来一个声音,“不能让他这么便宜地死了,走,给他再打一针。”

铁门打开,听到两人的脚步声慢慢走近,有人嘿嘿地笑着,“小子,不要死得太快。”一针下去,胡雷哼都没有哼一声,咬着牙齿。

打完针后,两人又走了。胡雷很快就感觉到,身体里多了些力气,已经没什么饥饿感了。他们肯定是怕自己死得太快,才给自己打了某种激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