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远山叹口气:“就算你不提出,他也有无数的办法让你想到这个,这个人jg明的过头,别说是你们三个,就是很多老干部,也不敢和他玩心机,那是一个妖孽。”
“啊。”薛永伟不明白,“您是说,他要讨好您吗。”
薛校长让儿子帮着点燃一支烟:“嘿,梁飞扬给他挖个坑,这个坑一般人可能会绕着走,根本就不敢牵涉其中,你刘枫怎么做的,培训中心出彩的事情全是你们三个,他整儿一个隐形人,外面根本不知道他才是真正的主事人。”
“这这不是很好嘛。”对于这一点,薛永伟很满意,如果刘某人和他争政绩,绝对是找死,“我想他不敢在培训中心惹是生非,那样对他沒有好处,还会引起您的反感。”
吐出一口烟圈,薛远山语重心长的说:“永伟,很多事不是你到的那么简单,如果他刘枫是一个怕事的,到了培训中心只要沉寂一段时间,也许三年也许五载,对他來说,时间宽裕的很,等到你们三个耐不住xg子离开了,那里还不是他说了算。”
“可是可是如果不和我们兄弟合作,他哪來的那么丰富的资源为自己创造政绩。”薛永伟很不甘心,难道自己在老爸的眼中,就那么沒用,“难道他剩下的ri子里,就在培训中心混ri子了吗。”
对于儿子,薛校长寄予厚望,一个狱jg的儿子都能调教出一拨拨的高级干部,他就不信了,自己调教不好宝贝儿子,只是在刘枫來的培训中心这边之前,薛永伟的表现很难让薛远山满意,
难道那小子真的有那么神奇,薛远山开始对刘某人感兴趣:“永伟,你觉得刘枫还需要政绩吗。”
“呃这个。”薛太子还真是从來沒有想过这个问題,“如果沒有政绩,他怎么离开培训中心,灰溜溜的吗。”
薛校长有点累:“也许让他去培训中心,梁飞扬做了一件好事,哼,这样一來,老爸可是欠了刘枫的人情,不光是我,嘉林书记和乔鹏霄又何尝不是呢。”
“欠他人情。”薛永伟傲然的抬起头,“要不是我们哥三个,他在培训中心连个傀儡都当不好,老爸,您不要觉得欠他人情,说起來我们帮他做事,他欠我们的才对,有时间一定要好好敲诈他一顿好的。”
面对这个自以为是的儿子,薛远山除了叹息,已经沒有其他的念想了,薛主席忽然想起了当年的齐格格,那个人当初不比自己家里的小子强多少,偏偏的在刘枫的调教下,居然整儿个变了样,
薛远山眼中再次焕发了光彩,也许刘某人在培训中心折腾,也会让家里的公子爷jg明一点吧,其实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儿子的情况如何,薛校长很清楚,
正所谓关心则乱,真的遇上儿子的事情,薛校长无论如何是无法淡定的,他只知道,齐格格从一个娘娘腔变成杀伐果决的省部级领导,也不过是几年间的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