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冷不丁來一个差着一代人的六零后,还是1968年的小年轻副部级,让委里面的老同志很不舒坦,如今都说五岁就有代沟,这些老同志和刘枫差着二十几岁,最年长的接近三十岁的年龄差,的确有点让人难以接受。
祝丹阳巧笑盈盈的看着刘枫:“也就是说,你现在是不管部长啰。”
“别提了,都是眼泪呀。”刘枫苦笑,整天面对一群小老头,刘某人也不舒服,就连那些司局长,甚至某些老资格处干,都比他年龄大,“人家之间称呼老张老王,到我这里费劲呢。”
程艳秋憋住笑:“别得了便宜又卖乖,华夏有几个三十八岁登上部级门槛的,虽然这次有点意外,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影响最终还是会消失的,最主要是级别解决了。”
祝丹阳神情一黯,自从几年前,她的靠山失势,就一直卡在局级不动,一晃已经十年,从中组部最年轻的司局级,变成资格最老的一个,这是仕途常态。
厅级往上走,无疑是最为艰难的,不但要有丰厚的履历扶持,更是要有强大的底蕴支撑,这二者缺一不可,同时还要有一点点运气,华夏有着世界上最庞大的公务员队伍,这是一个金字塔造型。
越往上位子越少,竞争也就越激烈,像刘枫父亲那样,一辈子不过是科级退休的干部比比皆是,更不要说还有终生和官位无缘的公务员,这才是最庞大的群体。
“错了,还是副部级,享受正部级待遇罢了,不过呢,也不是沒有收获,zhongyāng委员的位子还是可以享受一段时间的。”
刘枫苦笑着摇摇头,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好处不能他刘某人一个人全得了,祝丹阳一呆:“怎么会这样,选举不是已经通过了调查吗。”
这次选举有人举报,中组部组成庞大的队伍进驻团zhongyāng,几乎是对每一位代表进行走访,如此大的行动,祝丹阳怎么可能不知道。
何况这件事事关小师弟的清白,祝丹阳更是尽心尽力,审阅每一份调查笔录,更是一再要求,调查必须做到公正严谨,绝对不允许出现任何弄虚作假的行为,一旦发现有任何违规,严惩不贷。
其实按照规则,祝丹阳和刘某人是燕京党校青年干部培训班的同学,这样的关系是要回避的,不过以芮福剑为首的中组部,似乎忽略了这个最起码的原则。
实际上这次选举结果是否有效,中组部当初派出了监督核票组,是否有营私舞弊的行为,大家心知肚明,只不过上命拆迁,不得不走个过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