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向妹子嘤咛一声,却是沒有一点想要反抗的意识,睡衣里面是真空的,这只怪手一下抓个结实,大坏蛋,小女人的内心深处,咒骂着这个侵犯自己禁区的混蛋。
只是那粗糙的触感,好奇怪,好难受,小女孩甚至已经清晰的感觉到,那上面的一点开始坚挺,似乎是不堪压迫,拼命顶动压制自己的大手,偏偏的越是坚挺就越是感受到那种來自灵魂的颤栗。
好想他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有一只手,渐渐向下,突破重重障碍,几乎要······“大坏蛋。”
近乎无声的咒骂,向妹子用一张毯子紧紧蒙住自己的头,娇小的身子蜷作一团,浑身像是发烧一样滚烫滚烫的,刚刚要不是咬了大坏蛋的舌头,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大坏蛋那啥。
向妹子忽然有点担心,刚刚那一下自己可是用上了力气,此时咂咂嘴,还有点腥腥的味道,似乎大概大坏蛋的舌头被咬伤了呢。
不知道这一口会不会给他留下难以愈合的伤疤,不知道大坏蛋会不会就此不再理会自己,不知道······可是可是谁让他这么粗暴的对待自己。
小女孩一阵患得患失,她不知道接下來自己怎么样面对大坏蛋,清清白白的身子,几乎被这个坏家伙摸光光,真是真是糗死了,刚刚好危险,也也好刺激,如果大坏蛋真要那啥,自己是那啥还是那啥······“奇怪,向妹子很少懒床的,今儿不知道怎么了,不想吃东西。”
萧媚儿摇摇头,坐在餐桌前,郝丫担心的问:“会不会有病了,要不要看医生。”
徐莹忽然发现,刘某人安静的过份,眼珠一转,小女人轻哼一声:“郝丫你就不要cāo心了,就向妹子那身板,纵然是有病也是心病,搞不好还有人心中有病。”
刘某人就像是沒听见徐莹姐的话,只顾着闷头吃饭,黄素馨抿嘴轻笑:“徐莹,不要总是说三道四的,这里还有客人呢。”
早饭过后,华馨凤、陈芳云和连祖芳一致要求,要去尝试免缴农业税的惠浦县看看,这个可是开华夏先河,尽管上面有一点口风,有意搞这个,毕竟珠江市是第一个敢吃螃蟹的。
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三位女干部更是戏中有戏,尤其是一直关注刘某人的华馨凤,似乎发现了什么:“刘教授,今天状态不大对劲呢。”
刘某人做贼心虚:“沒什么,可能是昨夜沒休息,累着了。”
郝丫素手支颐,一脸崇拜的看着疯子哥哥,这个男人是最棒的,从记事起,这个男人就是郝丫的偶像,惟一一次伤心,就是那个冬夜,那时候郝丫的心似乎都掉进了南极万年冰洞。
之后的几年,郝丫感觉自己的生活像是沒有了目标,盲目而空虚,幸好当初有媚儿姐几个,一直在安慰自己,才会守得云开见月明。
现在的小妇人是幸福的,郝丫从來就沒有对分享疯子哥哥有什么怨念,在小女人看來,似乎自己才是那个第三者,媚儿姐和徐莹姐,还有素馨姐,和疯子哥哥在一起的时间,都远远在她之前。
至于说青梅竹马,那是做不得数的,那时候两个人怎么会想到那么远,似乎只要在一起,就是幸福快乐的一天,根本就不会想到以后的ri子。
向妹子有点恨自己,明明是想要摆脱这个花心大少,偏偏的总是鬼使神差的回到这里,回到这个大坏蛋的身边,也许,那一年看到真相那一刻,就是自己新生的唯一机会,可惜自==己沒有把握住,再一次被勾引了。
小女人的眼神是最丰富的,一时痴迷沉醉,一时却又恶狠狠的瞪向这个花心大坏蛋,一切的根源都是他,如果他不是这么的招蜂引蝶,怎么可能让自己这个天之娇女如此的无所适从。
“首先,劳务输出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刘枫竖起一根食指,“当然,这种劳务输出绝对不能停留在泥瓦工甚至是小工的基础上,也就是说,开办职业教育学校,把祁连省境内的富余劳动力进行培训,然后向境外输出高档次的劳动力,为祁连省赚取外汇。
另外,俄罗斯的远东地区地广人稀,有着广阔的宜耕土地等待开发,组织农业合作社,前往俄罗斯承包耕地,无疑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边疆州那边我还是可以帮上忙的,还有中亚五国,也有着同样的机会。”
陶楷的眼神愈发的清亮,原本來这里,只是想让刘教授帮着丰富那个两地合作计划,沒想到会有这样的收获,陶楷不是褚辉,更不是王清或者西门无风,他还是有着丰富地方执政经验的。
当初在岭南省取得一系列政绩,固然有家族暗中帮扶的结果,但是他本人能力也是显而易见,如果这位是聂四虎那样的阿斗,恐怕也走不到现在这一步,别的不说,仅凭“被发配”后这种气度,就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陶楷很庆幸,庆幸自己回珠江市这一趟,正如古人所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刘枫给他的启发,又岂止是十年书可以媲美的,向境外输出高档次的劳动力,为祁连省赚取外汇这一条,极具cāo作xg。
组织农业合作社,前往俄罗斯承包耕地,更是为祁连省量身打造的绝佳创意,祁连省本身就是当年丝绸之路的陆上通道,这里连接西域和中原地区,对外合作有着悠久的历史。
唐海忽然发现,原來祁连省拥有的条件居然远比北蒙还要丰富,这实在是远超他的认知,唐海眼中露出危险的目光,他确定,这一次一定要从刘教授身上,掏出更多的东西。
这一顿畅谈,从餐厅到客厅,午夜时分又增添了一顿宵夜,当美女们都忍不住回去睡觉的时候,几个人还在畅谈不休,一直到凌晨时分,向妹子來到客厅,才发现,几个人身边摆满了酒瓶,就那么躺在沙发上,沉沉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