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吻上安锋之前,苏珊娜气喘吁吁的补充:“保镖都放假了……哦,你马上去伊拉克,我准备暂时辞退他们。这些人每天的薪水很高,坐在院子里发呆还拿那么高的薪水,我可付不起。”
这就是说,今天别墅里是二人世界了?
安锋将苏珊娜拦腰一抱,立即给她送上一个亲吻,苏珊娜激动得浑身发料,她故意把光溜溜的肩膀紧挨着他,更把那半边敞露出的玉峰重重地落在他的臂膊上,来回扭了几个半圆。
一个长吻结束,苏珊娜脸上涨得通红,她挑逗地对着安锋舔了舔猩红的嘴唇,一副饥渴难耐的模样,她的手顺着安锋敞露着的上衣伸进去,解开衬衣扣子,将手伸进安锋怀里,爱怜地抚摸着安锋的肌肤,她玩皮地拨弄安锋早已发硬的胸肌,快乐地呼吸男人皮肤散发出来的汗味——这汗味剌激得她快要晕眩
其实,相对来说,安锋的肌肉柔软而富有弹性,苏珊娜的肌肉更像铁块。但是,当世唯有安锋能够容纳苏珊娜,他没有感觉到苏珊娜的坚硬,她的嘴唇潮湿而温暖,像奇异的花蕊吸引住了他,他肆无忌惮地把舌头搅进了里面,他们的舌头像丝绸般柔滑地叠绕在一起。他的一只手抚到了她的胸前,隔着轻薄的丝绸睡裙,轻捻那突起的花蕾,另一只手滑到了她的大腿上部,苏珊娜受不了这样的挑逗,屁股扭摆得风情万种,她的身上逐渐有了异样的感觉,肉体的喜悦突如其来。
两人激吻着、不管不顾的冲进房间,冲进自家卧室。
连日里风和日丽天高气爽,苏珊娜心中澎湃着跃跃欲试的情丨欲,而安锋……啃完别人后心中充满无法言喻的成就感,他不能把自己的成就告诉别人,只能用狂烈的动作宣泄心中的快乐。他凶猛地闯进苏珊娜身体最里面,觉得里面有些挤迫,于是他把苏珊娜的双腿扩展到最大。
如被犁铧翻开之泥,冒出肥沃的养分,犁沟内的水汩汩浸出,不一会儿,便淹没了安锋坚硬的欲望,再往前节节吞噬,眼前一片粉红。突然,他的身体膨胀起来,她听到一声清脆的弹跳,“咚”,如箭离弦之声,如卵石击中湖心,如音符当中强音,如……如天崩地裂,如小小心脏扑腾扑腾。
不,这还不够,这远远不够。
歇了口气,等到欲丨望重现变得坚硬变得勃发,安锋将苏珊娜翻了个身,从后面再度进入她体内,这次他的动作更加猛烈,更加狂放。他蛮横的撞击、鲁莽的升降沉浮,一次次冲击苏珊娜的软嫩。在一种狂野的躁动中,苏珊娜甚至摇摆着起伏着,不断耸起腰部迎合安锋的冲击,她的身体膨胀着,她的花瓣膨胀着,一切如同夜花在雨露中全面盛放开了,吸吮着似火似冰的撞击。
一次次撞击仿佛一击击洪钟大吕的轰响,一波波地登峰造极,一次次把苏珊娜送到欢乐的高峰。苏珊娜感觉自己已不受控制,她无法用自己的力量迫使自己清醒,浑身的愉悦如同压抑了多年的火山,一经点燃便喷发起来,谁也毫无能力制止住那狂喷激迸的溶岩。
激情来临的哪一刻,苏珊娜的尖声厉叫像猫的哀怨哭诉,她把身子摇晃着花枝乱颤,口里无意识地嚷着“不要不要”。精神一阵驰骋,心里一顿忽荡,一阵汹涌澎湃的激流从下腹处急迸而出……
一切结束后,苏珊娜的身体因满足而更增光彩,放松的丰腴肢体漂浮在精神的快乐之海中。她懒洋洋的地趴在床上,问:“你什么时候动身?……他们给你几天假?”
安锋像是退潮时搁浅在海滩的鱼,刀断箭折般瘫软在湿濡的床单上,他有气无力地笑着:“你懂的,新兵假期惯例是三天。到了第四天,我必须去军营报告,顺便熟悉岗位,大约在第五天,我们医疗小组会乘运输机前往巴格达。
苏珊娜慵懒的抚摸着安锋的胸膛,感受着极度快乐后的余韵,她将脸贴上安锋胸膛,迷恋的说:“这三天我不去上班了,我请好假陪你,亲爱的,好不好啊?好不好啊?”
安锋笑出声来:“亲爱的,这不是生离死别,我在巴格达会很安全的,别为我耽误工作。”
说到工作,苏珊娜沉默下来,她的手指一直在安锋身上划圈子,稍停,她喃喃说:“我最近正好有个大案子……好吧,你安心去吧,我会等你回来。”
“那么……?”
苏珊娜立刻咯咯笑了起来,她手指重重戳着安锋:“那么,再来一回合?哈哈,你还有力气吗?哈哈哈哈……我终于知道新兵营是什么状况,亲爱的,这两星期你憋疯了吧?”
“敢笑我?”安锋扑向了苏珊娜。
下午时分,张舒婷下课回家。坐在餐桌上她一个劲打冷颤,实在忍受不住了,她端起餐盘离开餐桌,边走边哆嗦边嘟囔:“咦,好肉麻,这俩狗男女,多久没见过男人女人了。”
这两个人坐在餐桌上,恨不能挤在一张凳子上吃饭。吃饭期间你一口我一口相互喂饭,旁若无人的,把张舒婷看着浑身起鸡皮疙瘩,罢了罢了,眼不见心不烦。
幸好幸好,第二天,这两人恢复正常。苏珊娜正常的开车上班,安锋穿一身短裤背心,拎一瓶红酒,正常滴去后院游泳池扑腾。等到张舒婷再下课,两人正常的坐在餐桌上,彼此彬彬有礼的,相对正常的夫妻……唯一不正常的是夜间。
哦,或者他俩夜间化身野兽,那才算正常。
一到夜间,就是猛兽横行的时间。这套别墅的隔音非常好,张舒婷无法猜知他俩在卧室内的战况,但是苏珊娜嘹亮凄厉声嘶力竭的喊叫,即使透过厚重的门窗也掩盖不住,这喊叫声常常持续很久,偶尔中断不久继续,喊叫声透露着说不出的快乐,常常让张舒婷彻夜难眠。
不仅如此,他俩的战场不仅在卧室里,他们还将战火蔓延到庭院中、泳池边,以至于张舒婷想找个安静的读书地点都找不到,到了夜里她都不敢出门了。她感觉这几天,两人似乎打算把一世的激情都宣泄了,他们片刻时间都舍不得浪费,只要她一不留神,两人就黏在一起……这两人的体力怎么那么好啊?
终于到了第四天,安锋该去军营报到了,苏珊娜特意请了一天假,也给张舒婷请了半天假,两人一起送安锋入军营。
这段路似乎很短,一眨眼就到了……对张舒婷来说,这段路简直是折磨,她感觉老外黏糊起来,真不知道肉麻是怎么写的。只是短暂分离而已,苏珊娜就腻味的让人想吐,一路上她简直恨不得挂在安锋身上,随安锋一起到永远。
兵营门口,阿盖尔咧着大嘴傻笑着迎接安锋,苏珊娜看到对方出现愣了一下,安锋顺手解释:“我给阿盖尔也弄了一个机位,他是退役特种兵,可以保护医疗小组……咳咳,保护我走上街头。”
“哦,阿盖尔,那么,我把伊瓜苏·托纳·康登的安全托付给你了,你一定要保证,与他一起安全回家”,苏珊娜上前,哀伤地轻轻拥抱了阿盖尔……数月之后,安锋回到樱花别墅,才知道这次告别苏珊娜为什么如此哀伤与忧郁——她得到了一个卧底任务,从此离开安锋数年。
进入军营的安锋经过一天紧张适应后,与医疗小组区域人员一同提上各自行囊,与第二天傍晚登上了军用运输机,经过十余个小时飞行,医疗队在黎明时分顺利抵达了巴格达“绿区”。
所谓“绿区”就是维和部队划分的安全区,这是一块由维和部队彻底控制的安全区域。该区域位于市中心一侧,区域内住的是一些伊拉克亲美人士,以及大量的联军士兵、更大量的各国雇佣兵。
而所谓的“伊拉克亲美人士”,是指有资格在伊拉克新政府中担任新职务的公务猿们,他们享受着联合国军队的保护,拿着美军发给的薪水,收着各国商人们塞给的黑钱,把石油合同送给中国人签署,把军火合同给英国人签署,顺便向法国频频讨好献媚……
用最简单的话形容,他们就是一群墙头草,已经卖身投靠的墙头草。而那些来不及卖身投靠的墙头草们,正在四处制造爆炸案以及恐怖袭击案,一旦他们被美国人注意到,这些人立刻语重心长的表露出自己对新政府的关心,然后……给点阳光就投靠。
进入绿区的第一周,医疗小组主要忙碌清理前一个医疗小组遗留的问题。战场上,真正身体受伤的伤兵其实并不多,联军最大的伤亡来自于“战场综合症”,患者身上毫无表面伤口,但却精神却处于恐惧状态抑郁状态,他们噩梦不止,神经衰弱,精神沮丧——各国军方认可这类“伤兵”属于战场正式伤亡
抵达巴格达的第一周,汤姆博士没给安锋任何指示。虽然这次来巴格达是因为后者的命令,但似乎汤姆博士对安锋开始放任自流了——直到回家以后,安锋才回味过来:汤姆博士让安锋来伊拉克,实际上是为了调开安锋,给苏珊娜安排执行秘密任务。
安锋不知道苏珊娜经受了什么测试,但他也很清楚:自己的长处在于智商,在于组织策划苏珊娜则更适合当做战场“凶器”,更适合被培养发展为特工部门的秘密武器。汤姆博士对两人的看法也是一致的,所以,他放飞了安锋,开始重点培养苏珊娜。
不过,对此毫不知情的安锋,没接到命令也不着急,他忙碌地处理一个又一个伤患,等到战地医疗所积存了百余名伤兵处理完毕,把大多数伤兵被遣送回国,新来的医疗小组才有机会休闲一下,处理一下个人事务……他带上阿盖尔走出“绿区”,准备处理一下“个人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