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寒天听到了,打电话去看似乖萌地问什么问题,其实是在偷偷地她怎么办……
为了逃避这个话题,小溪看看正在乖乖吃冰淇淋的女儿,严肃地压低声音,跟寒天说,“我觉得……我猜到宝宝刚才为什么叫你菜板叔叔了!”
“为什么?”
小溪忍笑,“因为菜板脸很大啊!而且怎么切都切不坏,脸皮一定很厚!”
寒天:“……”
听起来……很有道理。
某只兔子也开始忧郁了。
只有涂宝宝还是好开心,挖了一勺甜丝丝凉冰冰的冰淇淋,举高小手,要喂给妈妈吃,好高兴地跟妈妈分享心事,“妈妈,晚上回家就可以拆礼物,我能看到我最喜欢的兔兔了呢!”
寒天激灵一下回过神来,危机感骤增。
就是贺向文刚送宝宝的那只?
放在礼物袋里,他完全没看到长什么模样,难道比他萌?
贺向文:“……”刚、刚逛完?
寒天还在接着说,“那我们就不打扰贺先生了,先走了。”
“……好,以后有机会一起出来吃饭。”
贺向文想了半天,发现除了这句,自己好像也没别的话可说了。
……谁让他自己先说他是来选礼物的!
他来逛街也确实是这个目的,可他母亲生日还有两周,又不急在今天!
但是现在再改口反悔,让涂老师误以为他对他母亲的生日礼物不上心,不是个孝顺儿子怎么办!那也太冤了……
为啥莫名其妙地,他就走到这种别无选择的境地了……
因为他遇到了一只披着兔子皮的腹黑呗……
当然这个答案,贺向文是绝对不会猜到的……
他只能又回了一次停车场,把送给宝宝的兔子拿回来,就内心抓狂,表面从容地目送小溪他们离开……
三两句话打跑情敌,某只腹黑兔却还是不怎么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