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腹黑交流起来,思维就是这样跳跃啊……
保镖们一头雾水,寒天却瞬间明白了关行睿的意思。
像是被欺负了又不敢抗议的小朋友似的,寒天垂着脑袋,看着沮丧极了。
他维持着这耷拉着耳朵小兔子的造型好一会儿,才底气不足地说,“可是……你说如果我喜欢原愿,你就会对我更好的。”
保镖们:“……”
这个电闪雷鸣的冬天啊……
某位大爷哪是一般人?
关行睿不仅没被雷倒,脸上还露出了罕见的温和笑意,轻声细语地问寒天,“我怎么对你不好了,我又没把你耳朵系在晾衣杆上吊起来打。”
乖得好像真长着一对长耳朵的寒天:“……”
老大你行的!保镖们对自家老大佩服得五体投地,挠墙的挠墙,撞桌子的撞桌子……
某位大爷秒杀完了小白兔,摸摸碗盘的温度差不多了,又亲自尝了一下,确认几样食物的热度都正好入口,就淡定地亲亲怀里的人。
“心心,起床了。”
原愿没睁眼,扑腾一下翻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身。
某位大爷显然早有准备,抱着她的手臂在同一时间放松,等她翻完了,又时间完全同步地接住她,没影响她翻滚,也没让她面临可能掉到地上的危险。
之后原愿又翻了一次……
起床困难症的人,就是这么纠结啊……
这两人像表演杂技似的,一个翻一个接,配合默契没有半分误差,显然不是一朝一夕练出来的。
原愿打滚滚过了五百四十度……总算醒过来了。
可是啪地坐直身,原愿却瞬间精神抖擞了,“二二”
看到二二就高兴
“嗯”某位大爷拍拍她的头,“先吃宵夜,吃完了再看我。”
“好”原愿欣然同意,先喝了口水润喉,就正式开吃。
原愿晚饭吃的也是关行睿专门给她准备的爱心餐,吃的很丰盛很饱,可是接连几场戏下来,工作强度太大,她又饿得饥肠辘辘了。
忙着填饱肚子,原愿也没忘记她童养夫,咽下一口食物,就跟身边的人说,“二二,今天剧组有人带了一个叫蛋包饭的东西,我学会怎么做了”
“那是什么?”
只要是原愿提起的话题,某个童养夫就都很有兴趣聊下去。
这两人从小一起长大,见过的东西也是一样的,所以就算是不太小众的食物,原愿以前不认识,某位大爷就也是第一次听说。
原愿简单跟他描述了蛋包饭的模样和做法,之后兴致勃勃地说,“副导说,明天我四点多就可以收工了,回来我们就一起试着做吧还可以用番茄酱在蛋皮上写字,我要写二二”
好写又好看
虽然“二二”两个字好像只是普通汉字,可原愿就是觉得它们特别好看。
这回某个童养夫却不同意了,半点都不客气地拒绝,“我的那份要写心心。”
“为什么?”
关行睿看她一眼,“因为笔划多,可以放更多的番茄酱。”因为腹黑交流起来,思维就是这样跳跃啊……
保镖们一头雾水,寒天却瞬间明白了关行睿的意思。
像是被欺负了又不敢抗议的小朋友似的,寒天垂着脑袋,看着沮丧极了。
他维持着这耷拉着耳朵小兔子的造型好一会儿,才底气不足地说,“可是……你说如果我喜欢原愿,你就会对我更好的。”
保镖们:“……”
这个电闪雷鸣的冬天啊……
某位大爷哪是一般人?
关行睿不仅没被雷倒,脸上还露出了罕见的温和笑意,轻声细语地问寒天,“我怎么对你不好了,我又没把你耳朵系在晾衣杆上吊起来打。”
乖得好像真长着一对长耳朵的寒天:“……”
老大你行的!保镖们对自家老大佩服得五体投地,挠墙的挠墙,撞桌子的撞桌子……
某位大爷秒杀完了小白兔,摸摸碗盘的温度差不多了,又亲自尝了一下,确认几样食物的热度都正好入口,就淡定地亲亲怀里的人。
“心心,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