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不爱他,就算他们有再多的孩子也无济于事。
乔玉麒说,莫驿程来看望过他,对于他的所作所为,他没有原谅。
她带着儿子离开了医院,“妈咪,车子呢?”,在医院门口,不见接他们的轿车,小闰桀疑惑地问。
“可能还没来吧,我们再等等。”,乔冉说,在异国他乡,做任何事都得小心翼翼,她打司机的电话,那边没人接听。
“啊!妈咪!”,就在这时,小闰桀突然大喊,乔冉转身,就见着儿子被一个黑衣戴着口罩的男人抱走了,她想也没想地,快步上前,“你们放开他!救命!救命!”,她吼,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对歹徒拳打脚踢,这时,从旁边的绿化带后,冲出两个男人,企图对她动手。
“妈咪!你小心!”,小闰桀大喊,生怕妈妈吃亏,他咬着歹徒的胳膊,双腿不停地踢打歹徒的腿!
“啊!”,歹徒抡起拳头,朝着她的腹部砸去,乔冉大惊,下意识地后退,这时,冲过来三名黑衣男人,他们戴着墨镜,在歹徒下手之前,将其拽开,乔冉幸免于那一拳。
得以脱身的她连忙抱住已经脱身的儿子!
“ray!别怕!”,乔冉连忙说,光天化日之下,看着那几个人在打架,后来参与的几个没戴口罩的男人明显是来救他们的!
“乔冉,我没事,你呢?”
“我也没事!”
“是谁在救我们?!”,小家伙丝毫不怕,激动地问。
乔冉摇头,心却在拉扯,“是,一定是你爹地!一定是!他肯定在这附近!”,乔冉激动地说,牵着儿子的手跑开,跑到街道面,站在十字路口,四下里逡巡着。
“陆寂琛!你出来!”,她激动地喊,肯定是陆寂琛找人在保护他们!
一定是他!
“爹地!你快出来!”,小闰桀也跟着大声地喊,这时,一个穿着黑色西服,戴着墨镜的男人走来,“你们别叫了,赶快离开纽约吧,这里是陆长清的地盘!”,男人是中国人,说着普通话,对他们劝。
“陆寂琛呢?!他在哪?!是他派你们来保护我们母子的吧?他在哪?!你带我去见他!”,乔冉以为这是陆寂琛派来的人,捉着那人的手臂,激动地问。
“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我也是听人做事!安全起见,你们早点离开吧!”,男人诚恳地说,这时,乔冉双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
许是受了惊吓,她晕了过去,被送去了附近的一家医院,有小产的征兆,经过抢救,情况已经稳定了。有人帮她交了医药费,她现在已经住进了病房。
之前的保镖找了过来,在病房门口守着他们母子。小闰桀一直寸步不离地守着她,和她肚子里的小宝宝。
“陆寂琛……是你吗?”,病上的乔冉还处于昏迷着,打着点滴,嘴里念念叨叨着,妄想地以为是陆寂琛躲在暗地里,保护着他们母子。
看着妈妈这样,小闰桀叹了口气。
爹地,你到底在哪?
你不在,乔冉总被人欺负!
之前是奶奶打了她三巴掌,现在,在街上也有人要打她!
小家伙在心里焦急地想,无论是他,还是妈妈,还是妈妈肚子里的小地弟或是小妹妹,都是需要他的。
这时,病房的门被人推开,一道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小闰桀听到动静,连忙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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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爱,就没有灵感。
这么说时,乔冉的心弦被震了一下。
他连最爱的建筑设计都放弃了!
微笑着问。
领着她,进了最里边的一间办公室,乔冉一个人进去。
这里光线充足,三面都是玻璃,一切都暴露在阳光下。一间办公桌,一只画架,还有一只玻璃柜,柜子上面摆满了奖杯。
她走了过去,看着那些奖杯,这些,都是他在他的事业领域所获得的殊荣。
他是个执着的人,一直坚持着自己的梦想、理想,坚持着爱她。
这一次,是彻底放弃了吧?
她拿出手帕纸,将那些落上灰尘的奖杯一一擦拭干净。
“以前,是我没能力爱你,你体会不了一个曾经失去所有的人的疲惫心情,之前,在我心里,爱不是第一位,也不是末尾,其实,是奢侈,我不止对你说过一遍。惊弓之鸟,你明白么?现在,我不知道还有没有能力去爱,我只想找到你,任你打,任你骂也好,但,你别这么一走了之,好不好?第二次了,我知道,你都是被我赶跑的……我也不知道我想要你怎样,我不知道,找到你,会怎样……但是,不想见不到你。”,面对那些造型各异的水晶奖杯,乔冉喃喃低语。
“我又怀孕了,一个月零六天,医生说,我的子宫内膜异位症才好就怀上,得小心,因为比较脆弱,怕小产。我担心又会是男孩,你说,又会是男孩该怎办?”,她轻声地说,有些无助。
抑制住哽咽,深吸一口气,出了办公室。
“没消息么?”,小家伙见她出来,牵住她的手,问。
“没有,他没来这里。”,她耸耸肩,笑着说,“困不困,回酒店休息好不好?”
“好!你是孕妇,要休息!”,本来他还想说不累的,但是想到她要休息,他改口了。
“真是妈咪贴心的小宝贝!”,乔冉弯下身,亲了儿子的脸颊一口,说道。
“肉麻啦!”,小闰桀连忙说,五岁和四岁明显是有差距的,现在被妈咪亲一口,他都觉得害羞。
“厚!臭小子!真是越大越不好玩了!”,乔冉不满地抗议,亲他一口还嫌肉麻!
小家伙冲她做了个鬼脸,“罗里吧嗦的,像个大妈!”
“哈?大妈?臭小子,你娘今年才二十八好不好?嫌我老?你说谁嫩啊?酒酒么?”,乔冉边走边对儿子问,嘴角染着坏坏的笑。
小家伙脸红,“才不是!”立刻反驳,乔冉察觉出儿子在心虚。
心里有那么一点酸酸的,有种失落的感觉。
儿子迟早会长大的,迟早会恋爱、成家……
就像父母,也迟早会离我们而去,真正能陪你到老的,还是另一伴。
要么,孤独终老。
好好休息过后,他们母子才准备去医院,听说父亲康复地不错,不奢望他能痊愈,只希望他能不痛苦地再活个十年八年。
也不知莫驿程有没有来看望他。
“外公!”,小闰桀才进病房,跑着,激动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