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冉气恼,愣坐在那,其他董事陆续出了会议室,她回神,见着陆寂琛还坐在对面的主席位。
昨晚在上的屈辱和今天的刁难,教她明白,陆寂琛在反击。
她看了他一眼,笑笑,起了身,她抬头挺胸地在他的视线里,出了会议室。
在会议室外不远处,遇到了陆寂卓,“中午一起吃个饭?”,陆寂卓笑着问。
“好啊,我请!”,乔冉大方地笑着说。
两人去了附近的餐厅。
“阿卓,你和素素最近联系了没?”
“没啊,那丫头性子太孤僻,我约不到她!”,陆寂卓说道,不止他这么对她说,莫驿程也常这么说。
“你们不适合的,算了吧。”
“适不适合不是我说了算,得陆总说了算!”,陆寂卓笑着说。
“只要你不同意,相信他也不会真为难你的,他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她说的是真心话。
陆寂卓有点猜不透乔冉,她到底对陆寂琛是怎样的态度?
“阿卓,你们是兄弟,应该团结。”
“你们还是夫妻呢……”,陆寂卓笑着,幽幽地说。
“是啊,我没跟他怎样啊。”,乔冉觉得陆寂卓话里有话,连忙说。
“我也没对我哥怎样啊。”,陆寂卓也和乔冉打着太极,实则,对方都看清了彼此对陆寂琛的野心。
乔冉半夜被扰醒,男人沉沉的身子压得她喘不过气,在她还没完全清醒时,下身传来火辣的灼痛,她吃痛,“陆寂琛?!”,不是他还会是谁,她咬着牙喊。
“你出去,疼,混蛋!”,她咬着牙,颤声地说,双手用力地推拒他的胸口。
“可是我很舒服!”,他笑着说,她心口抽疼,一动不动,一声不吭,闭着眼,承受他的野蛮和发泄。
事后,他穿好衣服后,点了根烟,兀自抽着,不经意间,看到头柜上的药瓶,拿起。
安宫黄体酮……
“这是什么药?!”,陆寂琛在边坐下,看着闭着眼的她,问。
“治疗不孕的。”,她轻声地说,张开眼,看着他。
“陆寂琛,你这样,只会让我更讨厌你。”
“乔冉!我要你喜欢干嘛?!你以为你是谁?!”,陆寂琛怒吼,将她拉起,她却伸出双臂,抱住了他的腰。
“你越这样,越是在乎我。笨蛋,别折磨自己了。”,她轻声地说。
陆寂琛粗鲁地把她推开,起了身。
“你心里是不是很得意?”,他爱她,被她当成笑话看呢,她心里当然是得意的。
他更恨自己,逼着自己不见她,还是忍不住。
“没有!”,她吃力地爬了起来,下了,站在他面前,双臂将他的脖子圈住,“有ray的消息了吗?”,她看着他的脸,轻声地问。
“没有,你还关心他?”,他嘲讽地问,她只顾着报仇,哪有空想儿子!
“我当然关心!”,乔冉激动地说,恨一个人,就会把她全盘否定,现在的陆寂琛对她就是这样。
她的脸埋在他的心口,双臂抱着他的身子,右手下移,握住他的左手,和他十指交扣,“伤痊愈了吗?有没有落下后遗症?”
“让你失望了,没有。”
“那座桥,为什么还在建?”
“我陆寂琛要做的事,一定会完成!”,他笃定地说,不耐烦地要将她推开。
“陆寂琛,我下面,好像流血了。”,她紧抓着他的手,轻声地说。
陆寂琛微愣,然后,想也没想地,把她推倒在上,撩起她的睡裙下摆。
她下身残留的白浊里,果然有血丝!
“里面可能破了,陆寂琛,我可以去告你家暴了。”,乔冉躺在上,看着陆寂琛那不淡定的表情,笑着说。
她知道,他此时一定在心疼她!
此时,陆寂琛却放下了皮箱,迈开大步,冲进了里间。
乔冉感觉有人进来,转了头,就见着一脸黑沉的陆寂琛朝自己冲了过来,“你干嘛?”,她惊慌地问了句。
他黑着脸,一言不发,在她主动伸手推拒他时,他将她双手攫住,拽着她朝大丢去。她一阵头晕目眩,身子落入了大上,“你混蛋!滚啊,怎么不滚了?!”
就算心虚、愧疚,但她乔冉也不是颗软柿子,本能地对他反抗,抬起头时,就见着站在沿的陆寂琛将风衣外套给脱了,还抽开了腰间的皮带!
“pia!”
“啊!”
他甩了下皮带,发出清脆的抽打声,乔冉吓得埋起头,然而,并没有皮开肉绽的痛楚袭来。
陆寂琛,没打她?!他只是吓唬了她一下!
意识到这一点,她又抬起头,就见着陆寂琛已经俯下了身,他从她背后将她压住,大手粗鲁地将她套裙下装撩起,撕下打底裤……
“陆寂琛!你给我放开!”,一身酒气的乔冉,拼命地挣扎,在他身下扑腾,此刻已经意识到了陆寂琛想干嘛了。
在两人冷战的时候,他居然还有心思跟她……
不过,他的粗鲁和野蛮在她看来是一种发泄!
“你别碰我!”,知道不敌他的力气,她只是咬牙,沉声地喊。
“我偏碰!”,陆寂琛冷声地说,健硕的身躯将她压在身下,她俨然成了他的猎物,刀板上待宰的鱼肉!
一股撕裂般的痛楚袭来,他硬生生地挤进了干涩里,乔冉咬着牙,忍着痛,一滴清泪自眼角滑落,她双手紧抓着单,承受陆寂琛不带丝毫感情的野蛮掠夺!
他在用行动证明对她的狠心!
似在惩罚她!
两人身上的衣服在摩擦,时不时地发出静电声,她的脸埋在被褥里,一言不发地承受着从未承受过的屈辱。就算是新婚夜在办公室,他那么生气,也没把她怎么弄疼。
现在……
意识到是自己不对在先,她也就没那么委屈了,只装死地一动不动。
这样的宣泄,于陆寂琛而言,也没什么快感可言,纯粹的是发泄,不仅是肉欲还有心中的忿恨!她越不吱声,他幅度越大!
不知过了多久,这于她而言,漫长的羞辱终于终止,没有像以往那样,抱住她温存,他抽身而退,像十分嫌恶她一般。
“留着你,还是有点用处的不是?”,陆寂琛站在沿,拿着纸擦拭自己,睨着上,上身衣服还完好,下身狼狈的她,嘲讽地说。
乔冉一动不动地趴在那,听着他的话,苦笑。
陆寂琛整理好衣服,看了上一眼,然后,又出了卧室。
过了好一会儿,她起身,发现他好像早离开了,吃力地起身,看着下身的狼狈,挣扎着下了,去了浴室。
不一会儿,她泡在了一缸热水里,面无表情,躺在里面,闭着眼,头,缓缓下沉,清澈的温水淹没了她的头。
浴室里,安静地只有清脆的水流声,偌大的浴缸里,清澈的水面下,女人躺在里面,长发披散开,全身赤裸,腹部的文身依然清晰可见。
她淹没在水里,憋着气,没了呼吸,灵魂仿佛出了壳,竟一点也不觉难受。
她尝试着呼吸时,猛地从水里钻起,然后,剧烈地咳嗽起来。
那种呛了水的滋味,竟然能让她感受到,自己是活着的!
许久,她扯着唇,笑笑,起身,开始冲刷身子,洗了头发,像什么也没发生般,回到卧室,上睡觉。
好在冬天快过去了,被窝不那么冷了。
这一个月,她没让人打听陆寂琛的任何,也不知他找孩子找得怎样了,肯定是没什么结果的。
她这一个月总共接到过四次电话,每次都能和儿子说两句,感觉他很好,她才安心,也叮嘱过儿子,不要想着逃跑,乖乖地,等她救他。
早上下楼,遇到婆婆,问她陆寂琛去哪了,她说他可能去公寓那边了。
“我看,未必吧!”,苏虹酸溜溜地说了句。
“那二婶,您说他去哪了?”,乔冉拉开椅子坐下,扬声问,眯着眸,不客气地看着苏虹。这女人,她迟早有天让她蹲大狱!
敢偷她的孩子!
“我们说话,你插什么嘴?!”,曹慧贤这时也不客气地说,苏虹面红耳赤,看向斜对面的儿子,陆寂卓放下了筷子,“我吃饱了,上班去了。”,他轻声说了句,立即离开。
苏虹气得低下头。
“乔冉啊,阿琛他估计因为找不着孩子,心里烦,对你也是愧疚,不好面对你,才躲着你的,这就劳烦你,多多体谅他了。”,曹慧贤帮乔冉剥了一颗水煮蛋,对她安抚道,也在帮儿子说话。
“妈,我知道,我会找机会劝他的。”,乔冉硬着头皮说,婆婆根本不知道他们之间的状况,也不知道,她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