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不过,她手里拎着一包……”,泰勒说着,声音变小。
“什么?!”,陆寂琛不耐地问。
“一包卫生棉!”,黑人泰勒操着英文,有点腼腆地说,只见陆寂琛的表情严肃,拿起手机。
他打开记录女人生理周期的app,看了下日历,是她的经期!
“别管她!别再进来汇报了!”,陆寂琛冷硬地说,泰勒连忙出去。
陆寂琛去洗了澡,一个人洗澡,比较吃力,但他早已经习惯了,当温热的水流冲刷自己身体时,脑子里浮现起带着儿子一起冲澡的画面。
他真的想小家伙了,那个给他带来不少温暖的小宝贝……
他在哪?
“爹地,你要好好照顾乔冉!”
“爹地,你要让着乔冉一点,她是女的,需要男的保护!”
小家伙以前常常在他耳边念叨的话,让他心颤,也想起了来了例假,还在病房门口蹲着的乔冉。
乔冉也想起了儿子,那个可爱的小暖男。
“乔冉,你要对爹地好一点,他很爱你!”,那个可爱的孩子,总是在努力地撮合他们,他爱她,也爱陆寂琛。
乔冉心绞,更加想念宝贝儿子!
“ray……”你要是还在,该多好……
眼泪落下,她低垂着头,承受身体和心灵的痛苦折磨。
病房的门,被缓缓打开,穿着睡袍的陆寂琛,站在门口,看着对面墙边,蹲在那,低着头的她,她身侧的地板上放着一只塑料袋,袋子里装着一包卫生棉。
感受到一股气流和清爽的沐浴露味道,乔冉抬起头,就见着陆寂琛站在那。
他似乎刚洗过澡,头发还是湿漉漉的,身上穿着睡袍,不过,左手没有套着袖子,那边是披着的,看起来像个断臂的人。
她双眼泪汪汪的,脸色发白,双唇发紫,很冷的样子,唇在颤抖,双手插在衣袖里……
“陆寂琛,我肚子疼。”,她撇着嘴,轻声地说。
不是装的,是真的疼。
“滚!”,那瞬,他差点心软,冷硬地说了句,转身。
乔冉连忙起身,快速地朝他奔去,站起时,双腿麻痹地好像没了双脚似地,她凭着感觉朝着他走,在快接触到他时,猛地上前,将他抱住!
身子全部的重量都落到了他的身上!
“滚开!”,陆寂琛咬牙切齿地说,身子在挣扎,乔冉紧抱着他,“我腿麻了!别动!疼死了!”,没动一下,双腿都在抽筋,那滋味太难受,她大声喊。
泰勒和另外一名保镖看着他们这样,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陆寂琛一把将房门甩上,“你别动,我腿真的麻了!”,乔冉一动不动地,双臂紧紧地圈着他,说道。
陆寂琛果真不再动,任由她抱着自己的腰,头贴在自己的胸口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约莫过了十分钟,他回神,“你现在可以滚了吧?”,他冷冽的声音响起。
“不,ray对你说过,让你对我好的。”,她轻声地说。
“啊——呜——”,身子猛地被他推开,后背撞到身后的墙壁,然后,陆寂琛欺身上前,右手虎口掐住了她的脖子!她难过地呜咽,皱紧眉心,咬着牙。
她居然敢提孩子说过的话!陆寂琛被她再次激怒,有掐死她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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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寂琛冲到病房门口,一把拉开病房的门,“吵什么吵?!”,他黑着脸,气愤地说,就见着乔冉跌坐在地上,两个黑人保安手里都拿着警棍。
“他们打我!”,乔冉见陆寂琛出来,连忙对他控诉。
“他们是我让人叫来的!乔冉,你再不离开,我就报警了!”,陆寂琛面无表情地看着狼狈地坐在地上的乔冉,她哪受到过这般待遇,狠着心,冷硬地说。
“我就是不走!”,乔冉撒泼地说,还坐在地上,一副耍赖的样子。
“把她赶走!”,陆寂琛再次命令,转了身,进病房。
“女士,请你离开!”,黑人保安气恼地说,动手拉她,乔冉死赖着不起来,对方开了电棍作势要打她,“你们打啊!动手啊!”,她无畏地说。
保安哪里敢动手,他们若打人,那是侵犯人。权!犯法的!
“再不走,我们只能报警了!”,保安气恼地说。
“报啊!我来看我丈夫,犯什么法了?你们让警察过来!”,乔冉不怕丢脸地说,她说的每句话都清清楚楚地传进了陆寂琛耳里!
他再次开了门,“你们走吧,让她再这,但是,不得进我的病房一步!”,陆寂琛冷声地说,看她能撑多久!
保安立即松手,懒得管这等闲事,很快走了。
乔冉这时也从地上爬起,身上的大衣起了不少褶皱,她用手抚平,然后,一脸傻笑地看着陆寂琛。
“嘭!”
站在门缝后的陆寂琛瞪了她一眼,然后重重地将病房的门甩上!
看样子,他是铁了心的不想见她的。
乔冉站在门口,深吸口气,然后,又在墙角边蹲下,低着头,嘴角苦笑地上扬,真是此一时彼一时啊,她以前很讨厌苏巧装可怜,博取陆寂琛同情的,现在,她居然也做起了“白莲花”。
一向骄傲的自己,居然做了自己最鄙视的事。
没办法,为了孩子的安危,为了报复,必须这么做。
自那天后,对方没打来过电话,林叙找人做了那个号码的追踪,没任何结果,也没敢报警。既然对方是有意谋划,就相当于躲在暗处,他们的小动作肯定都被对方监视着。
按理说,她该告诉陆寂琛的,跟他一起想办法救出孩子的。
但她是不会这么做的。
她蹲坐在那,一动不动,低着头,视线看着某一点。
陆寂琛会再相信她么?
这一次,他好像真的很绝情的样子。
是个人都会这样的吧,如果换做是她,早跑了。
陆寂琛啊陆寂琛,他这辈子注定是要被她辜负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地过去,她仍蹲坐在那,一动不动,病房门口的陆寂琛的保镖也没再赶她。
只是,看她一直蹲坐在这,保镖不知道是否要向陆寂琛禀告。
许臣来时,见到蹲坐在门口的乔冉,十分诧异,“哟,乔总也会有今天?”,许臣不客气地冲她嘲讽。
乔冉不吱声,也没抬头。
“现在这样,何必当初呢!仗着老板对你好,还真有恃无恐了!哪个男人受得了你那样!”,许臣对她数落,一点不同情或是可怜她,这女人,手段多着呢,谁知道她现在是真心的还是别有目的?
乔冉仍然没理他,许臣敲了敲病房的门,然后进去了。
靠在上看书的陆寂琛见到许臣进来,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什么事?”,他扬声问,翻着书,许臣走近,“乔总还在外面蹲着呢。”,他试探性地问,陆寂琛像是没听到,头也没抬,继续看书。
“您要是真狠心了,就趁早跟她离了吧!”,许臣斗胆,又劝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