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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在海城的街道上穿梭着,灯光不停地闪过。
我想这一切都是因为什么,我知道这是我的命,我该接受的命,我无怨言,我只有遗憾,为什么爱上她充满了这么多的磨难,为什么?
我想去抓住她,可是我难道此生注定都抓不住吗?
门第观念,世俗等级,这些都是什么啊?
为什么几千年后的我们依然无法逃脱它。
后来,在我的人生中,我遇到过一些男孩子,他们爱上一个有钱人家的女孩子,他们无不感受那种压力的巨大。
我从来都不去劝说他们只要坚强,只要勇敢,只要去爱,总是会得到想要的一切。
因为我曾经跟他们一样,我深知被落入那种境地里的无奈,那真的不是勇敢就可以得到的。
现实的世俗,现代人对物质的热衷也许比任何时候都大,所建立起来的堡垒,比任何时候都坚固。
而就算你不怕死,那又能怎样呢?
难道你可以背着炸药包冲进她家吗?
他们对你凶残,你想讲道理不可以,你想反抗,你回击,却遭到这样的结果。
有时候,我真的想如此,我恨透了他们,那些人,他们永远都无法理解你,顽固的犹如古董。
疯狂冲动的时候,真想与他们同归于尽。
一群神经病!
想到这儿,我不再去想了,靠在那里,一切都是无奈,只希望可以少坐几年牢,或者无罪释放,那是最好的,可是当时我总感觉不会轻易如此,他们家那么大的势力,就算我没有罪,他们都可以用关系让我有罪的,何况,我还伤害了五六个人,几乎都是致命的。
他们可不会想你正当防卫,把你说成是打架斗殴都可以。
我在看守所被关押了三个月,好多次提审,折腾来折腾去,三个月后,我被开庭审理,开了三次庭,我被判了十二年。
而我一直都没有见到林姐,没有人来看我,包括小雪和爱熙,律师是公司里的人帮我请的。
竟然是故意伤人罪,不是防卫过当,当我听到宣判的结果下来后,我当庭不服,准备上诉。
而我不知道,当时沈梅已经被抓了,不久后,我又多了一个罪名。
我从来都没有这样感觉到冤屈,冤屈到我感觉落入了深渊,似乎连呼救的可能都没有了。
!!
73被判十二年
我们疯狂地拥吻,犹如两条水蛇那样绞缠在套房酒店的浴缸里。
水被我们的身子弄的起伏着,飞溅着,我们紧紧地抱着彼此,似乎都想把体内最浓烈的爱给对方。
那爱似乎因为我出事到了极至,疯狂,歇斯底里。
那条小蛮蛇的白花花的身子在水里蜿蜒着,俯身与那条蟒蛇,蟒蛇反身过去,蛮蛇转过去背腾蟒蛇。
蛮蛇是那么的精致,那么的健康鲜活,起伏都是那么的有力,而且富有节奏。
不光如此,而且带着女性的柔美。
突然蟒蛇凶猛起来,带着男性的洋刚与野性,小蛮蛇看了眼就乖乖地给他,同时也发出了一声古怪的叫声,呃!很快,但短,很尖细。
蟒蛇忘掉了那些被猎人捕杀的恐惧,与这条蛮蛇嬉戏起来,它爱它,它需要从它的身上找到温暖,踏实,它贪恋这也许不多的时光,它要把它所有给它,而它也希望可以这样能给自己的这条蟒蛇带来一些慰藉,告诉它,它是它的美物,它属于它,它可以想怎样就怎样地侵袭,占有,宠爱,享用。
蟒蛇猛烈地冲击着蛮蛇,水花四溅,蛮蛇发出嗡嗡的声音,露出欣喜而不安的眼神看着蟒蛇。
它们似乎都有无穷的能量,这个时候还能够如此,对于生命与灾难的纠葛,它们不再去想,此刻只有它们自己,似乎内心还带着那些灾难即将来临的感觉,但是这更加让它们要把这种嬉戏做的彻底,达到最美,最彻骨的境地。
烟波散去,水花慢慢地回落,巨大的撞击声把两条蛇化为一体。
蟒蛇似乎还感觉不够,依旧侵袭着它,直到蛮蛇不停地求饶,诉说它是它永远的主人,永远,到死都与它如此,都守候着它。
……
她靠在我的怀里,我搂着她,她在我的怀里说:“你永远是我心中最善良的男人!”她看着我,她的意思是让我不要感觉为做的事内疚。
我摸着她的头发,猛地把她搂在怀里,亲着她的额头说:“会不会爱上别人?”
她乖乖地说:“不会,你别担心,没有人可以比的上你!”
“听着,如果爱我的话,就要听我的,我是你男人,知道吗?”
“知道,你说!”她很乖。
“那些人怎样了?”
“还在抢救,听说很严重,不过小天,你听我说,是他们先那样,不管谁指使,我都会做证,不会有事的,你最多是防卫过当,不管花多少钱,我都会让你不会有太大问题,相信我!”
我笑了,我看着她说:“被你爱着真幸福!”
她也微微地笑了,洁白的牙齿又轻轻地咬着嘴唇,然后露出一些新鲜气地说:“是吗?那被你爱着更幸福,做女人的幸福!”
我亲吻着她,把她搂在怀里,那也许是最后的温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