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是牢山长老,关押看管囚犯是我们的职责所在,至于押谁入狱那是铁伐长臣和大长老的决定,和我们无关!”
两人吓得脸色铁青,结果赵一人冷冷一笑,道:“看看,求饶的时候都不忘一口一个大长老,你们的主子已经逃了,听不到你们的恭敬之言,赫连穆自己都自身难保,你们也就别想活命了。”
“这两人的确是赫连穆的心腹!我敢以人头担保!”李轻舟更是言之凿凿,不惜以命担保。
那两个牢山长老还要辩解,没等开口,前心处炸起了两团血光,尸体瞪着眼睛翻身栽倒,都没人看到闫鸿山何时动的手,人家始终安稳的坐在椅子上。
接连十二位金丹被杀,十步崖上的气氛冷冽得透人心寒,但凡与赫连穆有些关联的长老,一个个脸色苍白,大气都要不敢喘了。
“斗剑堂的马长老,还有执法殿的万长老,你们也以赫连穆马首是瞻!”李轻舟眼看着牢山两个长老被杀,别提有多解气,又将矛头对准了马蓝冰与万藐。
“李轻舟你休要血口喷人!”马蓝冰脸色苍白的急急解释:“我也是今天才知道赫连穆与草原圣殿有关,他隐藏得太深,瞒过了一众长老,如果早知道他是叛徒,我马蓝冰断然不会为虎作伥!”
“我们执法殿也被蒙蔽!是我老迈,看不透人心,但我万藐对千云宗绝对忠心,此心若有二意,天打雷劈!”万藐也在急忙解释,两人的语速极快,不快也不行了,闫鸿山一旦下手,她们两个也没有活路。
“现在后悔了?几天前你们逼迫小师叔的嘴脸哪去了!你们攀附赫连穆的嘴脸哪去了!”李轻舟愤愤然的喝道。
他为常生打抱不平,当时大半的长老都站在赫连穆一方,硬是把小师叔逼近了葬花谷。
闫鸿山的眉头动了动,瞥了眼马蓝冰和万藐,眼里明显出现了不悦之色。
他可以悔婚甚至喝斥常生,因为他是常生名义上的岳父,但是别人不行,在婚约没有彻底取消之前,谁给常生脸色看,就是没把灵羽楼主放在眼里。
见闫鸿山不悦,齐危水的喉咙立刻滚动了一下,急忙说道:“闫前辈明鉴,赫连穆是千云宗老牌的长老,底蕴很深,而且隐藏得更深,我们根本没想到他会是宗门叛徒,否则绝不会提名赫连穆担任下一任宗主,一些攀附赫连穆的长老也是蒙在鼓里,被赫连穆那老贼骗了。”
齐危水不能不出面了,他当时也是选择站在赫连穆一方,如果李轻舟再说下去,宗门过半的金丹长老都得被杀,他这位副宗主也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