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个样子，那能否把记忆还给他？”玄妙玉忍不住啧啧称奇，心中无比心疼书媛

“还回去也没用啊，那记忆已经被抽出来了，就算是还回去，他也不过是跟听了个故事一样，这种感觉跟帝君的还是有些区别的，帝君只是忘记但是那种感觉还在，慕可这种情况是不一样的，除非他能再次喜欢上书媛，要不然两个人……”司懿话说到这里，便不再说了。

玄妙玉也听懂了，心中是更加的叹息，书媛这命比她的还要苦。

以书媛那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子，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再回头了。

玄妙玉久久的叹息了一声，语气中多着几分惋惜，同样的还有几分希望：“我问你，慕可如果再次跟书媛重逢，有多大的几率会喜欢上她？”

“这个不好说，慕可会不会再次喜欢上书媛这都是未知数，毕竟以前这样的情况也不少，可最后两个人重新喜欢上的几率很低，几乎100对，里面才有那么一对，但不排除慕可当初是动了真心，彻底的爱上了书媛，如果是这样的话就算他掐去了那一段记忆，百分之八九十也会再次爱上书媛的。”司懿最后还是忍不住吐露了一句真话，原先下凡里面的那些人或多或少都有其他因素，两个人才在一块儿相恋相知，如果两个人是真心相爱，可以付出所有，那他们有很大的几率会再次爱上对方，可怕就怕一方情深，一方情浅。

“照你这么说，还是要看他们自己喽。”玄妙玉听透了这句话，忍不住反问。

司懿点头：“理论上来说就是这么个道理，不过事事都有例外，到底如何谁也说不准。”

毕竟这不是既定好的结局，更何况就算是既定好的结局，也会有更改的几率，他的话也不能说死不是？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这件事先别告诉慕可，一定要守口如瓶，知道吗？”玄妙玉挥手，临了还不忘威胁。

“是，小神遵命。”苦命的司懿只得点头，谁让这次是自己做的孽呢。

他现在只盼着书媛能够早日飞升，两个人能够重新在一块儿，这才算是洗清了他的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