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对亚瑟的那样小心,他直接推开了那一扇关着的门,他站在门口,看着床上的那两人的奋战,不对,是一个人一个枕头而已,地上,到处掉的都是羽毛,银飒第一次感觉到了一种无力感,他将手放在了自己的额头上,半天,他是轻轻的抒了一口了,忍住想要直接给fd一刀的冲动。
他走了过去,而fred不时的还在抓着枕头,直到抓到了一堆羽毛又是扔了下去。
“宝贝你今天怎么穿的这么多啊,怎么脱也脱不完?”他的脸上有着白痴一样的笑意,眼睛却是紧紧的闭着的。
“宝贝,不要打我的头,我可是会是生气的,”他的唇角向上勾了一下,不过,这一次却是有了一种警告。
而他的头上又是传来了一阵痛,他一下子睁大了双眼,看到了站在自己面前的银飒,当然还有自己全身的羽毛。
“fred,你强奸了一个枕头,”银飒扯了一下自己的唇,然后走了出去,“你的爱好还真的是特别。”
而他临出门前又是不知死活的说了一句,而fred则是整张脸都黑透了,他狠狠的打了一下床角,结果半天房间传来了一声杀猪般的叫声。
“哇,这是什么床上啊,怎么这么硬的。”
银飒无力的摇了一下头,有时,他都是有种感觉,fred其实才是十五岁才对,因为,他有时是真的太幼稚了,太无聊了。
他将自己的手放回了口袋里,手指又是轻轻的抚摸着自己一直带在身上小奶瓶。
门悄悄的闭上,而门外面一直站着一个如同机器人一样的男人,他就靠门口,当然,他就是银飒所说的另一个人,他的脸上似乎已经是肌肉僵化了,一板一眼的,只有眼睛是不是眨着的。
“好奇怪的女人?”他又是看了一眼那扇已经关闭上的门,自言自语起来。如果小西知道有人对于她的评论,估计她可能早就尴尬的晕过去了。
她的形象,这一次是彻底的没有了。
亚瑟所乘坐的飞机很快就到了中国,这一次并没有人知道他们会来,也没有人知道这架飞机里做的就是被人传言的极为神奇的,那一个人可以随意的去操纵任何股市的男人。
fred这一次也没有和路边的女人调笑,就算是有人对他眉目传情,他也只是露出一口白牙,那样丝毫没有笑意的笑容,会让女人直接吓跑。因为他的笑,真的是太难看了,所以,他现在的行情一落千丈。
说实话,他fred还没有这样的狼狈过,也没有一次像这次一样沉重,重的他连笑都无法笑出来,他家老大定平着一张脸,那幅样子活像去要杀人一样,而银飒那个小家伙也是不知道在想什么,总是一幅出神的样子。
所以,让他变的正常一点,那似乎已经是不能了,因为,他发现,这不正常是会被传染的。
他们换了一家酒店,虽然不是他们怀瑞名下那一家的,但是,仍是很舒服的,虽然就是有些不习惯,其实他们三个人都恋家的人。
银飒和fred向亚瑟点了一下头,两个人走了出去,将一室的安静留给了他,他们知道,他现在最需要就的安静,但是最不需要的也是安静,这样的安静,此时,也唯一是他能够独享的。
亚瑟站了起来,走到一扇明亮的落地窗前,他看着外面的一切,中国的冬天与英国的冬天比起来,其实都是一样冷的,他将自己的手放在了额头上,绿眸里是让人无法看透的深沉之色。
fred一进自己的房间,就把自己直接扔在了床上,他趴在床上,手里抱着一个枕头,似乎是真的累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