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国人的九路大军,果然一丝不苟按照俄军司令部的要求行军,进入克拉斯诺亚尔斯克,就进入了敌占区,九路大军立即拿出一副对阵的架势。在辽阔的平原上,全机械化的九路大军相距一百公里,在一个八百公里的截面上,急速推进,每天推进的路程不短,将近四百公里,如果不出意外,一周之内进入伊尔库茨克,迫北海共和军与之决战,是他们的目的。
然而,他们没有想到,进入克拉斯诺亚尔斯克的第二天,九路大军就灰飞烟灭。当天下午四时,谨慎的俄罗斯人在对周边进行搜查后,开始宿营,不多一会,开始晚餐。只有这个时候,士兵才被同意取下口罩,摄取食物。
段文贵仔细的研究了俄军的行军方式,以及扎营习惯,让士兵在俄罗斯人九路大军可能扎营的三十几处预设营地全部埋上麻醉弹,采用远程遥控的方式打开麻醉弹,用不上的过后再挖出来,浪费肯定是不行的。
果然,在九个扎营处,俄军如同预先安排一样,把营地扎了下来,接下来就是四处巡查,流动岗放到一公里以外。老毛子工作细致,相当的小心。
在将近五点,晚餐开始了,一些不听号令的士兵早就摘下了口罩,甚至有一些士兵,一路来就没有戴过,即使戴也是装模作样的兜在下巴上,要知道,呼吸畅通是最大的享受。
麻醉弹在遥控器的作用下,一个小小的炸弹在无声无息中把麻醉气体释放出来,当俄军察觉到不对时,已经进入麻醉状态。
把武器拉走,把汽车开走,把给养运走,时间只有三个小时。
一阵忙乱之后,九个营地只剩下横七竖八麻醉状态下的俄[]人,连帐蓬也拆得一干二净。
随着劫掠分队的离开,只有看押分队的战士,守着一地的对手。
天越来越黑,也越来越冷,战士们弄来不少木头,烧起了熊熊的篝火,巨大的火堆驱走了部分寒意。当俄军官兵从麻醉中苏醒过来,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没有死,而是成为了一名幸运的俘虏,喜极而泣。他们都听说过十一万大军一个不留的故事,能活下来,是此刻此时他们最大的幸福。
缓慢的移动着身体,尽量靠近火堆,十一月的西伯利亚寒夜,能把人冻死冻僵。
一个四十来岁的军官站起身,肩上的肩章表明这是一个大校,走到不远处的北海共和军士兵面前,叽哩咕噜说了一些什么,北海共和军士兵明显听不懂他说话,摇摇头,请他回到火堆边。这时一个中尉军官走过来问什么回事,俄军大校又冲着他叽哩咕噜了一通,中尉军官懂俄文,明白了他的意思,这位大校的意思是这几个火堆顶不住寒夜,要组织人去弄木柴,再燃起几堆大火才行,否则,明天一早,没有帐蓬的俄罗斯人会冻死一半。
大校说既然没有杀他们,他们就已经知道自己这一次不会死亡,既然不会死,他们就不会找麻烦,他们会听从一切指挥,只要能活下去就行。
北海共和军军官没有同意,因为他知道,运输车辆已经出发,最多还有半个小时就到,每一路大军二百辆卡车,把所有的俄军拉到克拉斯诺亚尔斯克,住进早已准备妥当的俘虏营,明天一早上火车,只要上了火车,就是新唐国的事了!
第四六五章九万矿工
刘裕大笑,说师傅可恶,杀人还要选地方。
李原直说,秋总理是狠人中的狠人,跟着这样的领导人,军人就累了。杀人多简单,偏偏要加上诸多条件,就象搞女人,多爽,但是拍毛片就未必有那么爽。
在座者哈哈大笑,段文贵问他拍过,他说拍过不只一次,俄罗斯妹子漂亮啊!忍不住。
秋查说,以后严禁,这样做,跟当年的曰本鬼子没两样。
刘裕说,可以让对方自愿,自愿没问题,比如当年韩国女人,就是自愿。我们不管俄罗斯人自愿不自愿,尽可能杀掉男人,留下女人就行。
华峥说,自愿的最好,不自愿的做思想工作,做到自愿为止。过一段时间,又有四十万条如狼似虎的壮小伙子来到这里,不能扼杀他们的本能吧!但是一定要公平交易,不能以权势压人,更不能搞变态,谁敢搞变态小心我爸出手杀人。
大家一听这话,想起当年陈维政对暹罗的态度,都不寒而栗。
不再说这个无聊的话题,大家把话题转到怎么活捉上面来,大家献计献策,什么乱七八糟的提议都有,其中段文贵问了个问题,很简单:老毛子不会二十四个小时都戴着口罩吧?怎么时候他们取下口罩,什么时候我们就动手。
取下口罩,只有一个时间:那就是吃饭的时候。可那个时候整个军队很分散!
分散怕什么,多用点麻醉弹就行,最好让一些人混进去放麻醉弹,效果更好。段文贵不愧为特战老手,手段层出不穷,毒辣至极。他提议可以去找一些图瓦人化装成俄国兵,大家同时施放麻醉弹,最多大不了化装的家伙一起被麻醉好了,反正又不杀人,连误伤的可能都没有。怕什么!
确定了行动方向,接下来就是具体的行动作细案,九路大军麻醉工作同时进行,这的确需要大量的人手,目前手头人数不够,是最大的问题,特战一师一万人,二师一万一千多人,原华北军区第27集团军第79机械化师人数也不多,一万二千人。总共加在一起,三万多人,分成九队,一队不过三四千人。这三四千人,麻翻俄罗斯人问题不大,问题是接下来的工作很不好办,必须把俄罗斯人的随身武器、军车、坦克、自行火炮等等拉走,让九路大军醒来时发现,除了身上穿的,真正的一无所有,他们才会在实枪荷弹的对手面前,老实就擒。然后就是漫长的运输。工作太多,压力山大!
华峥在离开伊尔库茨克前往伯力时,说了一句话:“我会让郑二伯派人押车过来,再押人回去,运输工作由他们负责,现在你们要做的就是开个价,一个俄罗斯人多少钱,让郑二伯按个付钱。”
“这还能卖出钱来?”李原直惊讶的叫道。
“当然!”华峥说:“亲兄弟还要明算账,这么一大笔生意,九万人,按猪肉价格算,也是不老少一大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