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娘这才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两个小姑娘的一个从大姑娘口袋里拿出一个手机,开始打电话:“爸,你快来,妞妞姐乱说话,被人打了,还被人拉尿进嘴巴。”
小松打电话给王庆生,让他通知大院保安过来,查一下三个女孩的来历,有一个特别可恶的女人,如果不是大院的人,就直接轰出去。
这时旁观的人听到了小松的电话,估计这位应该是院子里哪一家的衙内,只是平时很少见而已,有知道底细的人告诉小松,这三个姑娘,大一点的不认识,应该是外面来的客人,小的两个是双胞胎,在院子里很有名,大家都认识,是机关事务管理局范局长家的一吨两千斤。旁观的人问小松姓什么,小松告诉说姓刘,住一号楼,大家立即反应过来,这位就是刘书记家读清华的状元公子。
很快,一个肥胖的男人气喘吁吁跑过来,看着坐在地上,一脸尿液、哭得断气的大姑娘,无名火三丈,怒道:“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是谁干的?”
“是我干的?谁让她嘴巴臭来着。”华峥理直气壮的说。
“你是谁家的孩子?叫你家大人出来?”肥男人大叫。
旁边有人告诉他,小松是刘书记的公子,另外几个是刘书记家的亲戚。肥男人有声音立即小了很多,苦恼的叫道:“书记家的亲戚也不能直接把尿射进别人的嘴巴。”旁边的人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他,说是这个大姑娘口口声声骂刘公子怀里抱着的小女孩是野种,说话很粗鲁很难听,还先动手抢手机,结果才被这个八九岁的孩子给收拾了!
听说是被华峥这个最小的给收拾了,肥男人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只能找孩子的监护人,总得讲清楚道理,就这样平白无故的被人喂了一泡尿,这大姑娘还有得活吗?
这时,两个女人急匆匆的走过来,是陈小美和刘懿,纤华看到刘懿,投进妈妈的怀抱,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哭得委曲,哭得悽惨,哭得周围的人无不心疼,无不可怜。刘懿拍着孩子的背,轻声的安抚她,抱着纤华走回去,一起回去的还有小裕,他把手机里的录像放给刘懿看,刘懿看到大姑娘口口声声叫纤华小野种,心头也不由火起,最后看到华峥直接给大姑娘喂尿,才解气的笑起来。
回到刘德厚家,把情况告诉陈维政和刘德厚,让陈维政出去处理,毕竟他是华峥的父亲,监护人,喂人吃尿这么有才的事,也只有华峥这个有才的儿子才做得出,让陈维政出去,该赔理的赔理,该道歉的道歉,该经济补偿的就适当给点钱。
陈维政冷笑一声,赔礼道歉?经济补偿。这都是要做的,不过不是自己做,是对方做,抱过女儿,在女儿小花猫般的脸上亲了一口,说:“爸爸出去,帮你找回场子。”
来到现场,对方已经来了不少人,正在对着华峥口诛笔伐,陈维政说了一声:“见过大人欺负小孩子,没见过这么欺负到家的,们家姥姥,有本事冲我来。”看到坐在地上的大姑娘,陈维政走上去就是一巴掌,正扇在大姑娘的脸上,听到一声脆响,大姑娘的腮巴直接被扇掉下来,这个情节太过恐怖,所有人都楞住了。
“你怎么能够打人,快点报警。”胖男人声嘶力竭的狂叫。
陈维政再组织了一口浓痰,啪的一口吐在大姑娘的脸上,说:“你这种女人,活着也是多余,应该去死。”
对方的人不干了,几个人冲上来想抓住陈维政,陈维政几脚连环腿,把靠近的几个全部踢倒在地,看到一个领头的,走上去,一脚踩在他的头上,说:“老实交付,你们是什么人?”
肥男人要疯了,发疯式的对陈小美说:“陈书记陈书记你劝劝他,不要把事态扩大。”
“刚才你们一大堆人围着我家孩子,对着我家孩子骂骂咧咧,你为什么不劝阻,为什么任由事态扩大,既然你们已经报警,那就由警察来处理。”陈小美说:“我告诉你们,如果说不清楚为什么要欺负我家的孩子,我们家不会跟你们善罢干休。”
“一捂一捂~~~”警车高叫着冲进现场。
第三二二章小尿一泡
初二,在姑姑家。
小松带着小裕、华峥在院子里玩,小松在表演用石头在垃圾堆边打老鼠,市委大院,不仅官大老鼠也大,随便一只就超过一斤,在垃圾箱上下乱窜。
小松手里扣着几个石头,是砸碎的砖块。
一只硕大的棕色老鼠正昂首站在垃圾箱上,在它的身上,完全看不到老鼠的猥琐,反而看到一种强者的风度,有人过来扔垃圾,远远的看到这么大一只老鼠,不敢靠近,远远将垃圾袋扔在垃圾箱附近,大棕色老鼠看了新到的垃圾一眼,从容正步准备离开,小松一挥手,一块小砖头激射而去,正打中老鼠的头,小砖头当场打得粉碎,老鼠的头也打得血流四溅,老鼠腾身一跳,跳出半米来高,落地死去,四肢还在抽搐。
“这个老鼠真大!”华峥走过去,踢了死老鼠一脚。
“估计只有打头才能打死,打别的部位只怕想打死也难。”小裕说。
“也能打死,只要有足够的力量,打烂肝区、心脏都可以打死。”小松说:“我们再去找找,没事再打死几个。”
“松表叔我也要去看打大鼠鼠。”不知纤华从什么地方钻出来。再一看,是太婆带着她出来找哥哥。
把纤华交给华峥,交待华峥带好妹妹,太婆走回去帮姑奶奶做菜。
华峥牵着妹妹的手,跟着小松和小裕在院子里瞎逛,小松一路表演他的没羽箭绝技,死在他手下的老鼠已经超过十只之多。
“这老鼠能吃吗?”华峥问。
“能,只是这种家鼠生活环境太脏,身上带有大量的病菌,大家觉得恶心,不吃。”小松说:“我和你爸爸在陈村打的田鼠,跟家鼠完全是同一种类,只是生活的环境不错,所以才成了餐桌上的一道好菜。”
“现在家庭吃东西,肉多过菜,剩肉剩骨比剩菜多,所以老鼠吃了也长胖,一个个肥头大耳的。上个学期,我们学校放老鼠药,一看我们就笑了,是用谷子拌的毒鼠药,这年头,老鼠都不吃素了,谷子根本就不能激起老鼠的食欲,结果是部队养的那些和平鸽悲剧了,死了一大群。”小裕说。
“那后来呢?”问话的是纤华。
“后来,就把拌了毒鼠药的谷子扫起来,跟死鸽子一起埋了。”小裕说。
“好可怜的鸽子。”纤华感叹说。
“那部队不去找你们学校的麻烦?”华峥问。
“学校也是部队的,内部处理。”小裕说。
这时,从对面走过来三个姑娘,大的十七八岁,小的是一对双胞胎,十一二岁,大的那个似乎认识纤华,远远就说:“那不是纤纤那个小野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