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董事长觉得我很缺钱吗?”陈维政问:“我之前51的股份不要,反而来要你的10,我是疯子还是傻子?”
“陈维政,不要给脸不要脸。”王成安厉声大叫:“你一分股份不要,也必须把电池配方交出来。否则,我把你们陈村移为平地,让你们陈村鸡犬不留。”
陈维政听到这话,也火了,说:“这话是你说的还是代表你们六大家说的?”
“是我说的,也是六大家说的。”王成安高声大叫,充满底气,小脸通红。
陈维政放开神识,在四周搜索,除了王成安这辆车,没有发现其它人。王成安的车上,除了司机和一个跟班,还有那个最早发现陈维政的人。
“好好,我被你吓着了,我害怕,我屈服,我跟你去签合同,不过话要说明白,我不是贪你的钱,是不想让陈村老小跟着我受牵连。”陈维政一边说,一边走向王成安的小车,拉开副驾门,一屁股坐上去。王成安大喜,拉开后排座门,跟随从三人挤在一起,叫司机开车,火速往回电池厂。
车子以起飞的速度冲回电池厂,电池厂里,门可落雀,诺大一个广场,一个人影也无,车子在广场上划过一道弧线,冲上二层综合区,停在董事长办公楼下。
车刚停稳,门还未开,陈维政一声“收。”车内四人被收进空间。
陈维政一句话不说,把司机等三人的灵识从身体里抽出,一把塞进离心机,很快,离心机下面出现三颗天蓝色的灵丹,一颗相对比较大,应该是随从,这是一个练家子,有功夫在身,另外两个是普通人,灵丹也显得小一些。
把三条尸体扔回车里,两个在后排,司机在驾驶位。这时陈维政才把眼光投向王成安,说:“本来你我井水不犯河水,我在我的古宜做农民,你在你的京城做太孙,相安无事。你找上门来惹事,我让你,你要龙山电池厂,我给你,今天,你要让陈村鸡犬不留,我没办法再让你。”
王成安这下才从初入空间的震憾中回过神来,慌忙说:“陈总陈总,我那只是随口说说,你别当真。”
“呵呵,现在再说这话,有点太迟!你敢说出那种不讲规矩的话,我也会做出不讲规矩的事。恭喜你,你是六大家中第一个牺牲品。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要你的命。”陈维政说。
听到陈维政说不会要他的命,王成安紧张的表情有所放松,但是很快他就觉得自己更惨,因为陈维政说:“我会让你成为植物人。”
不容辩解,甚至来不及说句什么豪言壮语,王成安就只留下千分之一的灵识,陈维政把其它灵识翻看一遍后,把它们变成小沙粒。王成安被扔到副驾驶位,陈维政把车子关好窗户,打着车,暖气内循环,给这四个人的状态找个理由,也给辛苦的公安警察找个理由:二氧化碳中毒。
陈维政的软肋是他的家人,底线也是他的家人,偏偏王成安挑战的就是陈维政的软肋就是他的底线,东西可以乱吃,话真的不能乱说。
第二八三章动物植物小松从到旧明村的那一天就寸步不离莫丛,对莫丛的施政方案和远近规划进行了深入的了解,最后总结出一句话:牺牲别人发展自己。这种经济方式,就是陈维政说的流氓经济方式,莫丛已经把这种发展方式推行到了极致。小松认为这种方式不是长远之计,但是就目前而言,这应该是最适合这个地区的发展方式。
这是一个没办法上升到文字的方式,小松很沮丧,问陈维政,如果射山族和怒水族抢光了,抢到无法再抢,怎么办?陈维政告诉他,那个时候,射山族和怒水族的地盘也已经成了旧明邦的稳固地盘,抢掠将转移到礼佛族、金佛族和玉佛族,把这几个族抢光后,就开始抢瓦国政斧的地盘。把瓦国抢光后,再往四周抢,东有中南半岛西有印度阿三,直到无处可抢,才考虑发展。
还真是相当流氓!
难道周边的各族都是弱智,就任由旧明邦随意抢掠?小松咨询莫丛。莫丛告诉他,如果这个地方的各民族拧成一股绳,自然就没办法抢掠他们,问题这个地方从来都是一盘散沙,从来就没有形成过合力,你不去打他们,他们就自己打自己,没有一天安宁。这种地方如果不去抢他们,老天爷都看不过去。
抢就抢吧!没必要杀那么多人吧?小松继续问。
回答这个问题的是吴光先,吴光先告诉小松,杀人是一种极有效的手段,通过杀人对落后地区形成一种威势,这种威势比所有的管理手段都有效。
唐威则有完全不同的见解,他认为,有些地区的人太过落后,他们的存在已经有碍现代文明的发展,如果通过教育让他们改变,成本太高,不如直接杀掉。听得小松毛骨悚然。
黎卉则认为,从管理的角度,去除一些不安定因素是完全必要的。即使有些是安定的,并没有太多的不安定感,但是他们的存在是不合谐的,应该尽量把他们合谐掉。
最后,小松知道了一切理由的基础,那就是沈重、严军们身上背着的龙山2015,强横就是道理,力量决定一切。西方文明和坚船重炮打进了古老的中国,又用了近百年的时间让持义兵学,接受中庸教育和仁义礼智信的的中国人接受西方的教育思想和哲学思辩,穿西装,吃西餐,学习外来文化(也包括马列主义),使用西方的现代工具、现代军事,现在是用西方强权哲学回报他们的时候了。
明白这个最浅显的道理后,小松决定离开,从保山直飞平南,再飞首都。在飞机上,他悟通了一个道理,把他的论文弄了个题目《论个体存在的相对价值》,什么主题,去学校后上图书馆再找。
刘懿发了一条短信,短信里只有一行诗:宜将乘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
第二天,陈维政出现在龙山陈村,他没有坐车,也没有搭乘飞机,而是采用搬指抛扔的方式,第一次往正东方尽力一扔,出来是一座城市,和手机地图一对照,是一个叫玉溪的城市,知道这个地方产烟,找了一个专卖店,买了五件玉溪烟。
再一扔,在屏幕中看,这回麻烦了!搬指扔进水里。
透出屏幕,看到湛蓝湛蓝的水,如翡翠般,搬指还在下沉,外面的水颜色越来越暗,直到变成墨玉一样。陈维政希望能看到一两条小鱼在屏幕外游,等了好一会也没有看见。新鲜劲过去后,怎么浮上去,成了陈维政要解决的问题。
最简单的方式是剥光自己,穿一条小短裤,游上去。陈维政正想脱,一想外面正值寒冬腊月,这水的温度也不会太高。脱还是不脱,陈维政有点犹豫。
再想想别的办法,陈维政拿出一个空的抱箍桶,用一条绳子,一头绑着桶,一头绑着空间里的千层石。接着,把桶扔了出去。希望通过桶的浮力,把搬指带上去。
桶扔出去后,很快升了上去,但是搬指并没有上去,把绳子拉回来,发现绳子已经断了,看来物体真是不能同时存在于两个空间,这是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