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位戎装在身,军衔大校的军人从里面出来,警察不知道怎么办好,最后,还是站出来,冲着陈维政说:“请出示有效身份证件?”
“查我,你没资格。”陈维政说。
这时,威哥跑出来,跟警察说:“楚所长,没有事了,麻烦你们走一趟,这是我们店的贵客。”
警察收队,威哥对陈维政说:“既然警察帮留客,那不如就在这里小喝一餐。”
“威哥这么有心,不如在对面找个大排挡,小喝一餐。”陈维政说。
“行!”威哥说:“左边一百米就有一个小川菜馆子,虽然简陋,可味道不错。”
说着,两人往左边的小川菜馆子走去。
洪准看着陈维政和威哥离去,想跟上去挽留,又不敢跟上去。陈维政在闹市区提枪就放的胆量,让他想想心里都发毛,他知道龙山大厦里的一幕,也知道斧头帮有四个混混被当场打成碎肉,其它人全部送到管理区劳动改造,却没有想到陈维政在首都也敢如此发威。完全可以相信,如果一言不合,他完全敢收人姓命。就凭他的身手和手里的枪,还有他的山地师,那支现在还在白山黑水耀武扬威的部队。
光头女人也一脸痛苦的看着陈维政离去,与自己的偶象发生冲突,这是她从末设计过的场景。突然,她把矛头指向了洪准:“洪不准,你小子搞什么鬼,不是说请把小翔扣在红河的人吃饭,难不道在红河扣小翔的就是陈维政?不是龙山国贸吗?”
“就是陈维政,龙山国贸,龙山电池,龙山汽车,龙山太阳能,龙山2015,都是一个人的,那就是陈维政。”洪准说:“思思姐,你不会连这个也不知道吧!”
女人叫燕思思,是燕翔的亲姐姐,这家远近闻名的私房菜老板。当兵出身,而且是特种兵部队退伍。威哥,姓唐,全名就叫唐威,南江人,在部队时就是燕思思的队长,也是她的教练,也是她的追求者,一个坚定的追求者,一个现在连嘴都没亲到的追求者。据说没有修成正果的原因是唐威还在部队,三天两头执行任务,每次都是到最关健的时候走人。气得燕思思差点姓冷淡,一怒之下,把一头秀发刮掉,号称要做尼姑。
燕思思问了洪准一些情况,知道陈维政已经同意先放人,再清数,松了口气。问洪准有多少数,洪准告诉她一千二百万,燕思思问水分有多大,洪准说水分不多,打砸抢,还敲诈。燕思思问洪准,燕翔的财产加起来够不够一千二百万,洪准说不一定够,燕翔左手来右手去,能停在手里的钱不多。燕思思问如果还不起钱,陈维政会怎么办。洪准说过去不知道,今天知道了,陈维政绝对会要了燕翔的小命,陈维政就属于那种杀人不眨眼的人。燕思思也回想起陈维政打向自己右脚踝关节的那一拳,如果不是唐威化解,自己下半辈子就去残联混了。
洪准说,好在现在自己表舅是陈维政的顶头上司,不看僧面看佛面,应该还能说上话,不过不论怎么说,先把钱凑齐还给龙山国贸再说。燕思思很以为然,有胆惹事就要有量还钱。
这时,外面莺莺燕燕来了四个女人,一进门就围在洪准身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这四个,是今天洪准给陈维政准备的菜,有两个是电影学院的学生,刚出道的小影星,比较纯洁的那种。另两个,是名飞大江南北的当家大花旦,稳坐这两年前几把交椅的当红女星。洪准交待她们今天的工作就是陪好陈维政,最好能够跟陈维政宽衣解带,弄出点绯闻。可惜陈维政不上道,中途跟唐威走了人。
知道洪准打的是这个算盘,燕思思气得转身走人,一个弟弟不成气,一个表弟也没个正经,从来不想光明正大做事,就会背地里搞阴谋诡计,着实让人看不起。陈维政,不是一两张艳照就能拖下水的,触到他的底线,会让你求告无门。
打电话,让装修工程队来,连夜开工,把月亮门修好。看到这个样子,还以为到了圆明园。
第二五九章京城洪少
陈维政没等洪准开口,直接说:“洪少,京城鸿雁的洪少!我已经答应你表舅,让你那个无聊的表弟先出来,但是,损失一千二百万,一分不能少。洪少自重,告辞了。”
洪准碰了个软钉子,仍然满脸堆笑的说:“不说那个不成器的家伙,今天特地来见陈总,主要是个人对你的敬仰,对龙山电池的敬佩,对庆山军事实验区的敬佩,想请陈总赏个脸,吃餐饭。”
“谢谢洪少给脸,只是我们之间前无因,后无果,走不到一起,这饭不吃也罢。”陈维政说。
这时,郭上将走出门,对两人说:“年轻人在一起,多交流,多勾通,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好朋友。”
洪准抓紧时机,拉过陈维政,走向楼下停车场。
楼下停着一辆宝时捷越野,洪少开这个车,有点低调。洪少帮陈维政打开车门,请陈维政坐上车后,跑到驾驶位开车。车子在京城路上走走停停,宝时捷车速完全等同qq,京城的路堵得着实厉害,陈维政很不习惯。
走了差不多一个钟头,来到一个小公园旁,公园的侧门边有一个不大的月亮门,宝时捷绕过月亮门,停在里面院子里,保安认识洪准,但是还是认真的检查了会员号,拿出一个本子,想让陈维政登记,陈维政接过本子,三下两下扯得粉碎,骂道:“什么破地方,还要登记!什么玩意。”转身向月亮们外走去。
几个保安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出来,挡在陈维政面前。
陈维政笑着跟洪准说:“洪少带我来这里,是想找人打我?”
“不不不不。”洪准连忙否定,跟保安说:“怪我没说清楚,我这位朋友是现役军人,不习惯在不知底细的地方登记,大家误会了,看到我的份上,不要动手。”
“洪少,京城就只有这一家饭馆吗?”陈维政问。
“不是不是,是我已经在这里订了桌,有几个朋友也一起过来。”洪准说。
“既然你还有别的朋友,我就不在里面搅和了,而且我不喜欢这里,吃起来也没胃口。”陈维政说。
洪准说:“这些朋友,也是慕陈总大名,特来相见,你要一走,就令大家失望了!”
这时,一个女声从旁边响起:“哪里来的丘八,敢撕烂老娘的登记本,我看你是活腻了!”
陈维政循声望去,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一身黑色的西装,眉清目秀,顶着一个新刮的大光头。
“哪里来的母秃驴,在这里穷叫唤,再乱叫,老子把你也给撕了。”陈维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