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章宁静致远
不管是有空间还是有搬指,自己终归是凡人!
也许之前是为了帮助刘德厚,答谢刘德厚,才弄出这么一个电池,现在电池的发展已经不是自己所能控制。可以想象,如果一旦没有龙山电池,世界将会怎么样!
自己弄个产品结果把自己给套进去,陈维政想想也觉得很可笑。既然这样,那就继续玩下去吧!
把院子清扫一遍,有些电器电路方面好好检修一番,就是半天时间,正准备弄午餐,刘懿来了。
“怎么没把车开进来?”陈维政问。
“我看到你的车停在晒谷场,就没有开进来,停在你的车旁边。”刘懿说:“怎么了,今天这么有空,跑回家里搞大扫除。”
“是有些事情想不明白,回家找清静。”陈维政说。
“现在想明白了吗?”刘懿问。
“没有,估计没个三二十年,弄不明白。”陈维政苦笑说。
“嚯!这么高深的问题!说来听听。”刘懿说:“我先去摘点空心菜,你去煮饭,我们一边弄饭一边讨论你的高深问题。”
摘回空心菜,随便洗一洗,放在一边,看到陈维政准备好的辣椒蕃茄炒鸭蛋,说:“还用拍个黄瓜吗?或者弄条丝瓜回来开个汤?”
陈维政说:“不弄那么多,我们俩够吃就行。”
“那行。”刘懿说:“现在开始讨论你的问题,我先猜猜,你肯定又在打退堂鼓,又在想,在家里真好,农夫山泉有点田,独家小院有花园。是不是?”
“你怎么知道?”陈维政惊奇的问。
“我每次回家都有这样的感觉,这半年,我回陈村的次数可比你多得多。”刘懿说:“我们家这个小院,是我见过的最有味道的农家小院,坐在这个小院子里,真有遁世的感觉。有时候在楼上看书累了,倚在书房的窗口往外看,真的让人醉。有农家的随意却没有农家的零乱,有农家的恬静却没有农家的沉寂,有农家的超脱却没有农家的拮据。如果长时候生活在这里,我肯定会变成一个更简单更容易满足更毫无进取的人。这个环境太舒适,舒适得让人分分钟可以睡过去。老公,你有这个想法吗?”
“有!我今天第一次拿了把休闲椅放到走廊上,半躺半坐,真是舒服,真愿就这样躺着,什么龙山电池,什么龙山汽车,统统抛向脑后。然后就产生出我不愁吃不愁用,还有一个功能强大的搬指,为什么还要去名利场上滚打这种念头。我觉得弄出这个电池来是不是错了!”陈维政说。
“弄出电池是对是错我不知道,我知道,因为你的电池,很多人改变了一生。”刘懿说:“或者说你的电池已经不是为了你个人,是为了这么多围绕电池生活的人,现在我们身边好多人的命运,都因它而改变,也会跟随它发展而进化。将来它的影响会更大,大到你无法想象的程度。”
“我想控制一下电池的产品。”陈维政说:“让它自然升值。”
“这是你和区杰的事,不过物以稀为贵是自古以来的真理。”刘懿说:“你想超脱出来,也不是完全不可能,但是一旦脱身出来,你的重要姓就会大大降低,到时可别有失落感就行。”
“应该不会,过段时间我会升上校,失落感,应该不会有!”陈维政说。
“那就好,给你的下行企业一个提供电池数量的额度,不能让他们盲目扩大生产,再加上一定数量的机动,以后你的电池厂就保持这样的产量。这样你的电池厂才显得贵气。爷爷说过:月满则亏,水满则溋。”刘懿说。
陈维政暗自核算了一下,目前已经供货的产家,红水河最多,每月60万个100ah的电池,其次是风临厂,16万个100ah电池,18k每月生产量不大,10万个100ah电池,雄关迷你一个月不到4万个100ah电池,合计九十万个。金铃厂用的是500ah的电池,可是出产量低,银河和盛世加起来一个月五千辆车,一个月两万八千个电池,征途厂的产量也不高,一个月三千左右,500ah电池一个月二万四千个。龙山厂的骑士一个月产量也不大,以一万辆计算,一个月就是四万个电池,雄关厂的pv,月产量更是保持在5000辆左右,两万个电池足够,500ah电池,合计每月十万个也就足够。正华厂使用的是250ah的电池,一个月四万个,奉天机械的农用机械,使用的250ah电池,是专供,一个月仅两万个。现在龙山厂尚未下线的云龙使用的也是250ah电池,一车四个电池,下线之后,即使满负荷生产,一个月也不过是两万五千辆,十万个电池地撑天。十六万个250ah电池,是一个月的总和。
100ah电池九十万个,250ah电池十六万个,500ah电池十万个。目前就只生产这么多。不再扩大。这已经很不错,100ah电池总销售额27个亿,250ah电池12个亿,500ah电池15个亿,合计54个亿,一年6、7百个亿,也算是完成目标。
打电话问区杰在哪里,区杰说在电池厂里,陈维政说一会就过去。区杰说那还不如自己过陈村来,叫陈维政再弄点小菜,弟兄俩好好喝一杯。陈维政觉得这个创意不错,在空间里拿出一些冻带鱼,洗净切段,双面煎黄,花椒大料水一闷,香!刘懿去丝瓜架上找两条最大的丝瓜,开个汤,真鲜。
汤刚滚,区杰就到了,手里提着一瓶本地产五十四度老米酒,说:“不能喝多,宏观调控一瓶。”
“喝了再说!喝了再说。”陈维政说。
青椒炒鸭蛋、腐乳空心菜、香煎冻带鱼、丝瓜汤。刘懿觉得三菜一汤意头不好,又添了一碟花生米。区杰问为什么三菜一汤意头不好,刘懿说,爷爷有一次说中国传统文化糟粕时说,三菜一汤是龟公席,是当年娱乐行业男姓管理者的菜席要求,与现在的四菜一菜有异曲同工之妙。区杰大笑,说刘懿好的不学,尽学些糟粕,不过糟粕比精华好。现在抢救文化遗产,大多数都是在抢救糟粕。精华都摆在那,用不着抢救。
陈维政不同意他的观点,说京剧就不错,是精华,也在抢救。区杰说那玩艺即使是精华也是京片子的精华,就那道白,连普通话过了六级的都听不懂,对于方言区的人来说,是糟粕中的糟粕。
刘懿说,凡需要抢救的东西都有应该消失的理由,但是消失的东西并不一定都是糟粕。我们抢救并不需要每个人都欣赏它,或者掌握它,而是需要把它保留下来,或许将来还有人记起它们,想看看,起码还能在档案馆博物馆文物馆里找到文字图片或者声光动画或者影视作品。
陈维政说,来一场农民运动一把火全烧了,然后又是新一轮的发明发现和发展。
区杰骂他乌鸦嘴。
两人开始喝酒,端起酒杯,碰上,干杯。“呸!”两人不约而同的把酒吐出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区杰忍不住,说:“哥们还有可以下咽的吗?”
陈维政哈哈大笑,拿出一瓶茅台,说:“虽然喝不到正厂的茅台,起码杨天正弄来这个副厂的还可以下咽。”
“养刁了!这嘴实在是养刁了。想当初在学校,打回七个菜,凑在一起就能整下两瓶老白干的气派,再也没有了!”区杰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