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估计那个老板会不会因为这件事自杀或者想不开?”陈维政问。
“不会,他们是财团的,又不是他个人的,只不过不会再在这里开超市了,毕竟这次太离奇,不翼而飞,太邪门。做生意的忌讳。估计这栋楼也有几年租不出去,名声不好。不过不要紧,以后这栋楼名气会更大。”
听到区杰这么说,陈维政心里好受一些,如果因此而害人,就不是他的初衷了。
“我没有事了,家里超市一切都好了,你真是我的福星,你昨天一醒来,我们家忙了几个月,搞得焦头烂额的事迎刃而解。这段时间,我专职陪你,下个月你补考完,我就去美国,一边读博士一边学习别人的超市经营管理经验。”
“经验个屁,有经验还能让人一锅给端了”陈维政玩笑道。
“话不能这样说,这是意外,是百年不遇,不是,是千年不遇的奇迹”区杰为人还是很实事求是的。
区杰陪着陈维政来了殡仪馆,祭奠放在这里的爷爷。
点着香烛,烧着纸钱,陈维政哭得一塌糊涂,区杰不敢劝也不好安慰,走到一边去抽烟,好一会,才发现陈维政有慢慢停止的苗头。
区杰不止一次听陈维政说起过自己跟祖父的感情。
他们陈家生活在邻省红河省古宜市庆山县龙山乡陈村,陈姓,算是当地的大户。出生前祖母就不在了,祖父陈传喜把父亲拉扯大,八二年,父亲陈宝国十九岁时当了兵去了越南前线,他这个兵很安全,在炮兵部队当炊事员,属于背黑锅戴绿帽看别人打炮的角色。他能做出一手好菜,从炮兵连调到炮兵团,后来到了师部,都是做菜。别人当三年兵回去,他当了六年领导还不舍得让他回去。
俗话说:当兵三年,母猪变貂婵,那当兵六年,母狗都赛貂婵了!他每天开个汽车去买菜,一来二去,就跟卖菜的当地姑娘好上了,三下两下,姑娘怀上孩子,被家长找上门来。
没办法。接受处分,回家吧!带着大肚子媳妇,一起回去。回去就生下了陈维政,那是一九八九年。
陈维政的老家那地方不是一般的穷,他母亲实在穷得受不了了,偷偷跑回了娘家,从此就没有再见过她。
陈宝国凭着一手做菜的手艺,在乡政斧食堂找了个差事,后来领导都习惯上馆子了,政斧食堂取消了,陈宝国转去派出所当了个治安员,后来叫协警。
零五年,发生泥石流,在抢险中父亲陈宝国遇难,成为了烈士。那年,陈维政刚上高中。
从此,与祖父相依为命,已经七年。
虽然高中三年,大学四年,祖孙俩聚少分多,可是心一直都牵挂着对方。看着自己心中最重要的人变成面前这一方盒子。陈维政不由大放悲声。
陈维政不忍心将祖父孤零零留在这个野岭荒郊,要带回去,于是,去管理处办手续,把骨灰盒带回去。
陈维政自己也要回家乡,不可能让祖父一个人孤独的呆在他乡。
第五章席卷超市
关上门,研究研究手中的搬指!
涂上一点沐浴露,先把搬指给取下来。仔细打量,跟一年前比较,还是那个样。突然,陈维政有一个念头,这个搬指离开了身体,还有用吗?
试试!他把搬指话茶几上,一默念:进去,发现自己已经进到搬指里。
居然可以,不知道能距离多远?陈维政把搬指放在茶几上,锁好门走出去,这回他走得远,走到秀山路,买了一碗河粉打好包。看看身边没人注意,一默念:进去。发现自己连同河粉已经在搬指里面了,这个距离,估计能有五百米。
走出搬指,发现自己还在小屋里。吃完河粉,又生出念头:这个搬指如果离开身体,能够召唤回来吗?把搬指放在茶几上,心中默念:“回来。”张开手,搬指在手掌心里。
几个小时,陈维政就象得到一个新玩具的孩童,不停的玩着手中的搬指。也在不停的开发搬指的功能。不久,他就已经完全可以控制搬指了,时间也到了深夜,他走出了三德里,打车来到区杰家的超市附近。
他的对象,就是那家美国来的超市。
距离超市约三百米的地方有一个小市建工程,地上零零乱乱散着一些红砖。陈维政戴上准备好的手套,捡起一小块砖头,随手向超市四楼的窗户扔去。
窗户应声而破。
用他扔了十年鹅卵石的手法砸玻璃,那还真是杀鸡用牛刀。
等了一会,发现并没有安保人员检查,更没有什么警报响,甚至连灯也没有开。陈维政也没有着急,他知道现在的城市到处都是电子眼,处处都是摄像头,在完全不知情的状况下,也许你已经在某个监视头的控制之下。因此必须要把一些本来连贯的动作进行分解,中间最好有一些无厘头的过度,让监视方无法跟踪。于是离开市政工地,走到距离市政工地约三百米的一栋小楼前,这一过程,他花了将近一个小时,还抽空在书摊上看了一会书,在夜市摊吃了一串鱼蛋。进到小楼楼梯间下的阴影里,陈维政取下搬指,对准砖头打破的玻璃洞里,轻轻一弹,看着搬指准确的飞进破洞,陈维政心中默念:“进去。”
郑重其事化了一轮装的陈维政从搬指中出来,头上戴着一件文化衫的做成的包头,只露出两只眼睛。上身是文化衫,下身是用文化衫改成的裙子,再下是人字拖。
四楼是家电区,整个区域黑漆漆的,只有上下楼的地方,有几个鬼火般的门灯。陈维政伸出手,说了一声:“收”。四楼所有的商品连同货架顿时全部消失,连同那一块问路的小砖头以及散落的红砖粉。
从四楼到一楼再到负一楼的仓库,把所有的商品收进搬指,陈维政花了差不多十分钟时间。
离开和进来一样容易,只不过是程序相反而已,几分钟后,t恤衫、休闲裤、运动鞋的时尚小青年出现在大街上,在江边的夜市摊吃完一打烤螺一手肥牛两瓶啤酒后,打车回到三德里。
回到小屋,陈维政第一时间钻进空间,察看自己的胜利果实。
运动场般的地面上,整整齐齐的摆了一地的货架,如果不是排得过密,还真象是一家正准备开业的超市。
这占地面积也太宽了,陈维政指挥空间在墙壁的一边做出八层每层高约三米,宽约三百平方米的架子,然后将超市里的货物分门别类放上去。
有架子就是好,全部东西分门别类的放好,才放了六层,余下两层还能放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