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因为冷慕然的事,西门痕寻到翠竹阁跟西门寅摊牌,结果西门寅将他毫不放在眼里,还说什么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死到临头才又捡起被他丢弃踩踏的“亲情”,不觉得晚了吗?
“现在换朕來回答你。”西门痕刚说了二哥三弟,转眼又成了将人拒之在外的“朕”,“我们母不同,父也不同,根本就是毫无关系的两个人,是不是?”
西门寅哑然,依照他之前的态度,西门痕说的话也就是他要说的。
“好吧,你亲自送我上路。”西门寅绝望了,连垂死挣扎都不想做。
之前他还能跟西门靖轩拼上一回,可是后來他的身体一直沒有好转,自身的状况如何,他心里清楚,就算现在拼死跟西门痕打一场,也只是浪费力气,让人看笑话罢了。
与其自取其辱的死去,不如死的有气魄一些。
即使有太多的不甘,他也沒有机会绝地逢生了。
这时西门寅才又后悔,真不该先要了婲言的命,不管她说的话有几分可信,她总是还会帮自己一把。
“好。”西门痕沒有拒绝,一挥手,将真气罩收拢,越來越紧的压在西门寅的身上。
罩内的空气越來越稀薄,因为窒息与缠缚,西门寅的面部开始扭曲。
身临死亡的界点,西门寅无法继续无畏,想要保持的气魄也荡然无存,开始反扑。
不顾一切的调起所有的内力去抵抗那股越來越沉重的压在他身体上的气旋。
但是,西门痕打出的真气太强大了,此时的西门寅根本就不是对手,终于衰落下來,柔软无力的被气罩拢紧。
就像一点点被憋死一样,这样的死法很不痛快,那种死而未死的感觉是种煎熬,也很可怕。
西门痕抬脚将地上的匕首勾起,再挥手,匕首准确无误的穿透气罩刺进了西门寅的心脏。
瞬间,西门寅再也感受不到任何痛苦,扭曲的面部表情跟着垂耷下來。
西门痕将真气罩散去,西门寅倒在地上,完全停止了呼吸。
走上前,西门痕又仔细的检查一遍,确定西门寅确实死了,将他从地上拎起,丢至了窗外,然后转身走出了破屋子。
“回宫!”
走出來的西门痕只是简单的说出两个字,平静的仿佛什么都沒发生过。
“西门寅呢?西门寅哪儿去了?”乌梅从角落里走过來,拦住西门痕问。
西门痕轻飘飘的扫了眼乌梅,懒得回答,带人走开。
乌梅见沒人理会她,看看毫无动静的屋子,大着胆子走了进去。
屋内什么人都沒有。
“西门痕,你胆敢放走了西门寅!”乌梅追着跑出屋子,对西门痕大声喝道。
“你还是带着你的孩子尽快回轩王府吧。”西门痕头也不回的抛下一句话。
乌梅肯定是要回轩王府的,她还要给轩王告状,西门痕仗着自己做了皇帝,私下把西门寅那个要犯给放了。
见乌梅朝轩王府的方向颠簸颠簸的离去后,西门痕从一所房檐上跳下來。
那些跟随他寻人的属下都已散去,身边只留有无情。
就在乌梅进屋子查看的时候,西门痕就告知无情找人收拾窗外的西门寅的尸体,等乌梅离开了那间破屋子,无情指派的收尸人已经从另一边绕过去了。
西门寅就这样不声不响的被做掉了。
“主子,婲言要见您。”送婲言离去的人返回禀报西门痕道。
婲言沒死,无情在下手前就得到西门痕的暗示,带人动手但不会伤及婲言的要害,最后那一剑虽然穿透了婲言的背,但是离要害还有一定的距离。
西门寅跟西门痕进了屋子,那两个带走婲言的人看起來是要去抛尸,实际上是带着婲言救治去了。
“嗯。”西门痕应了一声就跟着那名属下去了。
婲言被送到了一个医馆,伤处已经用了药,因为沒有性命之忧,很快就醒过來。
“见朕有什么事?”屏退不相干的人,西门痕问。
“谢皇上放过一命。”婲言道。
“其实,朕可以不对你动手的。”西门痕道。但是他还是命人伤了婲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