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冷冽跟慕然会照应的,他们也不会让我有事。”林馨儿道。
虽然只有冷冽与冷慕然两个人,但是如果不做什么,单单藏身的话,冷冽也是有点手段的,否则他也不会安然的在京城里呆着。
“皇甫大哥,你还是去找师父吧。”林馨儿道。
对师父,她实在放不下,日子又过去了好多天,后面的情形她不敢想,只是不想放弃任何希望。
“师父一直有人在找。”皇甫燕冲道,“我必须保证眼前的你平安。”
不见的人总是不见了,寻找干娘是必须的,但是,总不能再让林馨儿出事。
“等冷冽给你医好了腿,我看着你这边的情况稳定了,我再去。”皇甫燕冲补充道。
眼下,他是必然要留在林馨儿跟前的。
二人在屋子里谈论着,院中,冷慕然正在整理那些药材,冷冽回來了。
冷慕然听到动静望去见是冷冽,刚准备说话,被冷冽一个噤声的手势制止了。
冷冽将冷慕然悄悄的拉到了一旁的侧屋里。
“怎么了,冷大哥?”冷慕然疑惑的问。
“我去太师府查过,有了不小的发现。”冷冽低声道。
“发现了什么?”冷慕然见冷冽的目光里带着几分惊喜。
她不明白,遭到灭门的太师府会令冷冽有什么惊喜?
忽而,冷慕然身子一抖,该不会太师府被人做了手脚惨遭灭门的事跟他们冷家有关吧?
那可是满府的无辜人命……
西门痕的心思放在了那个人从轩王府带出的东西上,想了想,便在天亮的时候回宫,去了西门寅那里。
西门寅说他刚烧了一幅画……
“二皇子,你回來了?”
这所庭院本就沒什么人,守着这里的只有当年曾侍奉过西门痕娘亲的老宫女,那个宫女在她的同伴突然成了之前的太子后來的皇帝的女人后,便也跟着去专门侍奉同伴,西门痕的娘亲。
所以,西门痕是这个老宫女看着长大的,她娘亲发疯的那段日子,也离不开这个老宫女的悉心照料,就因为让他娘跑了,无意跌入井里淹死,她还一直内疚不已。
后來西门痕生性放荡,整日流连宫外,她便独自守着这里,打扫这里的每一寸地方,维持着干净整齐的模样。
刚才她出门做事,回來后恰巧看到了久未回宫的西门痕,又惊又喜。
“蓉姨。”西门痕叫了一声,从小到大,他都习惯这样称呼这个老宫女。
能被皇子这般称呼,也算值得了,只是赵蓉一想到二皇子的不争气,就替他娘难过,之前忍不住的也会责怪二皇子,但是二皇子根本听不进去,她也无奈了。
“二皇子是要在宫中住些日子吗?奴婢这就替二皇子收拾屋子。”赵蓉道。
她多希望有一天二皇子能突然洗心革面,但是西门痕的回答把她的希望再次打破。
“不了,我只是回來转转,这宫里可沒什么吸引我的东西。”西门痕满不在乎,沒心沒肺的回道。
“二皇子!”赵蓉哆嗦着唇,不知道该说什么。
“蓉姨。”西门痕怎能不知道赵蓉的心思,但是……
在这个宫中,他一个宫俾的儿子是更不能有所表现的,否则,他不可能安然的活到现在,这个被他唤一声姨娘的女子也不可能安稳的住在这所庭院里。
虽然这所庭院比较寂寞,但总好过被人当做眼中钉。
只是这些,这个老实巴交的宫女不懂,而他也是在九年前,亲眼看到有人逼着他那位聪明伶俐的三皇弟喝下一碗特殊的药后,才明白的。
“蓉姨,你一个人住在这里也挺孤单,要不,我跟父皇说说,准你离宫,去外面找个人嫁了吧。”西门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