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开,虞菁立即进去,看着外面的他,白了他一眼,“人肉!”
她嗔了句,电梯门合上,那张俊脸消失。
心口暖融融的,虞菁心情很好地进了公司。
刚打开电脑,有邮件提醒,她点开。
邮件里有个超大附件,下载后,居然是上百张的照片,都是冷雪的,而且,都是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时的照片。
抽烟、喝酒,坐在男人大腿上,左拥右抱,各种画面,淫靡不堪。
让人完全无法和电视上、海报上、时尚杂志上的那个女神联想到一起。虞菁嘴角上扬,从办公椅里起身,走到落地窗边,双臂环胸,看着对面大厦上的巨幅广告白,冷雪戴着名表,姿态大气而优雅。
她更加嗤之以鼻。
但,这些照片是谁发给她的呢?目的是什么?
她仔细翻过,没有她和秦南浔的照片。
以秦南浔的修养和品格,不可能像照片上的那些男人那样,跟冷雪搅合在一起的。
虞菁只能查到对方的ip地址,在江城的一家网吧,无法确定对方身份。她用自己关系了解了冷雪和秦南浔公司最近的境况。
冷雪是品牌代言人,因得奖,秦氏的丝绸品牌大火,商业活动多了,冷雪这个代言人的活动也多,常和秦南浔一起出席品牌活动,并且,还有两人关系密切的绯闻。
外界都还以为秦南浔是钻石单身汉呢。
虞菁想起冷雪之前讽刺自己的话,暗暗握拳。
——
秦南浔傍晚来接虞菁下班,到她公司扑了个空,打她电话才知道,她提前走了,说做保养去了。
虞菁正在做头发水疗护理,一头长发浸泡在浓白的牛奶护理液里,一位大帅哥正帮她按摩头皮。
“卡布呢?每次都是他帮我做护理的。”
“冷小姐,对不起,卡布现在正帮另一位顾客做水疗,您稍微等等,或安排别人……?”
“等?我冷雪来这洗个头发,还需要等?”冷雪双臂环胸,强势道,本来就是她的错,没预约就贸然来了。
经理只好去找卡布,跟虞菁协商。
听说是冷雪,虞菁只冷哼,“我先来的,抱歉,卡布帮我做完才可以。”她没让步,幽幽道。
那经理只好走了。
“虞小姐,不好意思。”
“没关系。这个冷雪,就是那个大明星吗?”虞菁问。
“对啊,每次来都不预约……啊,当我没说。”卡布也就是个二十来岁的小鲜肉,抱怨了句,连忙打住。
虞菁笑笑,心想,这样表面一套背地一套的冷雪,在秦南浔眼里,是什么样的呢?
一定是纯洁的,又有故事的女人,不然,不一定非要选她做代言人的。
没一会儿,冷雪进来了,“秦太太?”
“哪位啊……”虞菁明知故问,懒洋洋道。
冷雪冷嗤,“秦太太,贵人多忘事啊……”
虞菁缓缓睁眼,“哟,大明星啊。”
卡布帮她冲干净头发,包了毛巾,虞菁被扶着坐了起来,她站起,看着一脸冷笑的冷雪。
“卡布,现在可以帮我洗头发了吧?”冷雪开腔。
“不好意思,他现在要帮我吹头发。”虞菁知道卡布为难,对冷雪强势道,心里盘算着,该怎么把这条狐狸精给收了!
“秦太太,听说你和秦先生都在协议离婚了,在外面这样,不好吧?让秦先生知道,他会多想的。”冷雪讽刺道。
她居然还知道他们协议离婚!
谁告诉她的?
应该不是秦南浔,虞菁心想,冷雪这么说,说不定是在挑拨离间,她可不能中计。
“真谢谢冷小姐的热心提醒。”虞菁笑米米道。
“秦太太,您啊,改改您的脾气吧,秦先生大半夜都来找我,跟我倾诉呢,说您总冷着他,又任性的……”冷雪又挑拨道。
虞菁笑得更开了。
好你个冷雪,把狐狸尾巴露得这么长,那我只好不客气了。
“卡布,我们去吹头发吧……”虞菁没理冷雪,看向卡布,柔柔地说了句。
冷雪嫉恨地握拳,这个虞菁,她究竟把她的话听进去了没有?!
虞菁吹头发前,看着数个未接来电,这才慢条斯理地回了过去。
秦南浔在电话里焦急地问地址,虞菁才幽幽地报了地址。
吹到一半,虞菁悄悄地对卡布说了什么。
冷雪出来的时候,没见到虞菁,以为她走了。
由卡布帮她吹头发,这高档的美发工作室,今天就虞菁和冷雪两个客人。
“卡布!你为什么不帮我洗头!你一直是我的!”冷雪刻薄道,不顾在外塑造的形象,因为这里的工作人员不敢说出去她耍大牌。
“冷姐,您没有预约啊……”
“我还需要预约吗?!你刚刚气死我了,你知道吗?害我在那个死女人面前没面子!”冷雪低着头玩着手机,声音很大,很尖锐。
当她抬起头瞪着镜子里的卡布时,镜子里,居然多出了秦南浔的身影,她吓了一跳!
这时,她以为早就走了的虞菁,突然冒出来,“你来了……”她淡淡说了句。
秦南浔扬唇,一脸柔和,看着一头大波浪卷发,打扮得香喷喷的小,顿时心痒难耐,也多看了眼刚刚的那位,泼妇。
她头发湿漉漉的,因为洗发的关系,脸上的粉有点花了,露出来的皮肤很差,红血丝严重,他定睛才认出,居然是冷雪!
divstyle=”background-lor:f2fddbborder:1pxlidadcd3cpaddg:1px4pxfont-size:16px”题外话:
今天更新完毕!明天加更!
身子被他牢牢地抱着,听着他的话,虞菁有点意外,这秦南浔啊,什么时候也学会哄人了?
对于他的这个解释,她并不怎么满意。
尤其在闻着他身上的女人香后。
“现在随你怎么说了!”虞菁冷然道。
秦南浔将她转过,“我是那种会撒谎的男人?”
“我管你是什么男人!放开我,别妨碍我出去逍遥!”虞菁赌气地反驳,秦南浔的黑眸锁着她身上大气的睡袍。
“就算出去逍遥,好歹换身衣服!走,抱你上楼换衣服去。”他说着,打横就将这傲娇的小给抱了起来!
他是开玩笑的,还是认真的?
虞菁不确定,前者的可能性多一点!这秦南浔,腹黑着呢。
比如上次中秋,说是把她带回来搬衣服的,结果,不让她走了!
虞菁忘记了挣扎,小脑袋瓜子里,正不停地思考,这女人香,哪来的?好像不是那个冷雪上次的用的那款,但后味同样是媚惑的。
她猜想,这晚的女人,还会是那个冷雪。
三番两次勾搭秦南浔做什么?
她可一直记着冷雪在她面前嚣张,又在秦南浔面前装可怜的事。
秦南浔抱着虞菁,直奔他们的卧室。
虞菁被放在了上,她立即去衣柜边,作势要换衣服,秦南浔立即上前拦着,“你干嘛?”虞菁冷声问。
“你还真出去?”
他笑着问,知道她这么晚不可能出去的。
“对啊,你能出去找鸡,我就不能出去找鸭?”虞菁酸溜溜道,话出口觉得自己这么说有吃醋的嫌疑,瞬间就后悔了!
不是一再要求自己,以后对他,要像他以前对她一样冷漠的吗?
为什么总控制不住情绪!
虞菁十分气这样的自己!
“找鸡?”秦南浔听出了她话里的酸意,笑着反问。
“行了,我不想跟你啰嗦,你现在可以出去了!”虞菁不耐烦的样儿,打发他。
“不行,你诬蔑我出去找鸡,这可是对我人格的侮辱!”秦南浔不依,无比认真的样子。
“侮辱?”虞菁冷哼,“我可没那闲工夫。秦南浔,友情提醒你,离那个冷雪远点,别回头吃亏了来不及。”
她觉得秦南浔应该没那么傻,看到过冷雪和她干爹亲热还跟她走近,应该是工作上的正常接触。但不代表那冷雪对他是纯洁清白的。
“菁菁,我跟冷雪真没什么!实话告诉你吧,你是我第一个,也是我到目前为止,唯一的女人!”为了取得她的信任,让她回心转意,踏实地跟着他,秦南浔只好说了出来,这要是在以前,打死他,他都不会说的!
虞菁显然惊呆了,仰着小脸看着他,双唇嗫嚅,刚要开口,秦南浔扣起了她的下巴,“不许多问!我说的是实话,对于一个男人而言,承认自己是个处男,是件很没面子的事儿!”
他说罢,立即堵住了她的小嘴。
虞菁压根没机会追问,那炽烈的吻狂野肆虐起来。
她还处于震惊里,以前虽然怀疑过,但不确定,现在确定他的第一次被她掠夺了,还是震惊的。
秦南浔吻着吻着就变了味,手抚上了她的腰,虞菁的身子明显瑟缩了下,久违的奇妙的感觉袭来,她回神,手推拒他的胸膛。
“啊!”后背抵上了衣柜拉门,这邪恶的男人,虞菁惊呼。
“我不要!拿开你的脏手!别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哼……”虞菁倔强地反驳,但最后的尾音里夹着无尽的,令人想入非非的。
睡袍下摆的开叉敞开。
镜子里,可见男人的手臂正在开叉中央。
秦南浔看着双颊已经潮红的宝贝,心里窃喜,抵着她的身躯,不容她乱动,而他的手正在卖力地讨好她。
“那不是鬼话,是真的。我的第一次,确实被你……抢去了……”秦南浔另一只手捧着她的脸,拇指指腹轻轻地抚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说话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唇边。
虞菁重重地喘息,鼻翼扩张,朱唇轻起,舌尖轻抵在唇边,他的拇指挤开了她的牙齿。
“你……你骗人……”虞菁粗喘道,该死!
此刻,他已然化身为操纵提线木偶的魔术师,而她,就是那可怜的木偶,他的挑逗技巧就是那线,正在指引着她,她的躯体早已不听使唤,双颊如火烧。
“我没骗你。秦家家规森严,对我这个长子要求也多,必须洁身自好。我自小到大,一直是个严于律己的人,即使当年去美国留学,那样开放的环境也没能改变我……”秦南浔嘴上诚恳而认真地说着,那双手,却没停止跟她亲密接触。
左手拇指丝丝的触电感,眼前被他“欺负”的虞菁,已经控制不住地在舔他的手指了。
虞菁已经无力思考了,双手无力地抓住了他的外套。
“菁菁……还不相信我说的吗?嗯?”他在她耳边,吐气地问。
“信……唔……”他的手指在她的嘴里翻搅,她都说不清楚了,说话时,口水肆意地流出来。
“乖……”秦南浔爱极了她动情时的模样,也感受到了她的紧绷,他更专心地取悦她……
——
睡袍敞开着,虞菁的身子沿着柜门,缓缓蹲下,原木地板上,一滩透明的液体正散发着甜腻的雌性荷尔蒙味道……
她一头波浪卷发凌乱地披散着,后脑勺靠着柜门,小嘴大大地张开,犹如缺氧的鱼儿,正张大嘴浮出水面呼吸。
心跳仍然如雷,一下一下,“咚咚咚”的。
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处于张开的状态,虞菁沉醉在这绚烂的余韵里,仍然不愿走出……
秦南浔拿着一包抽纸过来,虞菁眯着眼眸看着一身整整齐齐的他,十分奇怪,这个刚刚没有趁势把她攻陷。
要知道,她刚刚已经完全没理智,可以任由他摆布的。
他在她跟前蹲下,抽出面纸,轻柔地擦掉她嘴角边的口水,嘴角勾着浅笑,一只手轻轻地将她脸颊上的发丝,轻轻地撩开到而后……
“我去拿素写本,把你现在的样子画下,ok?”此刻的她,太美了……秦南浔忍着满腹的欲火,粗喘道。
“不许!”虞菁立即反驳,连忙将衣襟合起来,刚好看到地上的一滩,心跳比刚刚还要快。
羞耻得双颊都红透了。
她吃力地爬起,双腿还有点虚软,几乎是跌跌撞撞地跑到了边,无力地趴了上去,“唔……你回你自己房间吧!”
“还怕我吃了你?我要是想吃,刚刚就不放过你了!”秦南浔走近,笑着道。
虞菁想想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