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没怎么,不想做。”虞菁理所当然地答,秦南浔听罢,委实恼火,就要强攻。
“秦南浔,我是认真的,真不想!”虞菁说着,将花洒关上,扯过浴巾裹住自己,看了眼浑身赤裸,欲火焚身的秦南浔,她出去了。
不是说,女人那几天脾气差,容易发火是很正常的么?那么,过了那几天,她怎么还一副更年期的样儿?!
这女人还真是复杂又奇怪的生物!
他拍了拍脑门,开了冷水。
卧室里,欧式风格的梳妆台边,刚擦过身体乳的虞菁,浑身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玫瑰香,她身上裹着睡袍,香肩外露,双腿交叠,右手拿着指甲油,左手伸展开,正在给自己擦指甲油。
秦南浔站在卫生间门口,面无表情,眯着黑眸,淡淡地看着这一幕。
他觉得,他该跟他的这个小妻子好好谈谈了!
虞菁已经透过化妆镜看到秦南浔走近了,他穿着丝绸睡袍,没系带子,露出胸膛和平角底裤。
努力抑制自己,才能不多看那性感的身材几眼。
她轻轻地吹着还没干涸的指甲,手指都张开着。
修长纤细的素手,红色性感的指甲油,秦南浔仅仅是看着她的手,都有了感觉,幻想着那样一双性感的手,在自己身上抚摸的画面,甚至可以感受到那股酥软的感觉。
呼吸粗重了起来。
虞菁好像没看到他,放下一只脚在方形小凳上,拿了一瓶保养油,涂抹上她的脚趾甲。
她弯着腰,低着头。
那双小巧的玉足,脚趾张开,每一根脚趾都白嫩饱满。
这对于他来说,无疑又是一种诱惑,保养油干了后,她挑了瓶黑色的指甲油,继续弯着腰涂抹。
“你怎么一直在这啊?”秦南浔站在她身侧沉默地看着,足足有十分钟了,虞菁终于忍不住问了句。
她像老佛爷对奴才说话的语气,看也没看他一眼,边做自己的事。
秦南浔回神,清了清喉咙,“菁菁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不满?”
他小心翼翼地问。
“没有啊。”虞菁轻声答,换了一只脚,继续涂。
“我是认真的。”他蹲下,仰着头看着她问。
“真没有。”虞菁看也没看他,回答。
“跟我说话,你能不能礼貌点,看着我说话!”秦南浔很不满她这个态度,严厉地问。
虞菁看向他,“我这不是在忙么?!到底谁没礼貌,打扰我!”她反驳,语气有点重,又把秦南浔给吓着了。
她现在比姑奶奶还难伺候!
他只好起身,去了边,脱掉睡袍就躺下了。
虞菁透过镜子,瞥了眼上的男人,嘴角微微抽搐。
她走去衣柜边,打开柜门,看着一排睡衣,一件件地看着,看到那件旗袍款式的“睡衣”,立即拿了。
这可是她那亲姐虞希送她的礼物。
姐妹俩逛商场,她非要拉着她逛店,虞菁哪好意思买这些,虞希执意要送她,让她穿着诱惑秦南浔!
看了眼上的男人,她悄悄地脱下睡袍,不紧不慢地穿上。
很短,勉强遮住了pp。
“你怎么还不睡?”许久没动静,秦南浔坐起,严厉地问。
不远处,穿着高跟皮鞋,粉色的……旗袍的女人,一双修长的玉腿几乎裸在外,她正在盘头发。
这大半夜的,要干什么?!她身上的那件旗袍算真的旗袍么?
“我还有点文件要处理,去书房了,你先睡吧。”虞菁懒洋洋道,说完就朝房门口走。
秦南浔的一颗心被她牵引着,门合上,他的心收了回来!
大半夜,她穿成那样,处理什么文件?!
转瞬,他觉得,她是在引诱他!
嘴角邪魅上扬,他立即翻身下了,怎能辜负她的一番美意?!
书房里的灯亮着,电脑也亮着,白色的椅子里,坐着美艳动人的小少妇,她双腿交叠,坐着的关系,那旗袍已经走光了!
“虞菁!”秦南浔没敲门就进来了,严肃地喊了声。
“你怎么进来了?不敲门的么?这电脑里……啊……这不是我,以前送给你的礼物么?”虞菁看着电脑里硬盘里的一个文件夹,打开后,捂着嘴道。
秦南浔冲了过来,“我可一个没看过!”
那是这个磨人精以前送给他的,所谓的,生日礼物!
几十个g的片子!
他本来以为她是忽悠他的,后来打开一看,果然……
“你没看过,留着干嘛?”虞菁反问,觉得他在装x!
不禁想到了那年,心想,该报个仇了!
那可是她这个骄傲的小公主生平第一次想讨好一个人,给他庆祝生日,没想到……!她今晚非得问出原因不可!
“我,我之所以留着,担心你这个刁蛮任性的死丫头回头问我要回去,有理由跟我胡搅蛮缠!”秦南浔黑着脸反驳,“你到底是不是来工作的?!”
虞菁没理他,随便点开一部,“久违了,苍老师!”
秦南浔的太阳穴在抽搐,电脑屏幕上的画面不堪入目,他立即转过屏幕,“秦南浔,你干嘛啊?!”
虞菁抬脚朝他的身子踹去,秦南浔一把捉住了她的脚踝,高跟鞋脱了,黑色透明丝袜,包裹着她的玉足……
divstyle=”background-lor:f2fddbborder:1pxlidadcd3cpaddg:1px4pxfont-size:16px”题外话:
今天更新完毕!
那个野男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秦南浔还在思索她刚刚说的这句话,脸上的微表情不断地变化。
眼前的人,不就是他么?
这样一想,犹如一记闷锤重重砸在心口,整个人都懵了。
虞菁心里有个很爱的男人,居然是他!
他根本没想过,也从来没怀疑到自己头上,这些年来,他一直以为虞菁是讨厌他的。
虞菁躲在被子里,闷得缺氧快喘不过气了,秦南浔仍然没动静。她的心一点点地凉了,这算变相的告白了,结果对方好像并不惊喜。
突然就后悔刚刚的冲动了!
有时候情感就是这样,到了浓烈的时候,再多的理智都控制不了。
虞菁逼回就要夺眶的眼泪,猛地从被窝里钻了出去。
“秦南浔!你不用困扰!也不需要勉强!就当我刚刚没说!”看着还坐在那一动不动的大男人,虞菁心塞地吼。
被虞菁这么一吼,秦南浔完全恢复,看着一脸气愤,披着黑发,香肩裸露的虞菁,他心脏扯了下。
仍然难以置信,她居然爱他!
虞菁见秦南浔的脸色不太好看,她那颗一向坚强的心脏如被刀割。
回首过去,她发现自己的心脏真够强大的。
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喜欢的男人,心里想着、爱着的是别人。她还记得虞希结婚那晚,听爸爸说,他喝得酩酊大醉。
爸爸说:南浔啊,也是个苦命的孩子。
她眼睁睁地看着沈霖渊坐牢的三年里,秦南浔时不时地往京城跑,来了京城,他不会去找虞希,只是远远观望。
虞菁回神,心揪着,疼得仿佛喘不过气。
“什么时候的事?”秦南浔看着她,轻声问,幽深的黑眸一直紧锁着她的脸。
“不知道。”虞菁赌气地答,双手手腕还被捆绑着,她垂着头,用力地挣扎。
秦南浔立即尚了,捉着她的手,另一只手认真地帮她解开绳结。
她双手刚得到解放,看了他一眼,拳头就朝着他的肩膀上砸去,“变态!谁爱你了!我恨你还来不及呢!死变态!”
虞菁不停地捶打他的肩膀,秦南浔也不反抗,她打累了,趴在他的肩膀上,张口就咬。
“王八蛋!”
“虞菁!你再骂脏话,我不客气了!”秦南浔沉声喝了句,语气十分严肃。
“就骂!唔——”头被他拉过,双唇又被他堵住。
秦南浔压抑不住心里的冲动,就是想吻她,心里也有太多的疑惑。
两人都没穿什么衣服,彼此的体温热烈,一吻方毕,各自都气喘吁吁。
“什么时候的事,嗯?告诉我。”秦南浔再次问那个问题,声音轻柔,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灼热的独属于他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鼻尖。
虞菁心悸。
“好几年了……京城那次回到江城,去酒吧打工被你救了,应该就是那时候……”虞菁乖巧地回答,闭着双眼,“你一直觉得我很坏……其实我从京城那次,就改了!只不过你一直不屑关注我!”
秦南浔依稀记得那次,不禁苦笑,他是很少关注她,以前关注也是因为虞泰和,都是他让他帮虞菁做这个那个的。
那么久了,她居然一直藏在心里,在他面前,毫无破绽!
突然间,他不知该怎么对她。
“菁菁……我……”他欲言又止,心口有点闷,回想过去,他对她好像很过分,尤其误会她的时候。
“你什么你?!秦南浔,我告诉你,你别以为我……我爱你,你以后就可以更肆无忌惮地欺负我!”虞菁撅着嘴,气呼呼的,总觉得自己很吃亏。
因为他还不爱她。
说不感动是骗人的,秦南浔的心被狠狠地触动了下。
“谁欺负你了……你是母夜叉,我敢欺负你么?”他笑着回答,以掩饰那份感动。
“你才是!你怎么没欺负我了?!对我爱理不睬的,一副很高冷,不屑我的样儿!”虞菁指责完,又忍不住咬了他一口,只轻轻地,很快就松开了,她无力地趴在他的肩膀上。
“我又不知道你爱我……!”秦南浔轻声反驳,不但不知道,是想都没想过的事!
“现在知道了,你对我就会热情吗?”虞菁离开他的肩膀,捧着他的俊脸问。
秦南浔微愣,转而邪恶一笑,“我对你还不够热情?要不要再来,证明一下?!”
说着就把她压倒在了上,“你不正经!对我的问题,答非所问!”虞菁反驳,猛然间,身体又被充实了!
秦南浔的铁臂伸到枕头边,他的西裤就挂在边,他的手朝着西裤口袋摸索。
“!你就不怕肾亏吗?!”虞菁气急了,虽然喜欢,但也得节制啊!
秦南浔没回答,捉着她的左手,虞菁只感觉无名指上一阵冰凉,朝那看去,双眼几乎被钻石折射的光芒给迷晕了。
一枚造型优雅的钻戒,钻石不大不小,若她没记错,是她最爱的珠宝品牌今年的定制款婚戒。
她心脏悸动了下,转瞬又想起了杜静曼说过的话,秦家祖传的戒指。
这枚显然不是祖传的。
肯定没祖传戒指一说吧?
“在美国出差时,无意中路过珠宝店看到的就买下了。”他说得云淡风轻,就好像敷衍她似的。
虞菁有点失落,“这算什么戒指?婚戒么?”她笑着问。
“你领证那天不是还要拉着我去买戒指的,一直没买,欠你的。”秦南浔沉声道,她看起来并不是很开心。
“这么随便……”虞菁撅嘴,心口仍闷闷的。
“你还嫌弃了?!嫌弃我收回!”秦南浔沉声道,就要摘下,虞菁连忙躲开,“一点都不浪漫!”
她鼻酸道,却转过头,仔细盯着那枚戒指看。
秦南浔莞尔,心里突然有点愧疚,本该把家传的戒指送给她的,他到现在还没下定决心给她。
“菁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