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浔像听笑话似地笑了,“你能学会做饭?下辈子吧!现在马上出去!”
这自小到大别说十指不沾阳春水了,就连厨房她恐怕都没踏进去半步的千金大小姐,怎么可能学会做饭?!见红肉她都能吐!
“你,你别笑话我,瞧不起我!我,我总会学会的!”虞菁大声地说了句,跑出厨房了。秦南浔揣着一肚子的怨气打扫如战场的厨房!
——
虞菁真的去报了“家庭主妇速成班”,刚报名的时候,课程主任可热情了,好说歹说地劝虞菁报了最贵的课程。一对一教学,包教包会,随到随学。
可,虞菁上两节课后,课程主任找到她,求她退学,并且,学费原数返还!
他们可不想教室被她给烧了!
虞菁闷闷不乐地回到家,秦南浔已经做好晚餐了。
他真是个无所不能的好男人,做任何一道菜都比饭店的好吃,有时候真想请他教自己,怕被他嘲笑。
“磨蹭什么,赶紧去洗手吃饭!”他沉声道。
“都是我爱吃的啊……秦南浔,你是不是暗恋我啊?”虞菁洗了手,走了过来,咽口水道。
果然,对面的臭男人骄傲地冷哼了声,没回答。
“沉默就是默认咯。”虞菁厚脸皮道,秦南浔瞪了她一眼,仍然没说什么。
“明天你该去复查耳朵了,别忘了,还是上次的那家医院。”秦南浔淡淡道。
“你不陪我去?”虞菁立即问,一脸的不高兴。
“明天长江路的旗舰店开业,我去不了。”
“你店面开业,怎么不叫我?我陪你去!”虞菁连忙道,婚后还没和他一起出席过什么活动呢。
秦南浔蹙眉,“不需要你参加,有媒体去。”
“有媒体去,我更要去了啊,外面的人都不知道我们结婚了呢!”虞菁更激动了,想到没举行婚礼,她心里现在还是不舒服的。
前天杜静曼打过电话给她,还在电话里讽刺挖苦了她一顿。
说什么,她将来肯定会后悔嫁给秦南浔的,说什么,这段婚姻维持不了多久。
“我就是不想让他们知道,我跟你结婚了!”秦南浔沉声道。
虞菁的心瞬间凉了下来,她死盯着秦南浔的脸,“你是想给自己留条后路呢,还是觉得我虞菁做你老婆,给你丢人了?”
她不傻,一个男人要是爱你,早就巴不得昭告天下了。
她最怕的是前一条,怕秦南浔时刻准备着跟她离婚。
“虞菁!我……”
“不吃了!饱了!”虞菁拍着桌子起身,没上楼,而是去了门口。
“你去哪?!”
“你管我去哪!”虞菁赌气地说完,拿了外套就出门了。
秦南浔真不明白自己哪惹她生气了,她之前不是很不屑秦家的丝绸厂的么?不是还讽刺过他么?怎么现在这么想跟他一起出去?
他是不想把私事公开,明天如果带虞菁出席,那些记者问出他们结婚了,到时,关注的新闻热点就是他的婚姻,而不是丝绸店了。
虞菁去了朋友的酒吧,没敢喝酒,只要了柠檬水。
“菁姐,性生活不和谐啊?不然大半夜的,跑出来喝闷酒?”
“谁喝酒了?姐喝的明明是水!你怎么那么讨厌啊,废话真多!”虞菁冲阿树白眼。
频频看手机,那个混蛋就是没打电话过来!
虞菁有点后悔跑出来了,现在想回去,拉不下脸,回虞家,怕爸爸又操心不说,还会想起那一巴掌。
她自小到大就没女人缘,以至于,没一个女性朋友,唯一的亲姐还在京城了。
男性朋友倒是一堆,为了避嫌,不能找。
阿树要送她回去,她没让,一个人开车去了公司。
秦南浔一个电话都没打来。
虞菁未归,秦南浔心情阴郁,不知她去哪鬼混了,只知道她没去虞泰和那。
因为他一早就要接虞泰和去新店那边,参加剪彩仪式。
“南浔啊,跟菁菁最近还好吧?”
“挺好的,叔。”其实是挺好的,一起吃饭,一起睡觉,除了昨晚,都没怎么吵架。
“多多让着她一点,多多包容!”虞泰和笑着道,秦南浔频频点头。
虞菁看到秦南浔是在电视上,本地电视台正在直播。
看着站在他身侧的,当红影视女明星,她嫉妒了!
那是他们品牌的形象代言人,看起来挺清纯腼腆的,“白莲花!”
虞菁鄙夷道,关了电视机!
——
“秦总,我敬你一杯,你是我见过的,最有诚信和风度的老板!”
餐桌上只有他们两人,明星冷雪对秦南浔笑着道,那水汪汪的杏眸里,稍敛爱慕之情。
秦南浔笑了,“冷小姐不用客气,不必喝白酒。”这白酒也是她点的。
冷雪却端起酒杯,一口饮尽,杏眸里稍露泪光,配着她身上这一身古典的旗袍,显得她楚楚可怜。
她喝了,秦南浔也就礼貌地也喝了一杯。
“我刚出道的时候,也是一个代言活动,我经纪人好不容易从公关公司捞来的……后来活动上,那老板,猛灌我喝酒,一杯又一杯……”
冷雪梨花带雨地感慨道,“rry,秦总,我失态了。”
秦南浔轻轻摇头,“每个人都不容易,过去的那些不愉快就忘掉吧!”他淡笑道。
冷雪点头,“我,我去补个妆,不好意思。”
虞菁尾随着冷雪,进了洗手间。
冷雪刚掏出粉饼盒,就见着一个陌生女人双臂环胸,走到她身侧,久经沙场,冷雪早就练就一身本领来保护自己。
“我是秦南浔的老婆。”虞菁开门见山。
冷雪微愣,“秦太太……”
她笑着喊,笑容无懈可击,却还在拍粉。
“你知道他结婚了?”虞菁轻声问。
“是啊。今天还奇怪秦总怎么没带太太参加开业典礼呢,害得媒体在新闻里乱传我们的绯闻,秦太太你别介意啊,其实这种新闻对大家都好的。”冷雪合上粉拍,皮笑肉不笑道。
虞菁的怒火蹭得高涨!
这冷雪的意思是,秦南浔不愿意带她这个妻子参加!
虞菁只觉得这个冷雪很不简单,绝对没外表那么单纯!
“我怎么会介意呢?我先生挣的钱都是给我花的,当然越多越好咯!”虞菁沉住气,笑着反驳。
冷雪笑着点头,“那,秦太太跟我一起去包厢,秦总还在等我呢。”
“啊,不用了,我今晚也在陪客户。”虞菁笑着答。
冷雪回到包厢,脸色有点红,“秦总,我才知道您已经结婚了!”
“怎么了?”秦南浔挑眉,没多少外人知道他已婚。
“刚刚在卫生间,有一个凶巴巴,不是,这么说不恰当,很知性的女人说她是您太太。”冷雪笑着道,表情僵硬,略显尴尬,好像刚遇到了个母夜叉了似的。
难道真是虞菁?
秦南浔暗忖,“她说什么了?”
“不,她没说什么!我也没说什么,只问了好,看来真是您太太了!秦总,我对您真的只是崇拜和欣赏之情,您回去跟您太太好好解释解释,免得她误会。”
听冷雪这么说,就好像虞菁刚刚为难她了似的。
虞菁的脾气,他自然清楚。属于她的东西,就算她不要了,都不会送给别人的。
冷雪很快要回去,好像有什么压力似的,秦南浔更确定,虞菁对冷雪施压了。
他和冷雪刚出包厢,就见着虞菁和一票西装革履的男人从隔壁的大包厢出来,她穿着一身大牌商务套装,长发盘起,干练、优雅,不似以往在家时的无理和野蛮!
简直判若两人。
“老公?”虞菁看见他,大方地喊了声。
秦南浔只好附和她,走了过去。
几个男人里,有三个是他认识的,虞家公司以前的大客户。
“秦总,没想到您和虞小姐结婚了!怎么也没请我们喝酒啊?!”
秦南浔笑笑,“婚礼还没办,还没办。”他客气道。
“将来举行婚礼了,一定请各位!”虞菁大方道。
她和秦南浔一起送走了他们,虞菁双臂就没松开过秦南浔的手臂,一直抱着进了电梯。
冷雪脸上一直噙着微笑,虞菁看也没看她一眼,“老公,人家没开车……”
她旁若无人地对秦南浔撒娇道,当着外人的面,秦南浔只好顺着她,“我开了,不过,要先送冷小姐回酒店。”
虞菁心里窝火,如果她没霸着秦南浔,他是不是就单独送这个冷雪回酒店了?一个大明星不备车?故意的吧?!
“好啊,那我们就一起先送冷小姐回酒店吧。”虞菁笑着道,心里早已把这个冷雪撕成多少块了!
divstyle=”background-lor:f2fddbborder:1pxlidadcd3cpaddg:1px4pxfont-size:16px”题外话:
今天更新完毕!
被至亲误解,被心爱的男人鄙夷,这种精神上的痛苦绝对比柔体上的强烈太多,她基本感受不到那一巴掌的痛苦,一片麻木,耳朵也嗡嗡的。
她不知道她的那个妈当年也这么欺骗过爸爸。但是,说她和妈妈一样,那绝对是对她的侮辱。
秦南浔是单身,那晚是她第一次,她又是爱他的,怎么能和妈妈一样?!
好像连爸爸都觉得,她配不上秦南浔。
虞菁的眼泪顺着内眼角汩汩滚落,喉咙闷堵,手紧紧地抓着单。
“虞菁!”
被子突然被人揭开,一只耳朵还嗡嗡的,隐约听到了秦南浔的声音,下一瞬,那张俊脸出现在了眼前。
她满脸泪水,双眼红肿,还在抽噎,双眼瞪着他。
秦南浔就坐在沿,俊脸上有明显的不悦,牙齿紧咬,两腮微微凸起。
“我就不离婚!”虞菁赌气地看着他,咬着牙,任性道。
她也不知道,在秦南浔面前,哪来这么大的勇气对他发火、任性、蛮不讲理。
可能是,习惯了。
秦南浔那墨黑的浓眉微微轻挑,“既然不想离婚,就给我好好过日子!别作!”
他冷硬道,就像江俊喆说的那样,随遇而安。
他秦南浔也不是个爱折腾的人,既然得不到最爱的,那就将就着过,哪怕这女人是常惹他烦的,虞菁。
虞菁看着他严肃的脸,眨巴着泪眸,“不管我做什么,在你眼里也是作吧?!”
秦南浔冷哼,“半夜跟男人喝得醉醺醺的,还带人回来,这不叫作?虞菁,我说过,你婚前怎样,那都翻篇了,婚后,你顶着我秦南浔太太的名衔,就该给我收敛些,不然,丢的是我秦南浔的脸!”
他站起身,瞪着上的小妖精,没好气道。
虞菁恍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她差点忘了昨晚被韩总送回来的事了。
最近,她在大刀阔斧地扩大公司的业务,应酬自然多了,昨天明明例假在身,为了迎合客户,还是喝了酒。也是醉得不省人事了,才会让韩总送的。
虞菁木然地看着秦南浔,她虞菁虽然圆滑、世故,却也没到靠自己身体来挣钱的地步,她压根就不是那种女人。
“对,那可能是你的业务需要,你心里兴许还觉得我错怪你了,但是虞菁,我不管你有什么苦衷,做人起码的底线该有!”秦南浔见她没说话,继续讽刺道。
虞菁眼眶更加涨红,“在你眼里,我是一个滥交、没底线、不择手段的女人?”
她轻声问,十几岁就认识这个男人了,她以为就算他不爱她,他们在一起生活,他多少也会让着她,照顾照顾她的。没想到,换来的却是他满心的鄙夷。
“不然?”秦南浔冷笑着反问。
“我第一次给了你,你还这么认为我?!那天晚上,我是被杜静曼下药的!你以为我真不要脸到去我亲姐夫的地步吗?!秦南浔!我认识你,比虞希还要早,为什么他们能相信我,你却怎样?!”虞菁吼着吼着,冲下,发了疯地奔到秦南浔面前,双拳紧握,拼命地捶他的胸口。
“我坏,我虚荣这些我都承认,但是我虞菁还是个要脸的人!”打累了,她揪着他的衣襟,仰着头瞪着他咆哮。
秦南浔半信半疑,木然地看着她。
她那是第一次?
他没有过任何性经验,只知道,若是处女,不该那么主动。还说是被杜静曼下药了,杜静曼不是一直很疼她?
“我知道,你爱虞希,现在还爱着。不过,你现在是我虞菁的老公,那是我姐,你以后想都别想了!赶紧给我忘掉!你该爱的人是我!”即使心里有点自卑了,虞菁在秦南浔面前仍然卑微不起来,仍然霸道,也许,这份霸道只是在掩饰她心里的那份自卑吧。
秦南浔被她吼得一怔一怔的,就见着虞菁回到了边,动作粗鲁地拉开被子,又躺了下去。
“昨晚的韩总,一中年男人,有妻子有儿女,身材都有点走样了,你以为我会喜欢?”虞菁躺在上,幽幽道,脑子里晃过秦南浔的完美身材,小心脏不由得悸动了下。
这都什么跟什么?!
秦南浔没好气地瞪了眼上的人,刚刚还有点可怜她的,这会儿又觉得她可恶了!
“就你这样,还想要我爱上你?”他上前几步,瞪着上,半边脸颊还红肿,双眼也红肿,一点不漂亮,唯有狼狈的她,冷哼道。
“我怎么样了?我是学历低还是文化低,还是丑,还是身材不好?别拿我和虞希比,我就是我,我是虞菁!”她气愤地反驳,眼眶又湿润了,差点没哭出来。
他希望秦南浔爱上的,就是这样的她。
也许,这希望只能是奢望了。
如果他能对她稍微好那么一点点,她肯定会为他改变的。
“你以后别提虞希!”他早就在努力忘记了,其实那不过是一份年少时的执念,心底的一轮明月而已。他这些年一心专注于复仇、继承家业,感情的事就没考虑过。
虞菁白眼,转了个身,紧裹着被子。
秦南浔没说什么,离开了卧室,也没出门,叫钟点工过来,把这幢面积不大的,复式小别墅上上下下给打扫了一遍。
做了简单的午饭,虞菁好像还在睡,他有点不耐烦地上楼去叫她。
“虞菁!起吃饭了!”刚进门,他就大声地喊。
虞菁一动不动,也没回应,秦南浔大步走了过去,动作不那么温柔地揭开被子,“虞菁?吃饭了!”晃了晃她的肩膀,他又道。
“唔……不饿……疼……”虞菁感觉脸颊火辣辣的,耳朵也疼,还嗡嗡的,头更疼,难过得想死。
秦南浔乍一眼被她那红肿不堪的脸颊给吓到了,心想,虞泰和下手可真狠,他那一瞬是把虞菁当做杜静曼给打了吧?
“菁菁?”修长好看的手,抚摸上她的额头,他轻声喊。
手背在接触到她光洁额头的刹那,几乎弹了回来,滚烫的!
她发烧了!
“菁菁!”
“老公……我难受……耳朵也疼……”虞菁迷糊着,撒娇道。
秦南浔二话没说,把她抱了起来,让她勉强坐在边,去找了件外套给她裹上,随后抱着她下楼了。
——
虞菁发高烧了,并且,虞泰和的那一巴掌把她打得耳膜穿孔了!为她看诊的耳鼻喉科的医生起初还以为秦南浔对虞菁家暴来着,要报警的。
多亏虞菁半清醒的时候冒出一句:我爸打的。
秦南浔一个人在医院忙活着,折腾大半天,她才退烧,打了消炎针,又把她带回了家里。
虞菁从满身大汗中醒来,耳朵疼,肚子也疼,浑身黏腻,十分难受。
秦南浔见她醒了,暗暗松了口气,没给她好脸色,“饿么?”
虞菁摇头,“我怎么了?”
隐约记得被他抱着在消毒水味很重的医院里,一会儿到这,一会儿到那的。
“你发烧39度半!耳膜穿孔!”他沉声道,这耳膜穿孔还不是小毛病,以后不能沾水,让穿孔的耳膜自愈。
“会成聋子吗?我以前嘲讽虞希是瞎子,我会不会遭报应,变成聋子啊……”她紧张地问,脸色苍白,双唇也是病态的白。
“让你住院观察,你不肯,死活闹着要出院!”秦南浔指责地说了句,这是事实,生病的虞菁淘气得简直像个小孩。
“我小时候就不喜欢去医院。”她理所当然道。
她小时候比现在任性多了。
“有脸说!”秦南浔白了她一眼,“发炎了,不能沾水,得吃消炎药,不然,真会成聋子。”
他说着,去倒水了。
“我爸知道吗?”
“还没说。”
“还是别说了,他会自责的。”她小声回答,秦南浔挑眉,心想,这虞菁还是有点懂事的。
也怪他,气愤之下,一个冲动就告诉了虞泰和。
不然她也挨不着这一巴掌。
“先喝点水,去洗个澡,再下楼吃饭!消炎药得饭后吃!”他过去,把她抱了起来,虞菁靠在头,浑身没劲的样儿。
“你喂我喝水,我现在一点劲都没有。”她直率道,可不想跟他客气。
秦南浔有点无语,看在她是个病人的份上,他还是去拿勺子了。
勺子靠近她的嘴边,她侧过双眼,看着他的俊颜。
呆呆的,有点受若惊。
“发什么愣,赶紧的!”他沉声喝斥,虞菁脸颊微微泛起羞涩的潮红,张嘴含住了。
不过是普通的白开水,她就像吃蜜似的,心里甜滋滋的。
“谢谢。不过,老公照顾老婆,是天经地义的事!”她撅着嘴道,其实,他们是可以相安无事地过下去的吧?
老公、老婆,她倒是说得挺顺口,但是对于他而言,完全还没适应。
有时候一觉醒来,忽然想起他结婚了,对象是虞菁,简直一身冷汗!
秦南浔没理她,放下水杯,帮她揭开被子,虞菁勉强转身,“我去!大姨妈怎么这么多啊?!”
她捂着肚子,皱着眉抱怨道,一股温热黏腻的经血涌出,那滋味真心难受,她现在就想赶紧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
秦南浔微愣才明白她在说什么。
今天在医院看诊的时候,他也没忘记告诉医生,她有例假。
虞菁满脸痛苦,满心烦躁,站了起来,跑着冲去卫生间。
“你慢点!洗澡的时候注意点,耳里别进水!”他冲她的背影,扬声叮嘱。
当秦南浔正在铺的时候,听到卫生间里传来很大的动静声,连忙奔了进去。
就见着全身赤裸的虞菁跌坐在地上,花洒正从她的头上浇水,“你在干嘛?!”
他气愤道,冲过去关掉开关,连忙将她湿漉漉的头发从耳边撩开,全都撩起在了脑后,“你真想聋了吗?!”
“我不想!我腿没劲,就坐下去了!”虞菁有气无力地解释。
秦南浔叹了口气,“怎么不用浴缸?!故意的吧你!”
“来大姨妈不能坐浴!”虞菁垂着头反驳,湿漉漉的身子全靠在了他的身上。
秦南浔哪知道这些,“你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