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闪离】019章:想喝酒

何堇尧窃喜,也感动,知道她没对他变心,吻,变得温柔缱绻。

卢浅悠心酸,躲开了,拳头捶着他的胸口,“你讨厌!还是跟以前一样混蛋!就知道欺负我!”

她吼,声音在酒窖里回响。

何堇尧牢牢地抱着她,黑暗里,什么都看不见,彼此粗喘的换气声在碰撞。

“嘿!是你说胆子大的,蛇啊,老鼠啊都不怕,怎么还怕黑?”

“你装鬼叫的!”

“什么鬼,顶多就是个色鬼,你还怕色鬼不成?顶多以身相许咯……!”

“啊……你……疼!”

“还疼?不是早拆线了?”何堇尧柔声问,大手轻轻地抚着,简直比以前缩小了两cup!

现在顶多是个b吧。

“里面还没长好呗!”卢浅悠红着脸道,幸好黑漆漆的,他看不见她的害羞。

何堇尧松开她,她连忙将他抱住,“你要去哪啊?!”

他笑了,心想,早知道早点把她拐来这儿了。

“开灯啊!”他说道,挪动步子,卢浅悠一直紧抱着他,死死地黏着,生怕有鬼。

灯亮了之后,她立即松开他。

“你再吓唬我,我就走了!”她板着脸道,小脸还一片绯红。

“别!”何堇尧连忙道,又牵了她的手。

两人去了酒窖深处,何堇尧考究地选了瓶干红。

“一瓶不够!”

卢浅悠大声道,自己又抱了两瓶。

何堇尧挑眉,“我知道了,想扑倒我,不好意思,想酒后胡来,是不?”

卢浅悠瞪大了双眼,“才不是!”

她跑了,他连忙追去。

胆子大了,有脾气的她,其实更可爱,不像以前,总逆来顺受,没一点存在感。

他背着她上山的,到了别墅,厨房已经做好晚餐了。

餐桌摆在别墅的露台。

位置很高,远远望去,可见城里的万家灯火,点映在黑漆漆的一片里,像星辰。

她很饿,自顾自地吃着牛排,不看对面正兴致很好,在品酒的何堇尧。

她貌似吃饱了,放下刀叉,擦了擦嘴,端着酒杯,抢走醒酒器,跑了。

何堇尧连忙起身过去,她已经坐在了通往一楼的楼梯口台阶上,“我不会品酒,就想喝个痛快,白酒太烈,啤酒喝了会打嗝,红酒刚好!”

她说完,仰头干了。

何堇尧也坐了下去,知道她心里可能不痛快……

“悠悠,娶你就是娶你,没你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意思!”他说着,右手臂圈住了她的肩膀。

何堇尧刚把车子打着火,听着她这样的话,气不打一处来!

他转过头,恼怒地瞪着她,“卢浅悠!我何堇尧在你眼里,td什么时候变成这么坏的男人了?!我在你眼里这么坏,你t为什么还喜欢我?!”

他咆哮,愤怒于卢浅悠这么想他!

卢浅悠没反驳,立即松开安全带就要下车,何堇尧一脚踩下油门,跑车冲了出去。

副驾驶的安全带报警器一直在响,她就是不系上,他只好减速。

“把安全带系上!”他大声命令。

卢浅悠无动于衷,何堇尧看了她一眼,她好像很难过。

他在路边停下车,帮她把安全带系上,“你知道什么叫,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吧?”她淡淡地说。

“我想喝酒……”她又道。

何堇尧愣了下,又开了车。

卢浅悠不知道他要把她带去哪,只知道越来越偏离市区,上了高架,夕阳无限好,她开了点车窗,他的车速不是很快,风很大,噪音很大,头发被吹得散开了。

天渐渐地黑了,道路两旁的路灯亮了,天格外蓝,是那种唯美的青钴蓝,渐渐地接近了山区,空气都清凉多了。

一路上,她想了很多,关于身世,更多的是关于他。

近在咫尺的他。

因为怕再受到伤害,所以不敢再接近。

她也不知道曾经爱他什么,没理由的。

何堇尧的白色跑车右转了,他们已经到了山脚下,山体上有一扇大木门,木门上订着钢板,很复古的样子,车子绕山体在行驶,她不知道这是哪。

在到了山南,又有一扇大门,有保安,他们开了栏杆,何堇尧直接开了进去。

一条柏油路,向上,何堇尧载着她,上了山腰,一幢别墅出现在眼前。

“这是哪?”她有点紧张,从下班到现在,他好像开了两个多小时。

“你不是要喝酒的吗?这里是我开的酒窖,这山洞里全酿着红酒,随你喝!”何堇尧笑着道,已经一扫刚刚的不快了,还是厚点脸皮吧,她一定没那么排斥他。

他说着,帮她解开了安全带。

卢浅悠推开了车门,何堇尧立即下去。

山上空气清新,微风吹拂,别墅灯火通明。

“二爷来了!”一位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人过来,恭敬地喊。

“葡萄园葡萄还有么?”

“有。”

“摘几斤过来,吩咐厨房做饭,中餐西餐都备点!我现在去酒窖挑酒,让人给开门。”何堇尧扬声吩咐。

这是卢浅悠第一次来这里,何堇尧以前根本没带她出来玩过,就连去外面下馆子都是很少,也就一两次。

两人沿着背面的山坡往下走,卢浅悠带头,何堇尧追上,强势地牵住她的手,她没挣开。

卢浅悠一直沉默,何堇尧见她穿的是高跟,走路不稳,“背着你?”记得她在医院的时候,穿的都是平底防滑的塑胶凉鞋,好像她们护士都爱穿那种鞋,走起路来方便。

“不,不要!”卢浅悠连忙拒绝,何堇尧在她的跟前,弯下腰,“上来!”

“真的不要!”卢浅悠拒绝,快跑起来了,脚下不稳,被何堇尧及时稳住,体魄健壮的男人,轻轻松松地就把卢浅悠给打横抱在了怀里。

其实这边有很多游览车的,他故意没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