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堇尧窃喜,也感动,知道她没对他变心,吻,变得温柔缱绻。
卢浅悠心酸,躲开了,拳头捶着他的胸口,“你讨厌!还是跟以前一样混蛋!就知道欺负我!”
她吼,声音在酒窖里回响。
何堇尧牢牢地抱着她,黑暗里,什么都看不见,彼此粗喘的换气声在碰撞。
“嘿!是你说胆子大的,蛇啊,老鼠啊都不怕,怎么还怕黑?”
“你装鬼叫的!”
“什么鬼,顶多就是个色鬼,你还怕色鬼不成?顶多以身相许咯……!”
“啊……你……疼!”
“还疼?不是早拆线了?”何堇尧柔声问,大手轻轻地抚着,简直比以前缩小了两cup!
现在顶多是个b吧。
“里面还没长好呗!”卢浅悠红着脸道,幸好黑漆漆的,他看不见她的害羞。
何堇尧松开她,她连忙将他抱住,“你要去哪啊?!”
他笑了,心想,早知道早点把她拐来这儿了。
“开灯啊!”他说道,挪动步子,卢浅悠一直紧抱着他,死死地黏着,生怕有鬼。
灯亮了之后,她立即松开他。
“你再吓唬我,我就走了!”她板着脸道,小脸还一片绯红。
“别!”何堇尧连忙道,又牵了她的手。
两人去了酒窖深处,何堇尧考究地选了瓶干红。
“一瓶不够!”
卢浅悠大声道,自己又抱了两瓶。
何堇尧挑眉,“我知道了,想扑倒我,不好意思,想酒后胡来,是不?”
卢浅悠瞪大了双眼,“才不是!”
她跑了,他连忙追去。
胆子大了,有脾气的她,其实更可爱,不像以前,总逆来顺受,没一点存在感。
他背着她上山的,到了别墅,厨房已经做好晚餐了。
餐桌摆在别墅的露台。
位置很高,远远望去,可见城里的万家灯火,点映在黑漆漆的一片里,像星辰。
她很饿,自顾自地吃着牛排,不看对面正兴致很好,在品酒的何堇尧。
她貌似吃饱了,放下刀叉,擦了擦嘴,端着酒杯,抢走醒酒器,跑了。
何堇尧连忙起身过去,她已经坐在了通往一楼的楼梯口台阶上,“我不会品酒,就想喝个痛快,白酒太烈,啤酒喝了会打嗝,红酒刚好!”
她说完,仰头干了。
何堇尧也坐了下去,知道她心里可能不痛快……
“悠悠,娶你就是娶你,没你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意思!”他说着,右手臂圈住了她的肩膀。
何堇尧刚把车子打着火,听着她这样的话,气不打一处来!
他转过头,恼怒地瞪着她,“卢浅悠!我何堇尧在你眼里,td什么时候变成这么坏的男人了?!我在你眼里这么坏,你t为什么还喜欢我?!”
他咆哮,愤怒于卢浅悠这么想他!
卢浅悠没反驳,立即松开安全带就要下车,何堇尧一脚踩下油门,跑车冲了出去。
副驾驶的安全带报警器一直在响,她就是不系上,他只好减速。
“把安全带系上!”他大声命令。
卢浅悠无动于衷,何堇尧看了她一眼,她好像很难过。
他在路边停下车,帮她把安全带系上,“你知道什么叫,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吧?”她淡淡地说。
“我想喝酒……”她又道。
何堇尧愣了下,又开了车。
卢浅悠不知道他要把她带去哪,只知道越来越偏离市区,上了高架,夕阳无限好,她开了点车窗,他的车速不是很快,风很大,噪音很大,头发被吹得散开了。
天渐渐地黑了,道路两旁的路灯亮了,天格外蓝,是那种唯美的青钴蓝,渐渐地接近了山区,空气都清凉多了。
一路上,她想了很多,关于身世,更多的是关于他。
近在咫尺的他。
因为怕再受到伤害,所以不敢再接近。
她也不知道曾经爱他什么,没理由的。
何堇尧的白色跑车右转了,他们已经到了山脚下,山体上有一扇大木门,木门上订着钢板,很复古的样子,车子绕山体在行驶,她不知道这是哪。
在到了山南,又有一扇大门,有保安,他们开了栏杆,何堇尧直接开了进去。
一条柏油路,向上,何堇尧载着她,上了山腰,一幢别墅出现在眼前。
“这是哪?”她有点紧张,从下班到现在,他好像开了两个多小时。
“你不是要喝酒的吗?这里是我开的酒窖,这山洞里全酿着红酒,随你喝!”何堇尧笑着道,已经一扫刚刚的不快了,还是厚点脸皮吧,她一定没那么排斥他。
他说着,帮她解开了安全带。
卢浅悠推开了车门,何堇尧立即下去。
山上空气清新,微风吹拂,别墅灯火通明。
“二爷来了!”一位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人过来,恭敬地喊。
“葡萄园葡萄还有么?”
“有。”
“摘几斤过来,吩咐厨房做饭,中餐西餐都备点!我现在去酒窖挑酒,让人给开门。”何堇尧扬声吩咐。
这是卢浅悠第一次来这里,何堇尧以前根本没带她出来玩过,就连去外面下馆子都是很少,也就一两次。
两人沿着背面的山坡往下走,卢浅悠带头,何堇尧追上,强势地牵住她的手,她没挣开。
卢浅悠一直沉默,何堇尧见她穿的是高跟,走路不稳,“背着你?”记得她在医院的时候,穿的都是平底防滑的塑胶凉鞋,好像她们护士都爱穿那种鞋,走起路来方便。
“不,不要!”卢浅悠连忙拒绝,何堇尧在她的跟前,弯下腰,“上来!”
“真的不要!”卢浅悠拒绝,快跑起来了,脚下不稳,被何堇尧及时稳住,体魄健壮的男人,轻轻松松地就把卢浅悠给打横抱在了怀里。
其实这边有很多游览车的,他故意没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