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晴跟灵儿听了她的话,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灵儿才压抑着哽咽,颤声问道:“鱼儿姑娘,我家小姐……还有救?”
连御医都说小姐没救了,怎么鱼儿会说有救呢?难道,是骗她们的?
连聂晴都是带着寄望的眼神看着她,弄的鱼儿很是不好意思,红着脸说:“我也不是十分的有把握,但有一丝的机会,咱们还是要试试的,是不是?”
“连御医都说没希望了,你又能有什么法子呢?”聂晴眼里的寄望消失了,剩下的是浓浓的失望。
“那些庸医只知道用药续着,嘴里嘟囔着是药三分毒,却偏偏给你开药,你都喝多少年了,没病都喝出病来了,”这个,或许就是富家千金的悲哀,要换成在农家,没有钱请大夫,或许好的更快。
聂晴跟灵儿再一次被陈鱼的话轰傻了,也不知道她说的到底什么意思,只是眼神中稍微有了期待……或许,她可以改变什么,反正死马当活马医,好了,她赢了,输了,也没那么坏。
陈鱼很郁闷自己的一时嘴快,不然后面也不会有两条跟屁虫了。看到灵儿跟聂晴那虎视眈眈充满希望的眼神,陈鱼就想撞墙了。
“鱼儿,你要真有办法,就帮帮她吧,”林氏看不过去了,就率先当起了说服人。
“娘,不是我不帮,而是帮了,也不知道效果怎么样,另外就是快过年了,咱家的地还得加紧脚步,或许能赶上播种土豆,”她心里藏着很多事,不是一句两句就能办完的。
“那么多的地都种土豆?”林氏有些迟疑……,
“快到十二月了,不种土豆也不行,反正咱家土豆种多的是,还是先种了再说,”实在太多,想法子卖掉。从之前大胡子给的十几块已经过了三年,她已经种了好几回了,家人也吃过几次,所以种是不反对,只是怕多了。
“气喘?”陈鱼刚一进门,就听到灵儿的话,就诧异的问道:“晴姐姐,你有哮喘?”这个毛病可不好抑制,就在现代,也是棘手的很。
聂晴不满的瞪了灵儿一眼,然后苦涩着脸说:“不是气喘,是我自娘胎出来就有不足之症,不能太累,也不能多走,否则……,”
“小姐上次落海后,就生了大病,足足养了几个月才养足了神,大夫说断然不能让小姐再受惊吓受累了,不然……不然……,”说到这里,灵儿哽咽的快说不下去了。
看到灵儿哀伤的样子,想来聂晴的病还是挺重的,鱼儿心里就更不明白了,“既然身子不利索,为什么还要处远门,在这里买宅子呢?你父母家人呢?”不要告诉我,又是豪门里的狗血剧,那会让她抓狂的。
往往狗血剧里,就有嫡女受欺负,或者有天大的委屈,自己可没本事帮人家一把。
“父母在京城,”聂晴柔柔的说着,眼里有浓浓的思念,语气更是低落,那小模样,看的陈鱼都心酸了。
“那怎么会让你一个人来这里的?”这才是关键。
“我是家里嫡女,颇受家中父母的宠爱,只是从小有不足之症,被家里护着,别人也知之甚少……只是,我那庶妹不甘父母宠我,就生了心计,要把我嫁出去,找的还是泼皮无赖的富贵人,爹娘无奈,才让我离京避避……,”
陈鱼略微一想,就明白了其中的曲曲折折,更想起了那日穿上哭得悲戚的声音,就纳闷的问道:“你那个庶妹,是不是也跟来了?”
“是啊!”聂晴点点头说。
“那日,就是她推你入海的?”陈鱼双眼一眯,阴冷道。
“嗯!”
“既然当初她害过你,为何你还要带着她呢?”这不是自己找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