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沅……你竟然如此狠心,如此狠心……”
覃郁低低地痛苦地说,她才刚刚毕业啊,可是为了眼前的利益,为了自己的私欲而毁掉了大好前途!
“听说这个女人因诽谤入狱。”
“哼,看这种狐狸精的鬼媚样,就不是什么好女人。”
“现在的女人啊,表面比我们斯文,但内心不知道比我们肮脏得多少呢!”
同一个狱室里的三个女人在大声议论开来。[
覃郁仍然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穿着一身白色囚服的她显得又瘦又无神。
其他三个女人对望一眼,这些女人都是来自黑社会,但因为再也没有利用价值被踢了出来。
烙夏被压得生痛,感觉到他的火热顶在她的腿上,烙夏的脸慢慢地红了起来。
再怎么反抗,还是不及他的力气大,烙夏成功地被再次压倒的时候,炽热从身下传来,他的巨大已填满了她。
烙夏喘着气,额头上有着细细的汗。
他显得小心翼翼的,温柔,生怕烙夏被他弄痛了。
烙夏忍不住地呻、吟,难忍的情潮几乎让她失去了理智。[
她咬牙,再也不让自己哼出声来。
白安沅邪恶一笑,凑到了她的耳边,“女人,你在渴望我……不要忍了……”
他加快了速度,烙夏的喘息更乱,只能闭上眼睛,任他折腾。
只是,这一次欢好,并不没有拉近他们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