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夏再次喷了,一边的保姆却笑盈盈的,“我们少爷就爱开玩笑。”
少爷?看来身份不简单喽。
“先生,我是说真的,我不想让我家人担心。”
烙夏扳起了脸,冰冷地看着那个男人。
将她囚禁在这里,也没什么好心吧?“你到底是谁?”
烙夏的口气也冷了下来,男人耸耸肩膀,“你叫我小苍吧,全名嘛,我可不会告诉你的。”
真像个孩子,一个玩世不恭的孩子,这家伙让烙夏想起了耿傲楚。
烙夏被呛了一下,辛苦地摆手,“你……让保姆来。”
“喂,本少爷亲自服侍你,还不好吗?”男人有些不满,不过还是乖乖地请来了保姆。
一番折腾,烙夏终于喝到了水,一连喝了几杯,这些天她一直在昏迷状态,虽然有时清醒,有时能看到人。
医生进来,为烙夏拆开了头上的仪器,保姆小心翼翼地扶她坐起来。
烙夏只觉得脑袋有轻微的痛,其他还好,没什么特别的。[
“这倒不用怕,可以随处走走,不过不要走出家门,否则要是突然晕迷过去,我可不敢保证你会安然无恙。”
医生叮嘱道,烙夏知道,她的脑袋受了伤,虽然不致命,但是后期保养也很重要。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男人这才想起问烙夏,烙夏淡淡一笑,其实她现在只想打一电话给白安沅,告诉他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