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他的坚持,才将那个覃郁留下来,事情发展到这一地步,他也有负最重责任。
“如果请到一个男同性恋呢?”
白安沅没好看地瞪了烙夏一眼,“没那么倒霉吧?”
烙夏靠在沙发上,想着覃郁的事。
这个女人,的确“病”得不轻。
只是,应该用什么办法去解决呢?
“等报告结果出来再说吧。”烙夏也头痛,不想去想这个问题。[
以为烙夏又生气了,白安沅连忙追了上去,烙夏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到办公室说吧。”
烙夏口气淡然,白安沅心中微微一紧,她越是淡然,就知道这事情就越严重。
回到了办公室,白安沅让助理送来了两杯咖啡,关上了门,办公室内静悄悄的。
烙夏看到了刚刚的覃郁,知道事情发展得很糟糕了。
虽然一早就知道覃郁不是好对付的女人,但从来没想过,女人会一个比一个贱,一个比一个不要脸,竟然用这种手段,逼白安沅来为她离婚。[
真是可笑至极。
“烙夏……别听别人胡说,我和覃郁什么关系都没有。”
看到烙夏沉默,白安沅的心微微一紧,连忙解释说。
覃郁在餐厅里说的话,恐怕早就传遍了公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