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断地警告自己,不能太轻易相信这个男人了。
见烙夏还是一声不哼,白安沅急得七窍冒烟,这小女人,他应该拿她怎么办?
“烙夏……”白安沅话言已迟,或者说是无力,双手再度用力,扣得烙夏的肩膀生痛。[
白安沅愤怒地俯身,凶狠地噙住了她的樱唇,滚滚的激情的缠绵凶猛而来,像要往死里惩罚她一般。
烙夏完全瘫倒在电梯壁上,无力反抗。
她这一生中,完全被两个男人占据了回忆。
一个是蓝轩寒,一个是白安沅。
前者让她肉体上的痛比心灵上的痛更多。
后者,却是心痛比身体的痛,更深。
“烙夏!你为什么不听我解释,为什么不相信我?”
那人抓住她的肩膀,痛苦的神色溢上了那双黯然的双瞳。
他摘下口罩,的确是白安沅。
烙夏不由得颤抖,手脚都软了下来。
心痛,心酸,却又有无穷的悲伤难过说不出口。[
烙夏怀疑自己得了恐爱症,以前遇到了蓝轩寒,是这个样子。
现在遇到白安沅,比以前更堪,脑子混乱成一团。
她真不知道说什么,做什么是好。
毕竟是她深爱的男人啊!时间久了,反而没有忘记,而是越来越痛。
白安沅握住她的双肩,多日以来的折磨,他也憔悴不堪。
往日那水濯濯的瞳中,复杂的神色,却以心痛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