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妇!”
孔致书已经连续叫了好几声,等不到苏晚娘回答,他就以为苏晚娘是故意的,所以就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脸色跟着阴沉沉的。
苏晚娘依旧跳的欢,直到腰上陡然多出了一双手,然后一使劲儿,她又被人扛了起来,她才回过神来。
“孔致书,你丫的有毛病啊!扛人扛上瘾了啊!把老娘放下来!”
不管苏晚娘在他耳边怎么骂孔致书就当做没有听见,直到回到了厨房,将苏晚娘往椅子上一放,让她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他这才拉了张椅子在苏晚娘的面前坐下。
“我说苏晚娘,我和你说话你耳聋哑巴听不见不会回答?”
“你说你的,我爱听不听,就像我说我的,你爱听不听一样!你管我!”苏晚娘的语气比孔致书还冲。
孔致书眉毛一皱,疑惑,“什么意思?”
“装!你继续装!反正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到比你更会装的!”苏晚娘撇了眼孔致书,她心里堵着一口气,发不出来,也不知道该上哪里发。
孔致书的一脸迷茫反而让她更觉得生气。
“就因为昨晚我扔了你一束红梅就和我气到现在?”孔致书能想到的,也就这一点。
“呵呵!”苏晚娘冷笑一声,端起碗自顾的吃起早餐不再理会。
可尽管早餐是热的,可她的心越发的拔凉拔凉的。
也对,她又不是孔致书的什么人,哪怕她把孔致书真心当至交,人家也未必把她放心里当至交,他的事情,她何必多管,何必多问?
可苏晚娘心里越是这样安慰她自己,她心底就越发难受,就像是一口咬了生苦瓜似得,吞不下吐不出。
用了饭,孔致书就拿着砍柴刀从后山上山去,柴房里虽然堆着一点木柴,但是一日三餐的烧,也烧不了两天。
虽然现在天还冷着,山里也还冻着,但是孔致书还是得上山去,现在他还有空若是不多砍点柴备着,他去了县城,苏晚娘就会没有柴火烧。
一整个白天,孔致书的时间都用在了砍柴上,在新家过的第二个白天,两人几乎没有交流。
到了晚上,最先耐不住的,还是孔致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