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子站在他身畔，循着他的视线看去，却没看出这样的夜晚有什么夜景可以欣赏。

室内依稀有堆积的白雪，也许过两天，又要下雪了。

顾轻舟抽完一根，又拿出一根烟叼在嘴里，而后对西子指手划脚：“帮我点烟。”

西子摇头回道：“抽烟对身体不好，少抽点……”

“要你点你就点，罗嗦！”顾轻舟不耐烦地打断西子的说教。

西子终还是接过打火机，帮顾轻舟点燃了烟。

也许是她太笨拙，又或许是风太大，烟火点燃之后便泯灭，烟头瞬间没了生命气息。

西子呆怔地看着黑漆的烟头，感觉这支烟就像是她和顾轻舟的感情，才点燃花火，便灭了……

“一点小事都做不好，要你这样的女人有什么用？！”顾轻舟抢过打火机，自己点燃了烟，吐出一口烟圈，喷在西子的脸上。

西子不适地退开一步，强忍住反胃的感觉，拿起睡衣往浴室而去。

临进浴室的一刻，顾轻舟的声音断断续续传进她的耳中：“你要是有殷晓的一半善解人意和聪慧，那就是老天爷开恩……”

对此，西子并没有任何想法。

她不是殷晓，也不了解殷晓，更没有跟殷晓打过多少交道，自然不知道殷晓有多善解人意或是多聪慧。

她就是大家所认知的那种笨女人，这辈子都学不会聪明了吧？

她迅速洗完再出来，以为顾轻舟不在卧室，谁知刚好相反，顾轻舟躺在床上，霸占了床的大半部分位置。

她看着剩下的小半边床，有些犹豫，不知道要不要跑上去睡。

在昨晚以前，她定是很兴奋能离顾轻舟这么近。现在，她却觉得顾轻舟有些陌生了……

“你到底睡不睡？！我明天还要上班！”顾轻舟不耐烦的声音响起。

西子勉强打起精神，跑到床的另一边，静静地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