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一章 林妹妹的报复

娇妻太凶猛 炼狱 3546 字 10个月前

几个男人狰狞而猥琐的面孔,不停地在她的眼前晃动。

她知道,刚才被这些男人轮流羞辱的镜头,都被录制了下来。

后果,她不敢去想,也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想。

浑身的骨头都如同散了架子一样,不停地作痛,身上没有一寸肌肤是不痛的,叫嚣着,跳动着。

这一刻,楚可可祈祷可以昏迷过去,因为那样,她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能清晰地感受到痛苦,继续接受这些人的羞辱!

可恨的是,她连昏迷过去都不可能!

几个男人丑陋的身体,在她眼前不停地晃动着,用手无情地狠狠揪住她的秀发,让她不得不因为疼痛和那样的力度,尽力地仰起头。

她想起,刚才不知道这些男人,曾经多少次把肮脏和丑陋放在她的口中……

一个男人用残忍的目光看着楚可可,可能刚开始虐这个美丽的女人时候,心中还有一些怜惜,但是什么事情,都会成为一种习惯,也会逐渐麻木。

快感和那种掌控的感觉,将高贵大小姐公主般的她踩在脚下,随意凌辱的痛快,让这些男人爱上了这种感觉,对楚可可的一点怜惜,早已经荡然无存。

带着盐分的冰水,从楚可可的头顶流淌到她的肌肤上,遍布青紫淤痕和伤口的酮体上。

“啊!不要……”

楚可可战栗不止,嘶声叫了出来,她想躲避,却发现无处可以躲避。

浑身无力,她只能被动地继续受虐,不知道这样的痛苦,会在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清醒过来之后,不仅是身体上的痛苦,更多是心灵上所承受的,即将崩溃的那种耻辱无助绝望感觉。

难道说她失踪了这样久,就没有人能够发现吗?

为什么会是这样?

“很好,她终于清醒了。”

戴玉用兴奋而阴冷的语气说了一句。

“楚可可,感觉不错吧?看,我对你多好,知道你很ji渴,特地挑选了好几个功夫特别好,很持久的男人侍候你。滋味不错吧?你得到满足了吗?”

“戴玉!”

楚可可咬牙从牙缝中叫出戴玉的名字,原来所有的一切,果然都是戴玉在搞鬼!

“是我,这样的戏码,你觉得够精彩吗?”

“为什么你要这样做?我已经答应,让你和子微在一起。”

“我和谁在一起,需要你的施舍吗?”

“咳咳……”

戴玉咳嗽起来,被楚可可的话刺激到,她不停地咳嗽起来。

伸手颤抖着,从包里掏出药,放入口中吃了下去,喝了两口水把药物送进去。她不要在楚可可的面前,表现出半点的柔弱,所以她才不肯露面,让楚可可看到她现在病弱不堪的样子。

“可可,现在正在上演的,正是你最喜欢的戏码。只是这一次,我好心地让你做了主角,亲身去体验这种不同的感觉和刺激,你觉得还缺少什么吗?”

“你……”

楚可可颤抖着,想看到声音发出的地方,但是她却不可能看到戴玉的人。

“不过才刚刚开始而已,漫漫长夜何以解忧?可可,我还有很多的礼物要送给你,更多的惊喜,你绝对不会寂寞的。”

戴玉的语气中,有着说不出的兴奋,苍白的脸上带着一抹不正常的嫣红。

听到戴玉的话,楚可可的心沉陷到无底的冰谭一样,无尽的黑暗。

当初在戴玉身上发生的事情,是她亲手安排,果然是报应!

男人的身上有着难闻让她想作呕的味道,但是她却能力去拒绝什么。

为什么她家里的人,还没有到这里来?

男人停止了动作,沉重地喘息着,粗俗而难闻的身体,重重地压着楚可可。

楚可可皱眉,终于结束了,她希望这两个人,只是一时被她的美色迷惑,得到欢愉之后,可以放了她。

“兄弟,下去休息吧,我会替你继续工作的。”

又是另外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楚可可的心,瞬间沉陷到无边的地狱之中!

这里,到底有多少个男人?

这所有的一切,是偶然还是戴玉所安排?

后悔莫及,她不该被戴玉的威胁所左右,失去了判断的能力。不应该以为,戴玉会一个人出现,被她轻易制住!

“不,不要……”

“恐怕一个人满足不了这个妞儿啊,看她的小腰,扭动的多么勾魂。上阵父子兵,泡妞亲兄弟,还是我们兄弟两个人,一起上吧!”

两个身上带着难闻酒气和烟味的男人,同时扑到楚可可的身上。

“啊!”

楚可可嘶声尖叫起来,想起她曾经做过的那些事情。

多少次,她为别人安排了这样的戏码,给云朵朵,给戴玉……

从来都没有想到,有一天她也会有同样的遭遇,被几个男人轮流羞辱!

难道是报应吗?

无尽的黑暗,看不到希望和光明!

明明房间中,有明亮到刺目的灯光,但是楚可可却感觉眼前只有黑暗和绝望!

一定是戴玉!

这是戴玉对她的报复!

恍惚中,她看到有人在她身边走过,摄像机的镜头不停地闪动,将所有的情景都录制了下来。

这样的戏码,本来是她最擅长喜欢的,曾经多次安排给别人!

现在,同样的戏码重演,主角却是她!

痛苦在体内蔓延着,不停地深入,她感觉身体已经要被不同的男人刺穿,千疮百孔!

不知道过去了多少的时间。

没有时间的概念,也看不到钟表,她只记得身上,已经换了好几个男人,不同的男人!

时而清醒时而朦胧,她感觉到神智已经不是很清楚,有崩溃的感觉。

还有一丝的希望,等待有人来救她。

或许是楚家的人,也许是丰子恺的人。

这一刻,她忽然无比期望丰子恺会突然出现,从这里把她救出去。那样的话,就是要她跪在他脚下,用舌头去tian他的脚,她也心甘情愿。

为什么这些男人,不是丰子恺?

泪早已经流干,嗓子嘶哑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这样的凌辱和痛苦,到底要进行多久?

她不知道,也不敢去问。

只有无助而绝望地去承受,接受那些男人的凌辱肆虐,摧残她成为一朵零碎而凋谢的花朵,在暴风雨中萎靡在泥土中,尘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