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五章 狼来讨利息

娇妻太凶猛 炼狱 3643 字 10个月前

“啊!”

云朵朵惊叫了一声,头埋的更低,打几下作为惩罚的话,算她占了天大的便宜。

问题是,现在打她的人,是介子微。

“啪啪……”

介子微又拍了几巴掌下去,不轻不重,不像是惩罚,到像是在吃豆腐!

“呜呜……”

云朵朵挥舞着两只爪子,抱住头低声啜泣起来,委屈受到了什么非人的虐待一样。

这狼,居然狠心地拍了她好几巴掌!

无语,介子微吐出一口烟雾,他没有用力好吧?

连手印都没有留下,顶多是她那个粉嫩而美好的部位,有几道淡红色的痕迹而已。

她哭什么?

被绑架,弄得浑身是伤,中枪险些死掉她都没有哭,至于几巴掌就把她拍哭吗?

在介子微的心中,云朵朵是那种打死都不会掉眼泪的女人,凶猛的藏羚羊。

“呜呜……”

云朵朵继续抱着脑袋趴伏在介子微的身上低泣,说不出的悲伤憋屈。

介子微好笑地伸手用大手盖住刚才拍的部位,揉了几下问:“很疼吗?我可没有用力气,你哭什么?朵儿,你又跟我卖萌装傻是吧?”

“我……我才没有……”

云朵朵委屈地说了一句,一副哭到上不来气的模样。

“那你说说,你哭什么?”

“不用你管,打够没有?没有打够你接着打!”

悲切带着呜咽的声音,钻入介子微的耳朵中,本来想好好和云朵朵算一算总账的介子微,心立时软和棉花糖一样。

他搂住云朵朵,把云朵朵的身体向上抱了抱,烟头在烟灰缸里面按了下去熄灭。

“好了,不要装模作样,别以为这样就可以逃过去,让我饶了你这一回犯的大错。”

介子微伸手勾住云朵朵的下巴,云朵朵拼命低头,介子微无奈地抱住云朵朵:“再哭我吃了你,给我抬起头来。”

云朵朵的心狠狠地哆嗦了一下,不肯抬头用爪子继续挠介子微:“不要,就不要。”

“不听话是吧?乖,抬头。”

倔强的云朵朵抵死也不肯抬头,介子微火了:“朵儿,你敢不听话?契约给我背一遍听听。”

“你……你就知道用那个……”

云朵朵心中更委屈,挣扎着要从介子微的身上爬下去,脱离狼的怀抱。

“别闹了,过来让我看看。”

介子微搂紧云朵朵,抓住了他的藏羚羊,没有可能让她从怀里跑掉啊!

勾住云朵朵的下巴,介子微逼迫云朵朵抬头,她的脸上真的有泪花,泪水汹涌着,从她的眼中不停地滑落,梨花带雨一般,娇弱委屈的好像受气被虐待太久的小媳妇。

“噗……”

介子微忍不住笑了出来:“朵儿我的老婆,我不过是轻轻地拍了你几巴掌,你至于这样吗?”

“你打我,你打我……”

云朵朵举起拳头,在介子微的胸膛上一顿猛捶,介子微无语,好吧妞儿你用力捶。

他打她了?

低头看着身上被云朵朵用爪子挠出来的一道道痕迹,到底今晚是谁虐了谁?

“朵儿,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介子微搂住云朵朵,看着鸵鸟一样埋头在他胸膛的云朵朵,这个妞儿,一定是发现卖萌装傻效果不好,直接变身鸵鸟了。

“嗯……”

娇弱慵懒微弱的声音,从胸口闷闷地传了出来,胸口因为她的呼吸酥麻发痒,这妞儿是要再一次主动付给他一点利息吗?

“朵儿,你只是要用主动支付利息,来补偿你的过错,代替你的答案吗?我喜欢。”

“噗……”

云朵朵险些吐血,被介子微连连讨要利息,要了两次还不够吗?

这狼是不是精力过剩?

她扭头把头埋在枕头里面,得和这狼保持点距离,不然太危险。

“宝贝,你要愿意用这样主动支付利息的方式,回答我刚才我的问题,我是很欢迎的,不过你要更主动一些才行。”

介子微貌似大度地说了一句,抱起云朵朵放在他的身上,表示支持云朵朵更主动一些。

“你……”

云朵朵伸手捞住一条毛巾被,拼命裹在身上,重新装鸵鸟埋头在介子微的胸膛上。

她才不要主动,不主动都被这只狼吃的连骨头渣子不剩,要是主动的话……

脸红心跳,云朵朵郁闷地用额头在介子微的胸口蹭着。

“你打算从藏羚羊变成鸵鸟?你准备做一夜的鸵鸟?”

“哎呀!”

云朵朵忽然抬起头来,想起今夜的重头戏,今夜可是为她接风洗尘的晚宴,结果她半路躲开。

本来是想在房间中休息一会儿,小睡片刻再回去和那些打招呼后立刻的,现在……

她急忙东张西望,去看衣服在什么地方。

“我的衣服呢?”

“老婆,你觉得你需要衣服吗?”

腰间的两条手臂,铁箍一样禁锢着她,云朵朵悲催地低下头,弱弱地看着介子微,想到了一个问题。

这狼是怎么能出现在她房间的?

还有刚才,那种感觉分明是被喂了什么药进去。

她用力揉着太阳穴,似乎每一次跟这狼在一起,她的脑子就不够用,就会变得很迷糊,更迷糊!

“芥末,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是怎么进来的?”

介子微很无语,我的迷糊妞,你还能再迷糊点吗?

手指点了一下,云朵朵成功地在床头柜上,看到了一把闪闪亮的钥匙。

这狼,居然有她房间的钥匙。

挥舞爪子,云朵朵露出一口尖牙,一口咬在介子微的胸口,我咬,我啃,我挠:“你为什么会有我房间的钥匙,芥末同志,给你一个坦白从宽的机会,党的政策你是知道地!”

“朵儿,你不觉得这个机会该是你求着我给你吗?我的问题,你现在该回答了,你是想出去躲几天清静,还是直接很坚决地跑路想远远逃走?”

犀利的问题,摆在云朵朵同志的面前,她重新埋头在介子微的胸口做鸵鸟。

“迷羊羊同志,坦白从宽争取宽大处理吧,我的政策你是知道的,当然我不介意你用其他的方式,代替坦白。”

用什么方式能代替?

云朵朵一头栽倒在介子微的身上,面对这只狼,为什么每一次被虐的人总是她?

为什么每一次栽的人,也是她?

纠结,是该用狼十二分期待的那种另类方式,代替答案?

还是该老老实实地坦白从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