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七章 情敌的约会

娇妻太凶猛 炼狱 3473 字 10个月前

实际上选择这里,是因为这里不可能被别人监视和窃听,是临时选定的地方。

“想不到你暗中培养了不少人。”

丰子恺若有所思地说了一句,今天他也只带了身边的两个心腹到这里来,看到了介子微隐藏的一点实力。

“要是没有完全属于我的一些东西,我拿什么和那些人去玩游戏呢?”

“你的外挂是最厉害的,连我都没有想到,这些年你低调隐退,故作淡泊,原来私下收集了那么多的东西。现在,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杀死你,得到你手里的那些东西。”

“你是最想杀死我的一个,我知道在这个游戏中,你会继续寻找合适的机会杀死我。”

丰子恺轻笑,最了解你的人,用远不是朋友,而是敌人!

同样,他也了解介子微,如同他想杀死介子微一样,介子微也想杀死他,只是因为一些原因,他们两个人今天才能坐在这里和好朋友一样喝酒谈话。

两个人敲定了一些细节之后,重新提起打赌的事情。

“朵儿走了,我们第一个赌,用寻找到朵儿来打吧。”

“休想,你知道云朵现在的行踪,介子微,我可不是天真纯洁的云朵,不会被你套进去。”

介子微的一句话,让丰子恺彻底肯定,云朵朵的行踪是被介子微一直遥控掌握着的。

“被你看破了,哈哈……”

介子微毫不介意地大笑,一点没有不好意思的表情,他是很想坑丰子恺一把的,可惜丰子恺太过精明,不好坑。

没有关系,他早已经挖好了很多坑,等着丰子恺一个个地跳下去。

丰子恺的眸子深处有隐藏的戒备,和面前的这个男人说每一句话,都必须想清楚才行。

表面上介子微似乎不拘小节,但是丰子恺的心中,一直都不敢有丝毫那样的想法。尤其最近这些事情的发生,还有那些事情造成的后果,让他对介子微的忌惮和戒备之心更重。

“疯子,你说要怎么样打赌?”

“公平竞争,让云朵自己选,我要你告诉我云朵现在的行踪。”

“可以,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不仅可以告诉你朵儿在什么地方,还可以让你先行一步,去和朵儿联络一下感情,看看最后朵儿会选择谁。”

丰子恺盯着介子微,他不以为介子微是这么大方的人,尤其是涉及到云朵朵的归属,魔狼王会对被他贴上标签的女人放手吗?

“别以为和云朵有过什么,云朵就一定会选择你,在现在这个时代,有过什么能算个屁!”

一向很绅士的丰子恺,终于露出本来面目,狂傲不羁地说了一句,冷笑说:“别忘记我在国外呆了多久,那种事在我的眼中根本就不能算什么,你想用这种事去禁锢云朵,太可笑了。”

“很好。”

介子微笑淡定从容,丝毫也没有被丰子恺嚣张无礼的态度激怒。

“既然你这么有把握,那就立下赌约吧,愿赌服输,谁输了都要百分之百地履行付出代价,履行赌约。”

丰子恺忽然间沉默起来,介子微看上去太自信,他凭什么这样自信?

“你怕了?怕输吗?还是你输不起?”

介子微忽然站起身来,唇角带着讥嘲的笑容:“疯子,我不会勉强你,不敢赌的话,我不奉陪先走一步。”

清爽的凉风,从空中迎面吹拂而来,猎猎舞动的衣角飘摇,似乎要乘风飞去。

大厦楼顶,房顶上的风格外猛烈一些,舒爽痛快的感觉,极目望去,城市中的一切都收入眼底。

高楼大厦,高低不同,一眼看不到边的感觉。

无数条街道上,车子像是一个个玩具,人如同玩偶一样在街道之间穿行。

喜欢从这样的高度向下面看,看什么都是那样的渺小,能看得更远,看到更多的东西。

更喜欢登上高山,很高很高的山,站在山顶极目远望,一览众山小的那种感觉,迎风飞舞的滋味。

介子微站在楼顶上有一些时间,难得静寂的,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时间。

他一向不喜欢等人,也很少有人能让他等。

今天例外,为了享受片刻这样的时刻,他早来了片刻,在这里等待他的情敌。

“介队也有先到等人的时候,难得。”

丰子恺不疾不徐地走了上来,动作仍然是那么的优雅,满是贵族绅士的范儿。

然而今天,他俊逸的脸上却没有平日温文尔雅的笑容,略带冷峻漠然,淡淡地看着介子微。

“你今天邀请我过来,希望不要让我白来一趟,我可是生意人。”

“你可以不来。”

介子微冷酷地说了一句,背对着介子微没有回头。

“你也有肯把后背对着别人的时候吗?”

“因为你的后背,同样对着别人。”

丰子恺没有动,感觉到隐晦的气息,他冷笑一下:“你今天约我到这里来,不会是想给我一个下马威,或者想彻底铲除我这个最强劲的情敌吧?”

介子微抬手,隐晦的气息远去,他终于转过身来,面对着丰子恺。

两个男人,一对情敌,彼此看着对方,重新打量衡量对方。

好一会儿,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介子微指了一下:“坐。”

在丰子恺的面前,他从来不会客气,也绝不愿意多说一个字。

可能是两个人这几天在电话里面斗嘴太多,显然丰子恺也一样不愿意多说一个字,默默走到桌子旁边坐了下来。

一个桌子,两把椅子,桌子上有熟食和酒,介子微伸手拿起酒瓶,给丰子恺倒了一杯酒。

一饮而尽,两个人碰杯喝干了杯中的酒。

“你想要的我可以给你,我却不保证你能得到你最想要的。”

“你最想要的是什么?”

丰子恺唇角翘起讥诮的弧度,酒杯在手指间缓缓地转动,问了介子微一句。

介子微捏住酒杯不动,一时没有回答丰子恺的问题。

“你知道我最想要什么,我却不能肯定,你最想要什么。”

丰子恺语气中的讥嘲意味更浓,盯着介子微:“对于我而言,云朵就是最重要,我可以放弃过去的一切,为了她洗白,给她平静的生活。你呢?做不到的话,你凭什么继续和我竞争追求云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