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三章 丰子恺的吻

娇妻太凶猛 炼狱 3511 字 10个月前

方心怡还想说什么,丰子恺温和地笑着说:“伯父说的也对,现在伯父出院没有多久,朵朵也刚刚拆线都需要伯母的照顾,等过段时间稳定下来伯母再考虑不迟。”

云朵朵一直很沉默,淡淡地笑着很少说话,还没有彻底决定和介子微怎么样,现在她也没有心思去想和丰子恺之间的关系。

“云朵,明天早晨我过来接你,送你去上班。”

“子恺,以后不要接送我上下班好吗?你要筹备公司,我不能给你帮忙怎么还能要你天天接送我?”

“你是怕被凌雪若看到?”

丰子恺难得犀利直接地问了一句,温润的俊颜有些冷。

“不是,我不想每天耽误你很多时间,想自己上下班。”

“我担心。”

云朵朵的心一沉,难道事情还没有结束吗?

“云朵,经过了这么多的事情,你仍然不肯回头,还要想着他吗?”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明白的云朵,中枪和昨天的意外都不是意外,还有之前你在羽格公司遇到的那些事。云朵,这样的生活真的是你要选择的吗?为你,也为伯父和伯母想想,他们只想过平静的生活,伯父的身体和心脏,再也受不了刺激。”

“我累了,先回去休息,子恺你也多保重。”

丰子恺一把抓住云朵朵的手腕,强硬地把云朵朵搂入怀中:“云朵,你知道我等你多少年,爱了你多少年吗?这么多年的暗恋和等待,你摸摸我的心有多热,摸摸好吗?”

云朵朵的手被丰子恺拉着探入衣襟,贴在丰子恺的胸前。

感受到熬丰子恺跳动的心,他的体温和气息包裹着她,云朵朵身体绷紧僵硬起来。

丰子恺很好,好到让她惭愧感觉配不上,但是丰子恺再好,在她的心里却仍然在想着那个不该再去想的介子微!

两个人都沉默着,云朵朵的手用力抵在丰子恺的胸前,保持两个人之间的一点距离,垂着头不说话。

“对不起云朵,我不该勉强你,我只是太爱你了,我会等你,一直等你爱上我。”

“子恺,你好的让我惭愧……”

丰子恺的手指按住云朵朵的唇,阻止云朵朵继续说下去:“我不要听你这样说,你值得我为你做一切,总有一天你会发现我的好,爱上我。”

云朵朵转身离去,心太过疲惫忧伤,她还有再爱的力量吗?

温暖的怀抱从背后抱住她,丰子恺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云朵,就这样给我抱一会儿,一小会儿,不要动。”

“你值得拥有更好的……”

丰子恺一把将云朵朵的身体转了过来,温热的唇盖在云朵朵的唇上,堵住了云朵朵要说出的话。

云朵朵愕然瞪大眼睛,瞪视丰子恺的俊逸的脸,忽然用力一把推开丰子恺。丰子恺的手臂铁箍一般禁锢住云朵朵不肯松手,云朵朵一口咬在丰子恺的唇上,血腥弥漫在两个人的口中,丰子恺的手一松,云朵朵转身向楼里跑了进去。

“你就是最好的!”

云朵朵盯着那张侧脸和侧面的身影好久,还是有某种熟悉的感觉,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她想了很久,视频给了介子微,但是一直都没有视频中那个女人的消息。或许这张不够清晰的侧脸和侧影,可以让介子微找到这个女人?

手机铃声响起,仍然是熟悉的喜羊羊,她苦笑一下,习惯了这个铃声,现在连换铃声的心情也没有,一直保留着这个被介子微和凌雪若疯狂喜爱,不惜动用各种机会和手段,在她换掉之后总会换回来的铃声。

“子恺。”

叫了一声,她发现忽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丰子恺仍然在下班的时候,在那条小巷等着她吗?

“云朵,回头。”

云朵朵回头看到丰子恺站在车子旁边对她温柔地笑着,向她招手。

“你……公司不忙吗?”

“不忙,上车吧,我们一起去吃晚饭好吗?”

“回去吃吧。”

“我打电话给伯父和伯母了,今天庆祝你伤愈上班,一起出去吃饭,都订好的。”

“你没有告诉我。”

“我想给你一个惊喜,你不会生气吧?”

丰子恺俯身把头伸到云朵朵的旁边,云朵朵微微扭头,丰子恺的吻落在云朵朵的秀发上。云朵朵有些尴尬地悄然和丰子恺拉开了一点距离,向车门靠了靠。

还是不习惯和丰子恺有这样的亲密动作,如果换做是介子微……

不!

她不能继续想下去,该忘记介子微吗?

转动手指上的钻戒,云朵朵的心冷了下去,或许他也明白,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为和他在一起,所以她才会出现太多的意外,才会受伤,所以介子微才没有继续纠缠她,给她打电话。

也许,介子微对她的新鲜感已经过去,现在有了新欢。

这样的想法让云朵朵的心酸痛着,难言的发闷,从车窗中看着丰子恺淡淡的身影和脸,她忽然又想起刚才从杨雨菲手里要过来的照片。或许放到电脑上放大,还原清晰度,可以得到更清晰的照片。

“子恺,刚才我见过杨雨菲,拿到了那个视频中那个女人的几张侧面照。”

“哦,一会儿我看看,别太担心了,会找到的。”

丰子恺伸手抚摸了一下云朵朵的秀发,温柔地微笑:“云朵,回去公司有什么不适吗?”

“没有,或许是我太固执,但是不能洗清那些嫌疑,我不会离开。”

“嗯,我明白你的坚持,有时候真是拿你半点办法都没有。”

“子恺,你认识云翔?”

“听朋友提起过,没有见过,他那样的人听说过就不会忘记。后来听到他自我介绍,才想起来是这个人。”

“为什么你叫他十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