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雨菲听到脚步声抬头惊恐地向丰子恺看了过去,可惜她眼睛上蒙着黑色的布条,什么都看不到。
“咳咳……”
她急忙捂住嘴,不敢继续咳嗽,压制着从喉咙深处发出沉闷的咳嗽声。
“想吐去卫生间。”
“可是……我看不见!”
杨雨菲低声费力地说了一句,刚才这位丰少是想杀死她的吧?
就因为有一个女人给他打来一个电话,她那个时候被吵醒,翻身的时候牵动了伤口,不小心发出了一声呻吟,这个残忍极度变态的虐待狂,就要掐死她。
是她命大才逃过了一死,心中更是畏惧到极点,不敢露出半点不满和反抗。
“那就摘掉你眼睛上面的东西。”
丰子恺冷淡地说了一句,不是担心被杨雨菲看到,他不在乎被杨雨菲看到他的样子,只是用这种方法来折磨她。深知黑暗会给她更多无助恐慌的感觉,那种深陷在暗处什么都看不到的绝望,会让她崩溃。
杨雨菲的头微微转动了一下,抬手想摘掉眼睛上面的黑色布条,却又不敢摘掉。
看不到眼前的男人,或许她还有活下去的机会,一旦看到了这个男人的真面目,她的死期恐怕就到了!
她不敢摘掉眼睛上面的东西。
“咔哒……”
不知道是谁打开了她的手铐,杨雨菲从床边跌落在地,在地上向前摸索着。浑身无力酸软,她只能在地面上爬行,回忆昨天被男人拎进去的卫生间在什么地方。
丰子恺懒得理睬杨雨菲,坐了下来解开肩头的绷带,金手指急忙过来为他重新上药消毒,包扎伤口。
金枪兴致勃勃地看着在地上乱爬的杨雨菲,赤条条丰满的酮体上那些肆虐过后留下的恐怖淤痕和暧昧淤痕,恰到好处地形成了一片片的藤蔓。那些藤蔓上面,有着花朵和果实。
“boss我带她过去吧。”
丰子恺微微点头,淡漠的目光中没有一丝情感,更没有一点波动,看着杨雨菲被金枪一把揪住头发,从地面上拖了出去。
“啊!不要,求你轻些。”
“boss,包扎好了。”
金手指麻利地重新包扎好伤口,把带着血迹的绷带拿了下去,丰子恺站了起来,向门口走去。
“小金,你跟着我,大金,你看着她。”
“是boss。”
【作者题外话】:祝亲们元旦新年快乐,鸿运高照,事业有成,桃花朵朵,合家团聚,心想事成,学业火红,财运滚滚……
塔读给作者的元旦福利,所有读者打赏都换算成现金奖励作者!
新的一年即将到来,炼狱诚挚拜谢所有亲们的支持鼓励,在这个寒冷的冬天,给东北冰天雪地中的炼狱,带来温暖和动力。
亲们的支持鼓励,是炼狱更新写作的动力,拜谢,你们对炼狱很重要,爱所有的亲们!
丰子恺一把掐住了杨雨菲的咽喉,杨雨菲手脚挥舞,瞬间窒息眼睛凸出,大张着嘴从朦胧中醒了过来,却又感觉到随时随地都会昏迷过去,死在身边这个极度变态残忍的男人手下。
手机的耳机塞进丰子恺的耳中,他拿起床头柜上的遥控,打开了电视。
电视中的声音,从手机中传入云朵朵的耳中,她倾听着,不由得摇摇头笑了一下。
丰子恺的身边怎么会有女人?
原来是电视里面的声音,云朵朵松了一口气,在她心目中,丰子恺温文尔雅,是一位优雅的绅士,有着良好的教养。虽然说在上学的时候,她没有看出这位曾经黑瘦不起眼的少年,有贵族的范儿。
然而再次归来的丰子恺,在她的眼中却一如一位欧洲的贵族,只是没有金发碧眼。
“子恺,我很担心你的伤,你现在住在什么地方?伤口处理的好吗?”
“朵朵,我很好,给我处理的医生是最好的外科医生,子弹打入的不深,你不用担心。我换了地方也没有告诉你,我现在借住在朋友家里。”
云朵朵有些茫然,丰子恺出国多年,在国内还有交情这么深的朋友吗?
杨雨菲双腿无力在床上蹬着,舌头伸到嘴唇外,一点声音也不能发出来。丰子恺掐住杨雨菲细嫩的脖颈,手铁钳一般不肯松开。
该死的女人,竟然敢在他和云朵朵通话的时候发出那样暧昧的声音,真是活腻了!
“子恺,我想去看看你,告诉我你住在什么地方。”
“下班后我过去接吧。”
“我想中午过去看你,看看你的伤怎么样,顺便认识一下你住的地方。”
云朵朵羞涩了,脸在发热,她甚至不知道丰子恺住的地方换了多久。凌雪若该是知道的,但是为了避嫌,她从来没有问过凌雪若。
“我中午过去看你,是否有荣幸和云朵朵美女一起用午餐?”
丰子恺轻笑着问了一句,柔和的声音春风般进入云朵朵的心里,这一刻,她忽然有这样的想法。
如果在认识介子微之前,丰子恺就已经回国和她联系上,如果在丰子恺和她之间,没有介子微也没有凌雪若,他们是不是会有一段美好的恋情,一个很好的结果。
他的体贴细心,关怀温柔,优雅有礼,那样的温暖,春风一般暖了她的心。他的沉默,每天接送她,就算她早走也没有怨言,只是更早地到了她家的楼下,默默等待她。
从来没有要过她的回报,不要她的感谢,无怨无悔的付出。
哪怕是在介子微每天派人过来接送她的时候,明知她不会再去坐他的车,明明她已经打电话告诉他,不用再过来接送他。
他,却仍然一言不发,隐藏在那个小巷中,看着她离开。
或许每一个早晨,他也在暗中看着她……
云朵朵忽然哆嗦了一下,脸可疑地粉晕起来,如果丰子恺早晚都在暗中跟着她,仍然固执痴情地等在她的楼下,公司旁边的小巷中,岂不是很多次看到她和介子微形影不离,甚至猜测到介子微在她的家里留宿?
是不是她最近转移到介子微的狼窝,也被丰子恺知道了?
这样的想法让她很懊恼,都是那只霸道的流氓狼,除了她上班以外,就恨不得将她栓在裤腰带上。
丰子恺发现了这些,为什么仍然默默守候在那个小巷中?
这样痴情深情的男人,在现在真的很难见到,她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子恺,你肩膀受伤了,不能开车出来不方便,我过去看你吧。”
“傻丫头,我难道一定要自己开车过去?就这样说好了,我中午在羽格大厦门口等你,想好你想吃什么,我请。”